這小哥倆很早就學跆拳道,后來請了武老師教他們詠春,南拳北的,又能鍛煉,還能多一個技能。
霍敬亭和陸蕎說,至不用擔心孩子上學有校園暴力啊!學會功夫后,誰敢暴力他們?
陸蕎忍不住破霍敬亭這話,你就沒想過,咱們兒子會去暴力別人?他們倆一直打架一起上的!
霍敬亭陷沉思。
是啊,怎麼忽略這一條了呢。
從小到大這倆孩子打架就沒吃過虧,從來就不講武德,沒有一對一的時候,永遠是二對一。
打架哥倆一起上,把對方打的哭著回家找媽媽!
現在這倆孩子還這麼學功夫,不會為學校一霸吧?
葡萄和提子搖頭。
“我們武老師說過,使用暴力是下等人。聰明人用的是腦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惹事,但絕對不怕事!”
這話說的都沒病。
霍敬亭按按倆兒子的肩膀。
“功夫是用來保護人的,不是用來欺負人的!爸爸相信你們不會使用暴力去欺負人。”
倆孩子拍著脯保證,絕對不會故意欺負人!
小草莓上兒園中班了。陸蕎會先接小草莓放學,然后帶著小草莓去接倆大兒子放學。
小草莓站在學校門口,看到哥哥們了,甜甜的喊著哥哥,哥哥,就沖過去。
葡萄彎腰抄起小草莓抱著,抱的高高的,提子會拿出紙巾給小草莓和小手。
兄妹三個說說笑笑的這就到車邊。
陸蕎看著比自己都高的兒子們,也有時候會發出和霍敬亭一樣的慨,這倆孩子啥時候長這麼大了?
“老媽!”
葡萄從包里拿出一個兩塊巧克力,一塊給了小草莓,一塊遞給陸蕎。
“!”
陸蕎不聽,媽就媽,什麼老媽?老嘛?還不到三十五歲呢!
“吃巧克力!”
去掉糖紙塞給陸蕎。
“哪個小姑娘送的呀!”
“自己買的,死了,兩堂課以后的肚子咕咕!我和提子就買了點吃的。”
陸蕎知道這倆孩子為啥長得這麼快了,這飯量,太大,早上一碗粥每人十個小籠包也就支撐兩堂課。
“哥哥,吃!”
小草莓把巧克力掰下來一塊,塞給葡萄,又掰下一塊給了提子。
“這袖子蹭的什麼呀!”
葡萄拉過小草莓的小胳膊看看,袖子上黑了一塊,白的蕾邊的小子,臟兮兮的一塊黑。
拍了幾下。
“疼!”
小草莓趕回手,捂著小胳膊。
“你用那麼大力氣干嘛!小草莓這麼小!”
提子瞪了一眼葡萄。摟過小草莓。
“二哥吹吹,不疼了啊!”
“我沒用力啊!”
“就你這一掌能把西瓜給劈開,誰得了?”
“好好說話!”
陸蕎開著車,聽到后座仨孩子對話,警告一句。
別吵吵,好好地說話。
兄弟倆不在斗,一塊看著小草莓。
小草莓用另一只手拿著巧克力,這胳膊不太。
“妹妹,大哥是不是拍疼你了?”
“不是!大哥輕輕拍!”
“給大哥看看!”
提子拉住小妹的手,葡萄就把袖子卷上去。
小草莓蓮藕一樣的小胳膊,在手肘附近,有一塊淤青。面積還不小,像小籠包那麼大,小草莓還是小朋友呢,細胳膊細的,這淤青就顯得很大。
“媽!小草莓是不是磕到哪了?怎麼青了這麼一片?”
這倆哥哥頓時張了,小草莓是全家捧在手心長大的,小時候摔一跤所有人都心疼,霍敬亭干脆在園子里鋪地毯,很有淤青的時候,這怎麼就這麼一大塊的淤青了?
“沒有啊,早上我給換服去上學,一點傷都沒有的!”
陸蕎趕停車,查看孩子上的傷。
這好端端的怎麼這麼一片淤青?
“寶貝兒,和媽媽說,怎麼弄的?”
“老師不讓說!”
“媽媽和哥哥都不能知道嗎?不是說過嗎?有什麼事都要和爸爸媽媽哥哥說的!怎麼了?和媽媽說!”
小草莓嗯嗯嗯幾聲。
“中午的時候,我吃飯有點慢,小青老師踢了我一下。小青老師不讓我說,還對我說對不起了,說有很要的事要做,是要催我快吃!”
陸蕎的火蹭的就上來了!
趕給霍敬亭打電話。
霍敬亭以為陸蕎問他什麼時候下班。
“老婆我這就下班,我……”
“你閨被老師打了!”
陸蕎吼出來!
言語里都是火星子。
“你去律師,準備打司,我現在就去兒園,把這個小青老師打一頓再說!他媽的欺負我閨!瞎了眼了!”
陸蕎說完掛了電話。
“走!打架去!”
腳踩油門,車子飛一樣沖出去。
霍敬亭一聽這話,但是也心頭火起。
葡萄和提子倆孩子小的時候,調皮搗蛋過分了,霍敬亭也就是罰站,讓他們深刻反省,都不會打一掌。閨更不用說,別說罰站了,說話聲音都不敢放大的,就怕把孩子嚇著。
我含在里捧在手心的心肝寶貝兒,被人打了?
霍敬亭喊了律師,馬上趕去兒園!
葡萄和提子的中學稍微遠了點,再加上堵車,他們到的時候,霍敬亭已經到了兒園。
陸蕎擼起袖子,下車就往里沖。
書看到夫人來了,趕在前面指引。
“霍總在監控室,已經喊了園長和負責人一起看監控,如果是事實,決不輕饒!夫人,霍總說了,抓賊抓臟,您也要先去監控室一起看。再好做下一步決定。”
都知道陸蕎這脾氣的,脾氣上來了誰說話都不好使,但還是要講究證據。
陸蕎這脾氣近幾年已經收斂了,也沒啥人讓破馬張飛的去打架。
知道霍敬亭的意思,不是不管,而是找到證據后,有理有據,不管是打架,還是時候告他,都占理。
陸蕎跟著書進了監控室。
葡萄抱著小草莓,提子隨其后也跟了進來。
全家人臉都不太好,園長在一邊著解釋。
“我們不會縱容這種罰教育的,如果證據確鑿,我們會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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