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先送的安九回家,下車時我隨其後,安九見狀還有幾分無奈,“葆妹兒,我自己能回去的,不用送,你多陪陪那個龐旁。”
眼見要到了公寓口,安九瞄了一眼遠的車指了指自己的頭,“我真是理解不了,明知道那個溫老板有喜歡的人為什麼還要執著,這裡是不是有的問題啊。”
我歎口氣,:“安九。”
安九聳肩笑笑拉住我的手,“好,我不說了,那是你好朋友,理解不了也得理解噻,我看是生活的太安逸了,才會總做夢,啷個像我們這種人,活命都費勁嘍,刀尖上,哪裡還會憧憬啥子王子,真看到一個王子我也覺得那是個騙子或者鴨子。”
見我扯了扯角,安九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你朋友會發夢這件事搞不好就跟你有關系,你想啊,你是最好的朋友,就像是的鏡子,難免不會想著自己也要找個上頭那樣的男友嘛,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或許吧。
我擺了下手,:“安九,我是有事要跟你說的,在車上不方便,你絕不覺得,樊麗害龐旁這件事很不對……”
“當然不對了啊!”
安九挑眉,“啷個能這麼害人,自己孩子沒了就賴別人,這本就是……”
“我不是說那個不對,樊麗的做法肯定是很齷齪的,但是找龐旁當替死鬼這個我一直沒想通……”
“啥子意思。”
我著腦門還在合計,“我問樊麗,我說你為什麼要找龐旁,說醜,這個不立,說龐旁蠢,這點,我想不通,都不認識龐旁,怎麼就能知道龐旁是什麼個,怎麼就會篤定的計劃會功。”
安九有些茫然,“我沒懂。”
我清了下嗓子,“首先,樊麗是肯定了解溫奇的,我跟接過,也知道是什麼人,當年,既然能去做暑期工,那就說明家境一般,再加上這個年紀,肯定是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和溫奇一個公司,那對溫奇的人品也一定了解,也知道溫奇是個花花公子,要的就是一個新鮮,這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孩子,溫奇還很在乎,那一定是要靠這孩子上位的……”
“從孩子沒了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溫奇就可以得知,在想對策,怕一無所有……所以,找到了龐旁……”
安九還是聽的雲裡霧裡,“的。”
我繼續分析,“要找的這個人,必須得簡單的,好上套的,最好家裡在有些錢,這樣,也能滿足提出的要求,樊麗這麼撥算盤沒錯,但怎麼就能確定,龐旁是這個最合適的人選呢!”
“你的意思是……背後有人?”
我盯著安九的眼點頭,:“沒錯,肯定是有人指點過這個樊麗!”
“那是誰……”
我想著心裡那個人,目前無憑無據,只有五層的把握,但如果真的是他,我想這事兒還能深刨一下。
“安九,我想要你幫忙。”
“你說!”
“你的蜈蚣,能放一條最近在樊麗那盯著點嗎……”
安九點頭,“沒的問題,要不然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也怕那婆娘背後再給你玩什麼花招,我放一個,盯著點,穩妥!”
花招我不怕,但這背後指點樊麗的人我想知道是誰。
我嗯了一聲,“麻煩你了安九,要是我想多了無所謂,怕的就是一步沒算計到再在別栽了跟頭。”
安九笑了,“我就是欣賞你這格,你那朋友要是有你這腦子也就不會吃這冤枉虧嘍。”
我抱了抱算是激,就龐旁的事兒沒在多說,我這也是旁觀者,所以腦子清楚。
的事兒嗎,落到自己上都犯傻,在陸二那,我智商也不會隨帶著,掉線兒常事兒,只不過沒法說罷了。
回頭再上車裡,我直接給我爸去了電話,三言兩語搞定,也是道謝,哪說哪了,沒談別的,添堵。
龐旁沒在多說話,你也沒法指再多說什麼,講真,能躲開溫奇的紙巾,還有對溫奇說出在不糾纏的那番話就讓我驚訝了。
最起碼這丫頭懂回頭是岸了,雖說暗了這麼多年肯定不能說放下就放下,但我這總算是看到了!
回家後就進了自己的臥室,說要靜靜,解下圍巾時還對著我小聲的倒了聲謝,“葆四,幸好有你啊。”
我沒多說話,“我給你臉點藥吧。”
龐旁搖頭,“不用,小傷,我自己待著就行了。”
“好。”
我點頭,看著龐旁關上了臥室的門,小六還在一旁看我小聲的張,“四姐,我去安一下啊,我有經驗。”
“一邊兒去。”
我扔下幾個字就去洗澡了,失就倆字,但是癱倒自己頭上都不一樣,誰不是天昏地暗的,要說起來,我還有經驗呢,那哭的跟狼嚎似得!
有用,我能拿我的經驗去勸龐旁嗎,要做的,是給自己心裡的那頭野馬放出去,順便,把那草坪再給清理了!
折騰了一天晚上我實在是太累,洗完澡後在直接上床,第二天又早早地起來去了廟裡,搞定好樊麗這孩子才算是讓這事兒先告一段落。
咱做先生的麼,最講的就是誠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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