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徐青云神兮兮地從外頭進來時,蘇晚正坐在屋子里翻看醫書。
“怎麼了?相公?”
聽見聲音,蘇晚抬起頭,就看見笑的燦爛的徐青云。
“娘子,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見他背著雙手,蘇晚配合地問。
“絕對是好東西!”徐青云說的信誓旦旦,而后便獻寶似的將藏在后的東西拿了出來。
蘇晚好奇地湊上去看,等對上籠子里赤黃的豎瞳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樣?娘子,你喜不喜歡?”徐青云將東西往前推了推。
蘇晚戰略后移,跟籠子里那條七彩小蛇對視了一瞬,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問:“相公,你從哪兒弄來的?”
“從樹上抓來的!”徐青云很開心,指了指林子的方向,道:“小豆丁找我去林子里抓蛐蛐時,抓到的,怎麼樣?娘子,是不是很好看?”
看著七彩的小蛇,蘇晚說不出好看兩個字,滿腦子想的都是,這條小蛇特麼的絕對有毒!
“相公……”蘇晚移開視線,耐著子哄道:“你先把它放遠一些,我有話跟你說。”
“哦。”徐青云神雖茫然,但他一向聽媳婦的話,聞言乖乖拿著小蛇放到了門口的小架子上,而后跑回來,好似乖學生一般站在蘇晚面前。
“我放好了,娘子。”
“嗯。”蘇晚松了口氣,沖著徐青云招手,示意人過來。
“怎麼了娘子?”徐青云乖乖走過來,不解地問道。
蘇晚看著他,一邊檢查一邊問:“你怎麼抓他的那條小蛇?是用手抓的嗎?還有,那條小蛇有沒有咬到你?”
話落,想起豆丁,又問:“有沒有咬到小豆丁?”
“沒有。”徐青云搖頭。“我怕不小心給它死了。”他說著,垂下長而直的墨黑睫,委屈又難過的說:“小豆丁嫌棄我死了它的蝴蝶。”
蘇晚角瞅了下,“你不是去抓蛐蛐的?”
“對啊!”徐青云眼神亮起來,開心道:“但,林子里有蝴蝶,小豆丁想要,我就幫他抓了。”
蘇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徒手抓?”
“嗯嗯。”徐青云連連點頭。
蘇晚:“……”學到了。
“小豆丁呢?”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蘇晚著眉心問。
“在門口吃瓜呢。”
“哦。”蘇晚視線落在門口的籠子里,見那條小蛇半立著子著這里,心下有些不安,總覺得這是個禍害。
“相公啊,你去把小雅進來,我找有事兒。”
“哦。”徐青云就這點很好,無論蘇晚說什麼,他都會聽,大多時候,也不會問原因。
蘇晚很滿意,目送著人出去,走到門口盯著那條小蛇看。
這條七彩的小蛇很小,手指細,一尺來長,可偏偏這個小籠子不夠大,這小蛇盤著子窩在里頭,看著很是憋屈。
“那個……”蘇晚臉上出一個討好的笑,雙手合十,一臉恭敬:“對不住啊,大仙。”
“我相公他是個傻子,他真不是故意抓了您的,您放心,我今天一定好吃好喝招待您,希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它計較。”
萬之中,蛇最有靈,也最是記仇。蘇晚前世就明白這一點。
小蛇赤黃的豎瞳看著蘇晚,一不,也沒吐舌頭,看上去沉靜又平靜。
蘇晚奇怪,歪著頭看它。
“大仙?”
“喊誰呢?”
阿拉雅咬著跟黃瓜從外頭進來,咔吱咔吱的脆響聲由遠及近,連綿不絕。
蘇晚黑了臉看。
“干嘛這麼看我?”阿拉雅撇,一臉的委屈。而后又氣呼呼地咬了口黃瓜。
蘇晚嘆了口氣,朝七彩小蛇手,“來,給大仙行禮。”
咔吱聲戛然而止,阿拉雅猛地后退一步,防備地道:“你這是承不住貴重的命格,終于瘋了?”
蘇晚滿臉黑線,上前一把揪住阿拉雅的領,指著架子上的小籠子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阿拉雅眨了眨眼,但跟籠子里的小蛇四目相對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蘇晚摁著眉心道:“就你這眼神,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給人算命的。”
“醋醋,你怎麼來了?”
乍然聽見這一句,蘇晚好似被雷劈了下,僵地扭過頭,就看見阿拉雅捧著籠子,心疼得不行地看著那小蛇:“醋醋,誰把你關在籠子里的,嗚嗚嗚,好過分。”
蘇晚:“……”
阿拉雅抱著籠子親了親,心疼地嚶嚶嚶:“我可憐的醋醋,你都瘦了,嗚嗚嗚……”
蘇晚角艱難的了下,有那麼一瞬間,有點兒想罵人。
“這蛇是你的?”
心下瘋狂吐槽了千百句后,蘇晚艱難地開口。
“不是。”阿拉雅沖著蘇晚搖頭。
蘇晚看著沒有表的臉,以及那沒有緒的“不是”倆字,再對比剛剛的嚶嚶嚶,頓覺自己到了一萬點傷害。
“那你……”蘇晚眼神在一人一蛇臉上打轉。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阿拉雅低頭將籠子打開,那小蛇便順著阿拉雅的手指爬到了頭頂,然后,盤著子,半立著子,沒有表的看著蘇晚。
蘇晚:“……”
阿拉雅高興起來,笑嘻嘻地道:“醋醋是我朋友養的小蛇,不過,有段時間,我朋友比較忙,所以放在我這里養了一段時間,我跟醋醋養出了,醋醋很喜歡我,所以,時不時會來找我玩。”
蘇晚聞言,看看阿拉雅,又看看那小蛇,張大的,好一會兒都沒能合上。
半晌,蘇晚合上,“所以,你都這樣了,它是怎麼認出你的?”
阿拉雅聞言嘿嘿一笑,“不告訴你。”
蘇晚:“……”忽然想打人怎麼回事兒?
“哎呀,醋醋,千里迢迢地跑來找我,累壞了吧?嗯?我給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阿拉雅不理會蘇晚,手從頭頂拿下彩虹小蛇,捧在手心,心疼的親親,那溫的調調,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哄孩子。
“你確定?”蘇晚冷笑,“阿拉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正在我家白吃白喝?”
“你怎麼這樣啊?”阿拉雅一臉幽怨地看著蘇晚,“我為了幫你弄解藥,都犧牲這麼多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蘇晚無語凝噎,怎麼對了?
阿拉雅開始皺著鼻子假哭:“那可是天雪山啊,雪蓮花啊,溫泉水啊,千金難求的你知不知道?”
蘇晚:“……”
阿拉雅開始哽咽:“你這個人,瞧著長得好看,心腸這麼就不如大娘,要是大娘,肯定是要好吃好喝照顧我的……”
蘇晚角狠狠一,看了眼一直盯著自己的彩虹小蛇,忍住了打人的沖,一手摁著眉心,一手指著門口道:“你可以走了。”
阿拉雅聞言,頓時淚眼婆娑:“你真的要趕我走?”
見戲附,蘇晚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出去,明天就別想吃燒了。”
“燒?!好的,我這就滾。”
阿拉雅神一喜,話音未落,整個人就跑沒了影兒。
等蘇晚想起來自己忘了問那小蛇有沒有毒的時候,庭院早已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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