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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家的農門悍妻》第109章 你可以反悔

蘇晚住上揚的角,理了理裳道:“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我呢,最近把給你的藥空做藥丸,方便你服用,你呢,抄書給我,這樣有來有往,也算公平。”

“還有……”不等王遠拒絕,蘇晚便補充:“表哥日后看到我,一定要記得跟我打道,而且,不是我,還有我相公。”

王遠皺著眉頭看過來,神不悅。

蘇晚如同沒看見一般,自顧自地說道:“看見我們,就問,吃飯了嗎?切記,一定要完整地說,如果你中途停頓,我就會……拿這個扎你,或者,讓我相公打你。”

蘇晚說著,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比手指還長的針。

王遠瞳孔猛地一

蘇晚手在針上彈了一下,道:“咱們就這麼說定了,當然,你也可以反悔,反正要參加秋闈的是你,不是我。”

王遠狠狠擰了下眉頭,抿著角沒說話。

蘇晚眸中一閃而過的笑意,沒拒絕,就得答應。

“對了,你從哪兒來?”

“你知道。”王遠總算答了話。

蘇晚笑了,“那你來,我二叔知道嗎?”

“知道。”王遠移開視線看向大山。

依舊沉,可眸子里卻也有幾分抑郁。

“哦。”蘇晚笑出聲,了個懶腰道:“看來,二叔最近是不會來找我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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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遠沒吭聲。

蘇晚活了下筋骨,問:“你是在這兒坐會兒呢,還是回去呢?”

王遠沒吭聲,眼眸一錯不錯地看著遠山。

蘇晚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沒再說話,轉回了院子。

從后院摘了菜出來時,門口已經沒有王遠的影,小小的凳子下面,著一張泛黃的草紙。

蘇晚走過去,移開凳子拿起草紙,卻發現那是一張空白的草紙。

將草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兒,都沒看出什麼來,便將草紙折起來,塞進了袖里。

-

王遠放那張草紙是為了什麼,蘇晚不知道,但王遠是心病。

天生聰慧,十二歲時,在私塾寫出來的文章便比旁人要好,為此,被人欺負,扔進糞坑,再加上丁氏對他學業的過度重視,讓他疲力盡,整個人陷抑郁不說,甚至還有些像是神分裂。

只是,目前來看,王遠除卻人變得沉,說話也兩個字三個字地往外蹦以外,暫時沒有別的問題。

神分裂與多重人格不一樣,神分裂癥的患者多存在幻覺和妄想表現,但并不涉及在多個人格狀態中轉換的癥狀。

但多重人格不一樣,多重人格在神病學中的正式名為“分離份障礙”,屬于分裂障礙的一種,其表現特征是出現兩種以及兩種以上不同的份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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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先前有懷疑王遠是不是多種人格,但綜合丁氏來看,應該不是。

針對神分裂,首選肯定是藥治療,但王遠明顯有一定的心理問題,所以,心理輔導和社會干預也必不可

至于王遠兩個字三個字往外崩的說話方式,很有可能是他給自己的一種心理暗示,比如,有些神疾病患者,會因為自卑,覺得自己相貌丑陋,所以從不肯讓別人看自己的臉。

還有些病人,會因為小時候不會說話,被家長訓斥,便覺得自己不應該開口說話,潛意識里會想,自己要是個啞就好了,長此以往,便真的了啞

還有的病人,為了逃避現實,覺得自己是殘疾人,兩不能,非要住到神病院,甚至還要求醫生給自己截肢。

諸如此類的實例數不勝數,蘇晚讀書的時候聽得夠多,有關的治療方案也聽過一些,只是,那時候是旁聽,并非專門研究心理學,雖然多知道一些,但并未親自治療過。

但好在,不錯,開個方子出來不問題,至于心理治療麼……

王遠明顯的自卑,需要鼓勵。

但,這家伙也有極端的自負,所以,適當的打擊,也很必要。

只是,如何控制好這個度,蘇晚有些為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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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見到薛媽媽了。”

晚上給袁聿換藥時,蘇晚如是說。

袁聿聞言倒是不驚訝,只淡淡應了聲,又問:“我娘和小姐可好?”

“段小姐恢復的很好,大概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南越了,薛媽媽也很好。”蘇晚將紗布包好,抬頭看了他一眼,“薛媽媽托我給你開個方子,說你睡眠不好。”

袁聿笑了下,沒說話。

蘇晚移開視線,自顧自地道:“我跟薛媽媽說,得見了人,才能開方子。”

“不是什麼大事。”袁聿開口,垂著眉眼開著紗布說:“只是睡不好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的確。”蘇晚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面淺淡,“失眠不是病,只不過有時候也要人命,你現在年紀輕輕就睡不好,如果不是病理原因,那就是心理問題,隨著年齡增長,以后會越來越嚴重。”

袁聿沒吭聲,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蘇晚沉了片刻,道:“你可能有一些神經衰弱,所以睡困難,但我觀察過你。”

袁聿抬起頭看,眸中帶著幾分防備和疏離。

蘇晚毫不畏懼地跟他對視:“一般而言,大多數人是在晚上沒有安全,但在白天,會相對安心,但你白天睡覺的時候,也時常在噩夢中。”

“你怎麼知道?”袁聿皺了下眉頭,神著幾分窘迫。

“這是我家。”蘇晚莞爾,指了下窗戶道:“我從那兒經過,瞥一眼就能看見你滿頭的冷汗。”

袁聿抿著看向了窗戶。

“袁公子的睡眠問題,多半是心理問題,可能是以前過什麼刺激,心里留下了影,所以睡后總會想起來,然后不斷地在噩夢里掙扎。”

“也不算是噩夢。”袁聿開口。

蘇晚不解地看他。

袁聿沉了片刻道:“我總覺得,我是沒睡著。”

“幻覺?”

“也不算。”袁聿擰了眉頭,“很真實。”

“那可能是夢魘了。”蘇晚緩緩點頭,一邊示意袁聿手過來,一邊問:“頻繁嗎?什麼時候開始的?多久了。”

袁聿遲疑了一瞬,還是手過來。

“好多年了,差不多每天如此。”

“那嚴重的。”蘇晚話落認真號脈,不再說話。

袁聿看了看蘇晚,見平淡,像是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心下忽地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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