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就后悔了。
腰……
我的腰……
蘇長招艱難想要起來,不,與其說是起來,不如說是逃離!
不料被側人發現,又被拽了回去。
“阿珩……等等……”
被子一蒙,又是一番腰痛的領悟。
最終,兩個人從天黑到天亮,再到天黑。
九宸連早朝也不去。
蘇長招覺得這樣不行,拼盡最后一氣力,爬出被子。
“沒有了沒有了,我一滴都不剩了……”
誰知再次被對方抓了回去。
5555……
想哭,而且真的很想問。
他哪兒來這麼大力的?瑪德真不是人!
好在,又一次見到時,九宸可算放過了。
只見他神清氣爽,人逢喜事般,紅滿面地喚宮人進來伺候。
就在有宮婢要蘇長招時,九宸當即,“別,我來。”
他都沒有稱‘朕’,也小心細致地將蘇長招用被單裹起,抱在懷中,除了臉,不一隙給人覬覦。
剛抱起來,只聽他道了句:“你瘦了。”
一屋子的宮人又傻了眼。
蘇長招也把老臉往他懷里埋了埋,“你抱著我干嘛呀?”
“知道你干凈,帶你去洗洗。”
“我自己會走,你放我下去。”
“不行。”
“為什麼?”
“你昨晚嚷著,腰不行……麻……筋……”
“啊啊啊啊……你抱你抱……我不下來了……不是要帶我去洗麼?快走!”
“呵呵。”
.
所幸的是,九宸這次倒算言而有信,說帶去清洗,真的只是清洗。
除了他不安分的咸豬蹄外,四舍五還算老實。
兩個人沐完浴后,很快有人送來了干凈的衫。
九宸依舊玄金龍袍裹,蘇長招的倒是比之前所穿華麗了許多。
看著上這套月白嵌明珠的致宮,蘇長招挑了挑眉,款式很不錯,重點很合。
九宸從后環上來,“這些都是我三年來,刻意為你準備的。”
“!!”原來如此。
蘇長招心一甜,轉摟著他,“你知道我會回來?”
“嗯,當年我趕到城主府時,你已經……”九宸臉一變的頓了頓,“后來過了數天,他們要將你下葬,我就抱著你的尸,說什麼都不讓。”
中間頓住的地方,蘇長招用讀心聽到了。
當年九宸趕回城主府時,已經死了。
接不了事實的九宸,將所有人都轟出了屋子,包括哭鬧中的孩子。
只一個人抱著的尸,把自己所在屋子里。
后來外面的人實在擔心,不得不闖進屋里,強行將他們分開。
甚至用了蕭秦素的蒙汗藥。
就這樣,九宸在不知的況下,他們將蘇長招下了葬。
“可后來,我想把你安葬在皇陵,準備死后也跟你在一起,但挖出來就發現棺材里是空的。”
蘇長招不由看了看周,“所以我這還是原來的?”
九宸摟過,在耳邊呵氣輕聲道:“我已經確認過了,還是原來的,因為你腰間還有那顆紅痣,包括你的習都沒有變,溫、味道、韌……”
聽他如數家珍的說道,蘇長招一手推開他的臉,“這就是你連續兩天折騰我的原因。”
“并非全部,”九宸立即否認,“主要是三年真的太久了,我是真的很想你。”
聞言,蘇長招炸的刺收斂,“我也是。”
兩個人再度抱在一起。
九宸懷中人的溫和心跳,角飛揚,“真好,你回來了,回到我邊了。”
“嗯。”蘇長招往他懷里埋了埋,“不過有一點奇怪,我想不起來這三年發生的事了。”
“你是說這三年你不是在外面躲著,不肯見我?”
“我那麼你,怎麼可能躲著你?哦對了,孩子呢,我們家大寶呢?”
說到這個,九宸鼻息一嘆。
“說來也慚愧,自從我恢復神智后,你跟孩子就都不見了,當時我只覺得天都塌了,整個人終日渾渾噩噩,事后極力地尋找過你們的下落,但終究杳無音訊。”
“那鬼城呢?四鬼呢?素素和小白呢?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蘇長招忙問。
九宸抱著懷中人,“四鬼在你‘離世’后,就一直守著鬼城,他們說哪兒都不想去,鬼城是你親手建立起來的,等同是他們的家。
見他們深義重,我便允了,也給了鬼城一定特權,讓他們不各州制約。
據說如今的鬼城已經擴建到冥水山山腳一代了。”
“那麼厲害?”蘇長招高興,“那素素和小白呢?”
“小白和守龍族人一直都在鬼城,幫忙打理著一切,但素素早兩年就離的鬼城,云游濟世去了。”
蘇長招有些失落,因為若是回鬼城看大家也見不到素素了。
“哦對了,你知道現在是誰在管理鬼城麼?”
“李刑吧。”蘇長招想都不想便答。
“聰明。”
蘇長招知道他是因為看到自己因為素素的離開失落才故意這麼說的。
扯了扯角后,蘇長招又問,“那柳無月呢?”
只見九宸突然氣場不對,但既然心的人問了,他還是回答道:“我也在找他。”
“……”蘇長招多猜到點原因,“其實,當初也不能全怪他,若非他知道我是雪國人,也不會出言指點我救孩子的法子。”
“我不管,他差點害我失去你,若是讓我找到他,定要讓他償還這些年來我的苦。”
【弄死他……】
【還不能輕易弄死……否則太便宜他了……】
“!!”蘇長招背脊一僵,趕忙岔開話題,“咳咳,還有件事,我想聽你回答。”
“你問。”
蘇長招驀地掐住他的耳朵,“說!為什麼搞那麼多和我相似的人進宮?我不在的這三年,你快活狠了嘛,聽說有個人差點就把你睡了?”
九宸立即跟做錯事的狗一樣,撲閃著無辜的眼著,“我錯了阿瑤,那個夏云煙不知道打哪兒收集到很多關于你的事,學得惟妙惟肖,我因太過思念,一下輕信了,差點就……可我保證,”豎起三指頭,“我絕對沒有!”
【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殺了。】
【將人帶到你面前,我親自手!】
“…………”蘇長招突然覺得,他這個‘暴君’之名絕對是名副其實。
以前聽不見他心聲時,不覺得,現在倒是另眼相看了。
發現蘇長招不說話,九宸恍然意識到能聽見自己的心聲。
唯恐被嫌棄,他立即抓著對方的手,“阿瑤是不是怕了?心那個真正的我,強占、心狠、暴戾……”
蘇長招用手堵住他的,“如果你是一個溫的君王,就不可能坐到現在的位置。唯有一顆強大的心,才能震懾蠢蠢的諸國,天下的百姓才能過上太平日子。
你無論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九宸一怔,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可以聽到蘇長招說的這番話。
“那……我要是把你關起來,讓你一直在我邊,只能在我邊,你會恨我麼?”說得十分小心翼翼。
等待答案的過程中,他什麼都沒想,蘇長招自是什麼也聽不到。
蘇長招聞言會心一笑,接著好好地抱住對方。
“不會,我不得你把我鎖在邊,眼里只有我一個,只對我好。”
蘇長招說完。
九宸用力的抱住。
仿若多年的心結被打開,他終于可以敞開心扉,肆無忌憚地好好了。
兩個人把話說開后,一切都覺變得很不一樣。
離開浴池后,九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冊封蘇長招為后。
由于是被夏侯選送宮,也就等于有了現的背景和份。
都不需要再另做安排的,夏州那邊會傾力為蘇長招準備好鐵打的份證明,讓所有人都挑不出病。
私底下,九宸也一直在派人尋找他們的孩子。
孩子不可能不翼而飛,這是事實。
想來想去,最大有嫌疑帶走孩子的,只能是柳無月。
但要找他,還是得等冊封大典之后。
.
大典當天。
九宸為蘇長招辦了一場盛大的典禮。
其隆重程度,據說比統一天下后,第一年的朝賀日還要盛況空前。
蘇長招著玄金皇后袍,與九宸并駕齊驅,拾階而上,百和萬民朝拜。
尊貴無匹。
待二人落座,蘇長招小小聲問九宸:“怎麼沒見到沈媽?”
九宸知說的是沈玨州。
但當年沈玨州無視圣旨,私自行事的事,他自是記得無比清楚。
忙完一切,天下歸一后,自是沒忘置他。
但今天是他們大好的日子,于是他簡單道了句,“我放他自由了。”
“……”
殊不知他方才心里所想,都被蘇長招聽了去。
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記仇啊。
.
是夜。
兩個人于皇后殿慈寧宮就寢。
平日在一起也沒有今晚激和張。
這覺就跟談和領證辦婚禮之后,完全不同。
兩個人毫無意外地直接進了正題……
第一場結束后,兩個人互彼此,相視而笑。
蘇長招眼珠一轉:“要不,我們玩點別的?”
九宸雙眼發:“你說。”
于是畫面一轉。
蘇長招正躺在九宸上,九宸正給按。
見九宸停了,蘇長招一掌派他屁上,“別懶,我可豎著呢,還有五下。”
九宸:“……”
【早知道就不答應玩什麼游戲了,還是吃比較有意思。】
“嘿嘿嘿,我可聽著呢。”
“……”【被讀心確實很吃虧。】
“這就天道好回。”
“……”
一次次地被蘇長招懟回來,九宸終于發。
“按完了,該進行第二場了!”
“欸?游戲還沒結束呢。”
“別管這個,我有禮給你。”
被子一蒙,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
第二天。
蘇長招神奇地發現自己有了力。
見到平時神清氣爽的某人,至今還在睡。
方才了悟昨晚他格外賣力,多半是渡了不力給自己。
只有作為高手的人才能明白九宸此舉,是做了多大的犧牲。
唯有真的一個人才會不惜犧牲至此。
蘇長招俯頭親了對方一口,“謝謝你。”
哪知頭還沒抬起來,就被人撈起手臂,按住腦后,不可抗力的到對方的上。
蘇長招好不容易掙開,就聽對方促狹道:“這才謝。”
蘇長招見他說話都氣虛,不由壞笑欺上去。
“這哪兒夠?臣妾即為國母,自要肩負起傳宗大任,如今陛下膝下空虛,臣妾自當義不容辭,不如讓臣妾再好好伺候陛下?”
果不其然,九宸面難起來。
蘇長招笑,“怎麼?陛下,虛啦?”
最后兩個字格外用力。
九宸聽了一把摟過,翻住,“皇后既有如此覺悟,那朕便不再忍著了。”
“你說什麼?”
【朕的小兔子上當了。】
聽到九宸的心聲,蘇長招才知方才一切都是他在演戲,趕忙認慫:“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
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
.
原以為冊封大典過后,一切都結束了。
他們只要專注找柳無月和孩子就行。
誰知沒過幾天。
九宸這邊出了問題。
他的‘前世’們開始爭相出現。
若非蘇長招極力掩蓋,很容易就被有心人發現。
但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九宸上的況分明不太對勁。
期間為了弄清楚他上的問題,蘇長招有細細詢問他一些事。
當問到域疆那一世時,九宸竟表示,他對域疆并不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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