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就是看著收留了天佑的陸家因為天佑打獵,能經常有吃,嫉妒了唄。
這個李田氏,挑撥著想看熱鬧,沒想,反倒是變了一個大笑話,讓別人看了個熱鬧。
真是太可笑了。
“行了,這大冷的天,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耗,你該干什麼干什麼去。”陸王氏對著劉陳氏說道,“你要是想要銀子,我告訴你,我這里沒有。”
“你要是再鬧的話,要麼,以后你這輩子都別見你閨了,要麼,你現在就帶你閨回去,等我兒子做工回來,補張休書給你閨!”
陸王氏的話,讓陸劉氏難極了,娘來鬧什麼呢?
非要把的日子給攪和得七八道才算完嗎?
“娘,你行了吧?你就不能讓我過個安生日子嗎?”陸劉氏帶著哭腔的質問著劉陳氏。
劉陳氏一聽,可是急了。
拿銀子的事一直不順,這心里可是窩著火的,說不過陸王氏,但是,還不能說自己的閨嗎?
“我干什麼了?”劉陳氏質問起來,“我這是有好事想著你,你還不高興了?以后你侄子中了狀元做了大,福的還不是你?”
“娘,你怎麼就覺得金順一定會中狀元?”陸劉氏現在也顧不得自己娘高興不高興了,的家都要被娘給攪和散了,管不了這麼多了。
“嘿,你還真的跟李田氏說的那樣,你們就是覺得我孫子中不了狀元啊!你們這些黑心的家伙,就知道咒我的金順!”劉陳氏最不高興的就是有人說孫子讀書不行。
孫子讀書可厲害了,怎麼可能會中不了狀元?
“,孫子的先生都沒中狀元,孫子為什麼可以中?”陸云溪疑的問著陸王氏。
陸王氏瞥了劉陳氏一眼,冷笑著說道:“有的人啊,就說夢話。”
“親家,你還別隔著門看人,把人給看扁了。”劉陳氏臉一沉,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孫子可是讀書了,現在已經會背不東西呢。你們誰會?”
“我會,我會!”陸云溪立刻舉著小手興的說著,“我明飛明躍哥哥也都會。”
“人之初,本善。相近,習相遠……明飛哥哥!”
陸云溪背了兩句,轉頭一喊陸明飛。
陸明飛立刻的接著背了起來:“茍不教,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旁邊的陸明躍本就不用陸明飛他,趕忙的接著往下朗聲背道:“昔孟母,擇鄰。子不學,斷機杼。”
陸云溪聲氣的往下繼續接:“竇燕山……”
三個小家伙就這麼順暢的背了下去。
周圍村里人聽得可是臉大變,真是沒有想到,陸家的三個孩子竟然都會背書了。
再想想他們自己家的孩子,那整天的就知道上山掏鳥蛋,下水魚。
關鍵是,他們掏鳥蛋魚也沒有掏到到多,跟李天佑本就沒法比。
看看人家陸家,孩子都會背書了,天佑還能打獵,他們啊,真的是沒法跟人陸家比了。
差距,第一次就這麼明白白的擺在他們面前,莫名的覺,他們跟陸家在不知不覺中被拉開的很遠很遠。
王興業聽著陸家三個小家伙背的這麼順暢,他也是愈發的驚奇,想不到這陸家的孩子,都是讀書的料兒啊。
比起其他人的驚奇羨慕來,劉陳氏那張老臉黑得可以跟鍋底媲了,忍不住煩躁的揮手打斷了三個孩子的背誦:“行了、行了,背什麼背?我又聽不出對錯來,你們要是瞎背的,我也聽不出來!”
陸云溪扁了扁小,可憐的皺著小眉頭,剛要顯擺顯擺就被打斷了,可委屈呢。
陸王氏一看自己的乖寶不高興了,當然也不會讓那個害乖寶不高興的家伙高興了。
“你連對錯都聽不出來,你怎麼就知道你的孫子能中狀元?”陸王氏嗤笑一聲問道,“對錯你聽不出來,背的練不練,你總聽得出來吧?你孫子背的有我家孩子練嗎?”
“哦,說出來就是對的啊?他們要是胡說呢?”劉陳氏沒好氣的問著,反正才不會承認,這三個小玩意兒背的比孫子還練。
“老夫不才,但是這啟蒙的《三字經》還是不會教錯的。”一直在院門口聽著,卻沒有開口的齊博康終于是說話了。
他可是讀書人,劉陳氏敢跟別人撒潑,可是不管跟讀書人胡攪蠻纏的。
“怎麼著?親家,你家的孩子也要去考狀元?”劉陳氏眼珠一轉,又有了主意,“你看,你家的孩子也在讀書,你肯定知道這讀書有多費錢,多難了吧?”
“你看看,你都想讓你孫子中狀元,你也能諒我為了我的孫子著急的心思吧。”
“我跟你可不一樣。”陸王氏立刻的跟劉陳氏撇清干系,不上當,“我家的孩子讀書啊,都是不花錢的,是我們家的齊老先生教的。”
“至于你的那兩個外孫啊,是我的孫子從齊老先生這邊學了之后,教給他們的。”陸王氏笑著說道,“你最好是比照一下,就我這些孫子,我都沒指著他們能考個狀元。你孫子要是連背書都背不過我孫子的話,我看你啊,還是別浪費那個錢了。”
“誰說我孫子背書不如他們了?我孫子背的比他們練多了!”劉陳氏梗著個脖子大聲的嚷嚷著,“我孫子背的可好了。”
“就他們這樣的,我看中狀元肯定是沒指了。比我孫子差遠了。”劉陳氏睜眼說瞎話說的跟真的似的,反正,不能在陸王氏跟前丟臉。
陸王氏倒是也不生氣:“我也沒指著他們能怎麼樣,不過就是讓他們學一學,能認幾個字,以后啊,就算是去外面做工,也能輕松一些。”
陸王氏的這話倒是讓不村里人點頭贊同。
那鎮上鋪子里的伙計,認字的可都比不認字的拿的錢多,更別說要是學的好了,還可以當賬房先生,那工錢可就更多了。
聽著陸王氏這麼一說,有那心思活的,琢磨著是不是也點錢出來,讓自己的孩子學一學,認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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