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氣什麼樣了。
“誒?”陸云溪轉頭看向李天佑,果然看到他臉不太對勁。
“你真的吃醋了?”陸云溪好笑的過去,拉住了李天佑的手晃了晃,“不會吧?”
“你跟嚴景軒吃什麼醋?他配嗎?”
“不配。”李天佑說完,然后又氣呼呼的說了一句,“還是生氣。”
陸云溪都快要笑瘋了:“你啊,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至于跟那樣的人生氣嗎?”
“咱們不就是說好了,利用他這點調查這邊的況嘛。”
李天佑沉默的不說話。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不管什麼人,在我眼里都一個樣的,你才是最不同的那一個。”陸云溪的一句話,讓李天忍不住發笑。
溪溪這勸人的話,可是沒什麼水平啊。
這就跟哄小孩子似的,天佑、天佑他……
李天震驚的看著李天佑臉陡然好轉,眼睛開始發。
丫的!
天佑本是連小孩子都不如吧?
隨隨便便兩句話就給哄好了。
“嗯,我不生氣了。”李天佑臉好了,對著陸云溪說道,“看來嚴景軒是上了心了,以后,可以從他那邊掏出來不的東西。”
“就是,咱們的目的是要徹底的把他們連鍋端。他不過就是個工人罷了,不用跟他計較。”陸云溪笑瞇瞇的哄著李天佑,“你可千萬不能生氣,你一生氣,我該心疼了。”
“嗯。”李天佑笑,臉頰微微的有些泛紅。
“你們說事,我去給你們拿點兒吃的。”陸云溪笑呵呵的說著,“然后我出門去逛一逛。”
算是個餌呢,總不好在家里不出面吧。
“你別跑了,讓丫鬟來。”李天佑可是舍不得溪溪跑來跑去的勞累,“現在出門日頭還不曬,不耽誤你下午回來午睡。”
“好。”李天佑既然是這麼為考慮的,陸云溪當然是欣然接。
等到陸云溪走了,李天佑這才問道:“大哥,你一直在看我干什麼?”
那疑的目,他真的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天佑,其實你剛才本就沒有生氣吧。”李天肯定的說道。
李天佑微微揚眉,詫異的看向了李天。
“你別否認!我看出來了。”李天得意的說道,“你本就是故意的假裝生氣,其實就是想讓溪溪哄哄你。”
“你可真是太壞了!”
李天好笑的瞅著李天佑:“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小心思。”
“溪溪靦腆,不喜歡說那些甜言語。”李天佑角微微一勾,說道,“這是我自己憑本事聽到的甜言語,不是好?”
“更何況,溪溪也不是看不穿。只不過,平日里不好意思說的話,為了哄我說出來,溪溪也不用害。”
李天聽完李天佑的說法,整個人都覺不好了。
“你們兩個……也真的是太能玩了。心知肚明的在這里哄著對方玩呢?”李天是真的沒見過這樣的相方式,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李天佑作為兄弟,還是好心的對自己大哥說了一句:“大哥,以后你要是有了妻子也要多哄著點兒對方。”
“要想自己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這種小心思,就要兩個人一起來。”
李天若有所思的看著李天佑,然后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天佑,我突然覺我這過的不是日子,你才是。”
李天佑微微一笑:“大哥,你的份注定了你要承擔很多的責任。”
“在這份重任之下,你也可以讓自己過得更好一些。”
李天到了來自自己弟弟的關心,他心里暖暖的點頭:“我會記得的。”
“不過,天佑,你可是真大度。”李天放松的調侃起自己弟弟來,“有人惦記著溪溪,你竟然能做到真的不生氣。”
李天佑奇怪的問道:“有什麼好生氣的?”
“溪溪這麼好,有人惦記太正常了。”
“不過,溪溪眼里除了我,誰都看不到。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就喜歡看他們的惦記著溪溪,但是卻無能為力的樣子。”
李天:“……”
突然覺天佑實在是惡劣啊。
天佑長這麼大,竟然沒被打死,真的是不容易。
“我終于知道為什麼平日里你話不多了。”李天慨道。
李天佑微微挑眉,無聲的詢問著。
“說話,保平安。”李天鄭重的拍了拍李天佑的肩膀。
李天佑緩緩的在腦海中畫出來一個問號。
他大哥是不是被皇位重任得腦子不太正常了?
陸云溪可是不知道他們兄弟在談什麼,開開心心的去逛街。
當然了,并不是純粹的去買東西,而是跟鋪子里的掌柜的談一談生意的事。
在這邊做生意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知府不點頭,誰敢把生意跟其他外地人做?
就算是要做生意,也不能直接跟外地的生意人做,要經過當地的大商戶。
也就是說,本來他們的買賣,還要被大商戶做中間商,被一層皮。
利潤毫不意外的是了很多,但是,能有什麼辦法?
不做?
不做就等死,只能經營州府的東西。
要是想舉家搬離……哪里是那麼容易的?
這搬家損失的東西,同樣是不。
陸云溪在這邊打探了半天,那是壁。
自然,的一舉一全都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小姐、小姐。”丫鬟急匆匆的進了何怡夢的屋子。
何怡夢看了一眼旁邊伺候的丫鬟,那些丫鬟趕忙的行禮退了出去,將房門關好,好方便他們小姐說話。
“奴婢打探到了,那個陸云溪在找商人談生意,只可惜啊,本就不知道這里的規矩,了一鼻子的灰,蔫頭耷腦的回家去了。”丫鬟幸災樂禍的說著。
“哼,果然就是個小商人,連況都不知道,還敢跑到這里來做買賣。”何怡夢譏諷的說完,又問了一句,“那幾個人你聯系上了嗎?”
丫鬟吞了吞口水,說道:“小姐,聯系上了。”
“奴婢故意的詐他們,把消息給詐出來了。”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怡夢激的追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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