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最開始真的是表爺找人去對付陸云溪的。”丫鬟吶吶開口,“只不過,后來……后來出了一點問題。”
“出了問題,出了什麼問題?”何怡夢追問道。
丫鬟抿了抿說道:“也不知道怎麼著,本來那些人是按著表爺的吩咐,要劃爛陸云溪的臉的。”
“他們好不容易遇到了陸云溪,把人堵在巷子里,表爺突然沖出來,阻止了他們。”
“什麼?”何怡夢腦海之中突然的閃過了陸云溪的模樣。
就算是再不想承認,也知道,陸云溪長得漂亮,那容貌格外的出眾。
難不表哥……不、不對!
表哥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而是陸云溪勾引表哥。
這個念頭冒出來,何怡夢就自的下了這個可能的不合理之。
在那麼短的時間,陸云溪怎麼有時間去勾引嚴景軒,何怡夢不想深想。
反正就都是陸云溪的錯就是了。
丫鬟見到自家小姐臉不對,趕忙說道:“小姐,當時是出了意外的。”
“那個陸云溪邊的丫鬟,手可厲害了。那幾個人都沒能靠近陸云溪就被打翻在地。”
“他們本來還想再人的,就在那個時候,表爺沖了出來。”
丫鬟小心翼翼的瞟著何怡夢,找了一個最能接的解釋,說道:“可能是表爺覺得陸云溪邊的人不簡單。那些人要是被抓到,容易把表爺暴出來,所以,表爺才阻止的。”
“表爺要是暴了,小姐也會被牽扯出來的。”
丫鬟的話,讓何怡夢心里終于是舒服了一些。
原來表哥本就沒看上陸云溪那個臭丫頭。
也是,這樣的人在表哥跟前呢,陸云溪算得了什麼?
一個還沒長大的丫頭罷了。
“小姐,表爺這是在保護您呢。”丫鬟趕忙的給何怡夢拍馬屁,說好話。
只要小姐開心了,的日子才好過。
“嗯。”何怡夢微微點頭笑著說道,“表哥對我很好。”
“小姐,那陸云溪……您要怎麼辦?”丫鬟自然是將話題轉移到外人上去了。
不管怎麼說,小姐肯定是不能跟表爺鬧矛盾的。
無論表爺是怎麼想的,反正表爺肯定是不能偏心個外人。
“陸云溪家里不是經商的嗎?”何怡夢笑瞇瞇的說道,“你們去好好的打聽打聽,為什麼他們家里會讓他們來做生意。”
丫鬟領命出去。
何怡夢腦海之中已經可是勾勒出來陸云溪到來的可能。
另外一邊,李天跟著李天佑兩個人是在城里不停的轉著,找人談買賣。
兩個人就跟那無頭蒼蠅似的,壁。
每次生意談了沒多久,就被對方岔開話題,然后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他們來到這里已經快十天了,竟然毫無進展。
兩個人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家里,院門一關,李天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看著他們那晦不明的樣子,我就想揍他們。”
“都是做買賣的,怎麼就一點兒談的可能都沒有?”
“因為,想要做生意,最好是找到源頭。”李天佑早就將這邊的況給了,本就著急。
他坐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這才說道:“咱們應該去找到知府的路子,才能繼續做買賣。”
“也不對吧。”李天眉頭皺,“就算是這樣的話,這麼多天了,還沒有人來點兒消息給咱們?”
“咱們可是也送了不的禮了。”
那知府想要收銀子,總要給他們個路子,讓他們好送給知府。
一直讓他們壁,知府也收不到銀子啊。
“這里有別有用心的人在。”李天佑提到這個,冷笑起來。
李天看了一眼李天佑那森森的神,猛地反應過來,好笑的問道:“嚴景軒故意弄的?”
“嗯。”李天佑冷哼了一聲說道,“故意的制咱們,好在溪溪面前顯擺,現他多有本事。”
“真是稚的把戲。”
李天佑不屑的模樣,惹得李天笑了起來:“反正你都知道是嚴景軒做的,就等著看好戲便是了。”
“咱們的目的是為了鏟除那些蛀蟲,這點兒小事何必計較?”
“再說了,你不是很有信心,溪溪除了你之外,誰都看不上嘛。”
李天佑自信的點頭:“那是當然。那些家伙能有我好?”
“那就是了。”李天好笑的問道,“既然如此,你還生氣做什麼?”
“我沒生氣,只是不屑嚴景軒的小把戲。以為弄這樣的小手段,就可以讓溪溪高看他一眼,真是稚。”李天佑輕蔑的鄙視道。
“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可笑至極。”
“天佑,大哥,你們回來了。”陸云溪從外面進來,笑瞇瞇的說道。
一見到溪溪,李天佑的臉瞬間好了起來:“回來了。”
“對了,溪溪,我在外面給你買了這邊的小吃。”李天佑獻寶似的將一個油紙包拿出來遞給陸云溪。
“這家一天限量的,最后一份被我買到了。”
“天佑,你可真是太厲害了!”陸云溪驚喜的結果了油紙包,然后,問道,“你們吃嗎?”
“我們不吃,我們在外面吃飽了。你拿回去吃吧。”李天佑笑看著陸云溪,滿眼的寵溺可是比糖還要甜幾分。
“好。”陸云溪笑呵呵的拿著油紙包走了。
李天湊過去,問了一句:“天佑,我怎麼記得,買這東西的時候,你是讓小廝排隊去買的?”
“嗯,大哥沒記錯。”李天佑點頭說道。
“那你剛才那麼說,弄得好像是你排隊很久才買到似的。”李天無語的瞅著李天佑。
“這是一份心意,跟誰排隊沒關系。”李天佑說道,“大哥,你不用在意這些小細節。”
李天默默的看著李天佑,說道:“天佑,你剛剛才說過嚴景軒的小把戲稚。”
嚴景軒稚,天佑就不稚嗎?
這做出來的效果不都是一個意思?
都是想在溪溪面前表現自己,博取溪溪的好嗎?
“這怎麼會一樣?”李天佑眉頭皺,不解的盯著李天說道,“本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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