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反應自然是逃不過嚴景軒的雙眼。
“陸姑娘怎麼愁眉不展?”嚴景軒不解的問道。
陸云溪苦的出一抹笑說道:“沒事。”
“陸姑娘,你我也算是有緣分。你若是有什麼事的話,是可以跟我說一說的。至我在這里這麼多年,還是能有一些辦法的。”
“陸姑娘似乎也是從外地過來的,有什麼事,我可能比你稍微的悉一些。”
陸云溪為難的看著嚴景軒,言又止。
嚴景軒笑著說道:“陸姑娘可以說一說,就算是我辦不,說不定可以為你引薦幾位朋友。”
“有的時候,缺的就是一個路子。”
陸云溪似乎是被嚴景軒給說了,吶吶的問道:“那嚴公子,你認識做買賣的商人嗎?”
“你是知府的公子,應該對他們悉吧。”
嚴景軒吃驚的問道:“商人?”
“這……陸姑娘,你還真的是問住我了。”嚴景軒為難的說道,“我父親在朝為,不好與那些商人多來往的。”
“要是被人說是與他們有什麼往來,這事……可是好說不好聽。說不定,我父親還會惹上麻煩。”
“所以,我父親一直都避開那些商人,不與他們來往的。”
嚴景軒見到陸云溪滿臉的失,他心底暗笑不已。
魚兒已經要上鉤了,他只需要加大一點兒餌,還瞅這魚兒不自己咬鉤嗎?
“不過,我倒是認識一些商人,只不過,跟他們不。”嚴景軒想了想說道,“我的一些朋友,他們家中是經商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是不是能幫得上陸姑娘了。”
“嚴公子認識家中經商的人?”陸云溪激的問著。
“是。”嚴景軒點頭,又問了一句,“不過,我不知道我認識的人,是不是陸姑娘需要認識的。”
“那嚴公子認識的人家中都是做什麼的?”陸云溪似乎是看到了希,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
“他們家里啊……據我所知,他們應該是……”嚴景軒將幾個商人家中經營的什麼都說了出來。
陸云溪越聽眼睛越亮。
嚴景軒看著陸云溪的這個反應,心里暗中得意。
陸云溪當然激了,因為這些人都是最近李天李天佑不停拜訪,卻一直被拒絕的商戶。
“我就是想認識那幾位。”陸云溪趕忙的說著。
“那幾位的話……”嚴景軒為難的看著陸云溪。
他遲疑的態度,讓陸云溪有些張:“怎麼?嚴公子,不方便幫我引見嗎?”
“不是不方便,而是……”嚴景軒無奈的問著陸云溪,“陸姑娘,你們的買賣,你能做主嗎?”
陸云溪一呆。
隨后嚴景軒繼續加大籌碼:“而且,陸姑娘,你一個姑娘家跟他們談的話……也不太好吧?”
“要是約出來了,你們一次談不攏,浪費了這個機會……”嚴景軒無奈的苦笑,“說實話,他們就算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會跟他們走得太親近。畢竟我的份也是需要避嫌的。”
陸云溪連連點頭:“我知道了。”
“那嚴公子,能不能你把你那幫朋友約出來,我讓天佑他們去談?”
陸云溪忐忑的瞅著嚴景軒,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好像是山間那清澈的泉水似的,看得嚴景軒心里一陣的清甜。
“好。”嚴景軒干脆的答應了下來。
“我先約那些人,昨晚,傍晚時分,我會去你家派人給你送信。這事宜早不宜遲。早點兒解決的話,你也早省心。”
嚴景軒的讓陸云溪忍不住笑了起來:“多謝嚴公子。”
“那好,我就不耽誤時間了,我先行一步。”嚴景軒說完,也不多留,直接起離開。
嚴景軒都走了,陸云溪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里面坐了一會兒之后,才走。
當然了,陸云溪的這個反應全都被嚴景軒留在這里暗的小廝看了個清清楚楚,稍后回府去稟報給嚴景軒。
嚴景軒聽到了之后,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個男人,還需要人為他鋪路,這樣的男人值得托付終生嗎?”
陸云溪可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怎麼選擇。
等到傍晚的時候,嚴景軒的人去了李天佑他們租住的地方送信。
“陸姑娘,我家公子已經約好了時間跟地點。”小廝將時間地點說給了陸云溪聽。
陸云溪聽完,連連點頭:“麻煩嚴公子了,勞煩你回去告訴嚴公子,我們一定會準時過去的。”
說著,陸云溪直接的讓丫鬟給小廝銀子。
小廝趕忙的退了回去,擺手道:“陸姑娘,小的可不能收這個。您是我們爺的朋友,小的可不敢收。”
說完,小廝行了一個禮之后,快速的離開。
他一路沒有停留,回到了府中,去見爺。
“爺,小的已經將時間地點全都告訴給了陸姑娘。”小廝稟報道,“陸姑娘要給小的賞錢。”
“小的說,陸姑娘跟爺是朋友,這個銀子,小的不敢收。”
“當時,小的看到了,李天佑就在旁邊,那臉都黑了。”
嚴景軒哈哈一笑:“做的好。”
“行了,下去領賞吧。”
“謝爺。”小廝滋滋的下去領賞了。
嚴景軒心里有些,想看看,陸云溪拋棄李天佑,直接投他懷中的時候,李天佑會是個什麼反應。
他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對他惡聲惡氣。
李天佑絕對是第一個。
他是喜歡陸云溪的模樣,但是,讓他花這麼大心思,除了要收了陸云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讓李天佑長長記。
敢跟他沒好氣,李天佑就該到懲罰。
他不僅要陸云溪,而且還要將李天佑給踩進泥里去。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約定見面的時候。
包間里已經坐了幾個人,只不過,那幾個人的臉全都不太好看。
“這都什麼時候了,人怎麼還不來?”
“就是,嚴公子,你為他們牽線搭橋,他們卻不給你面子,這人就應該教訓教訓。”
嚴景軒微微一笑說道:“他們初來乍到,是不懂規矩。等到吃了虧,了壁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這人啊,沒被教訓過,是學不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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