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手邊一切的資源,還能為他們所用。
天佑跟溪溪……到底是怎麼想到的?
利用當地的百姓,這一步棋,很有人能想到。
就算是想到了,敢走的,也太了。
因為,一個控制不好,就容易出子。
“我們也是沒辦法了。”陸云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誰讓嚴景軒父子經營了這麼長時間,把這里弄得是跟鐵桶似的,不好突破嘛。”
“既然常規方法不行,那就只能是用其他的辦法了。”
“先把水攪渾再說。”
“攪的好!”惠王哈哈大笑的說道,“這個地方要是一點一點的查起來,可是費事。”
“更別說,很多東西都是不容易弄的。”
“是,當初天佑說,找證據太費事了。”李天點頭附和道。
李天佑承認李天的說法:“與其費事的找證據,還不如直接給他們弄一個出來。”
“煽百姓造反作,這罪名足夠了。”李天佑的話,讓惠王一噎。
天佑這孩子,還這麼玩?
“有了一個罪名,后面再去調查其他的就方便多了。”
李天佑邊泛起了一抹笑意,說道:“造反這個罪名足夠大,讓那些豪強商戶不敢強撐著。”
惠王點了點頭:“這倒是。”
“這個罪名,嚴知府是無論如何都保不下他們的。”
難怪后來,天佑他們弄到的證據跟供詞這麼多,這麼全。
估計是那些豪強商戶們,全都知道自己沒指了,只有說出來,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畢竟,他們并沒有造反作,只是聽從了嚴知府的命令行事。
更別說,他們做了其他的事,那也是嚴知府拿了大頭,他們得到了利益可沒有嚴知府多。
怎麼算,還是老老實實的待比較劃算。
有了一個造反作的罪名在前面擺著,當地的豪強商戶們那是急于擺這個罪名。
賄賂嚴知府算個什麼問題?
跟造反這種砍全家腦袋的罪名比起來,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惠王接下來的調查那一個順利。
就算是如此,也是忙忙碌碌的十多天,才算是把所有的供詞弄完。
然后就是清點這麼多年來的贓款。
又是忙了十來天。
這麼一弄的話,等到惠王再想起來嚴知府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
所以,等到嚴知府父子被押上來的時候,他們是整整的瘦了一大圈,看起來是分外的憔悴。
“下拜見惠王殿下。”嚴知府見到惠王,激的眼含淚水,立馬跪倒行禮。
“嚴知府。”惠王微微頷首,并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
嚴知府垂著頭,痛哭出聲:“下無能,沒有攔住百姓造反作。幸好有惠王殿下前來,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惠王笑了:“嚴知府,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如此鎮定,本王真的是想不佩服都不行。”
嚴知府茫然的抬頭,問道:“王爺何出此言?”
“天佑,還是你們來說吧。”惠王真的是不想看嚴知府這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了。
隨著惠王的一句話,李天李天佑以及陸云溪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他們一出現,跪在嚴知府側后方的嚴景軒臉陡然大變。
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個李天佑竟然有可能不是重名!
嚴景軒想到的問題,嚴知府也是想到了。
只不過,這一個月的時間,讓他想了很多,并沒有半點慌,而是極其鎮定的看著惠王他們。
“到底是嚴知府,果然是鎮定。”陸云溪為嚴知府的老鼓掌。
沒看到嚴景軒臉早就變了,偏偏嚴知府除了震驚之外,還跟沒事人似的。
“陸姑娘,你這是何意?”嚴知府不解的問完,又看向了惠王,“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陸云溪聽到嚴知府還想推,就沒繞彎子,干脆的說了出來:“哦,沒怎麼回事。事很簡單,就是我們想辦你。弄了個百姓造反的事,把你們給一網打盡。”
饒是嚴知府這樣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也是被陸云溪這麼一句話噎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陸云溪說的這是什麼話?
直截了當的說,他們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對付他們嗎?
“陸姑娘,你在說什麼,本府聽不明白。”嚴知府茫然的說道。
陸云溪點了點頭:“沒事,我們不需要你明白。”
“證據證人以及你們之間的賬務往來全都有了,你們認不認已經不重要了。押著你們回京就可以砍頭了。”
“之所以讓你們來,就是正好押你們下去,順便告訴你們一聲,你們的事徹底沒挽回的余地了。”
“還有,不要指著你們在京城的親戚了。他做了那麼多事,幫你,已經白抓起來了。”
“至于你盼著的定國公,他也被陛下訓斥了,讓他在府中閉門思過。”
“戎北那邊啊,你就別想了,他們剛想有作,就被按住了。”
“所以說,什麼事都沒發生。”
陸云溪雙手一拍,對著臉上盡失的嚴知府笑瞇瞇的說道:“我們就是下了一個餌,把你們全都給一網打盡。”
“高不高興,驚不驚喜,開不開心?”
陸云溪的連著三問,問得嚴知府呼吸不暢,兩眼翻白。
咕咚一下,直接的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人事不省。
嚴景軒此時則是惡狠狠的盯著陸云溪跟李天佑,咬牙怒問道:“你們耍我。”
“對呀。”陸云溪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不然呢?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跟你周旋?”
“就你長這模樣,還想取代我家天佑?”
“你也配!”
陸云溪這話說完,惠王震驚的看了過去。
不是,這麼嚴肅的場合,溪溪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合適?
惠王的眼角余瞟到了李天佑那滿心歡喜的邊淺笑,他默默的將到了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天佑都沒意見,而且還很聽,他、他就假裝沒聽見吧。
“本來,我還想慢慢跟你玩的。誰讓你這麼不開心,想算計我。”陸云溪哼了一聲,得瑟的說道,“我家天佑不高興了,所以,讓你們伏法就早上了好幾個月。”
“所以說啊,無知害死人。”陸云溪輕嘆一聲,慨的瞅著嚴景軒,“下輩子做事的時候多想想吧。記住了,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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