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你不覺得天佑溪溪說的很有道理嗎?”溍帝笑瞇瞇的說道。
“是,是很有道理。”齊博康哈哈一笑,“不過,陛下,齊王殿下他們什麼時候才回來?”
溍帝輕嘆一聲說道:“冬了。”
齊博康點了點頭,然后,他發現陛下不說話了。
齊博康有些奇怪的看向了溍帝,疑的問道:“陛下?”
“嗯?”溍帝瞅了齊博康一眼,問道,“齊老,怎麼?有事?”
齊博康:“……陛下,冬了怎樣?”
陛下真的好像是被天佑跟溪溪給帶壞了,以前的陛下是絕對不會這樣故弄玄虛的。
“冬了,這兩個小家伙肯定會回來過年的。”溍帝笑著說道,“能年前理的事,他們不會等到過完年。”
齊博康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倒是。
“天佑跟溪溪都是好孩子,他們肯定是希過年的時候一家團圓。”溍帝繼續的慨著。
“他們能跟家人團圓了,天佑溪溪也希那些人也跟他們的家里人團圓。”
溍帝的話,讓齊博康不敢相信的看了過去。
陛下、陛下真的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陛下是絕對不會說出來這個話的。
不管怎麼樣,京城的況是越來越混,弄得百姓是人心惶惶。
就連朝中的大臣,也是幾次進言,讓陛下派兵鎮一下。
溍帝的反應就很微妙了:“倘若朕令人鎮,外面的流言蜚語又會變個方向,了朕糊涂,了天佑的蒙蔽。為了天佑,不顧百姓。”
大臣們被溍帝說得是啞口無言。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定國公的惡毒。
這是將陛下的所有路都給堵死了。
不論陛下是不是管理京城的流言,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對陛下不利。
這段時間,不是流言越演越烈,更重要的是,就連旺安商行的生意都到了影響。
有些百姓可是從旺安商行拿活兒的,他們易起來都要的。
可就算是這樣,旺安商行的人也都十分的諒他們。
與他們約定好了其他的地方,不被別人發現。
這樣一來,不會耽誤百姓們賺錢,也不會讓他們被其他人發現,從而被謾罵。
如今,但凡是跟李天佑有聯系的,都會為罪惡的源頭,那是人人喊打喊殺的。
那些從旺安商行拿活兒的百姓,選擇了沉默。
他們實在是太弱小,人輕言微,他們就算是為旺安商行說什麼,也不會有人聽他們的。
但是,他們心里知道,旺安商行是好的,齊王殿下更是好的。
他們不相信,一心為了他們的齊王殿下會做出來那種事。
不說別的,就說要是沒有了旺安商行,他們家的日子早就過不下去了。
他們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他們就知道,旺安商行對他們好,能讓他們吃飽飯,不至于死,能讓他們穿暖和了,不至于凍死。
這些人的沉默,并不妨礙其他人的囂。
京城的氣氛是越來越不對的時候,終于,京城外定國公的莊園來了人。
“陛下要見草民?”定國公“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戶部尚書微微一笑說道:“正是。”
“草民何德何能,竟然還勞煩陛下惦念。草民也是天天的想著陛下,只不過,草民年老衰,想見陛下,是有心無力啊。”定國公的話,可是讓戶部尚書暗中磨牙。
定國公可真的是得寸進尺,一口一個草民的,看著是定國公注重規矩,實則,定國公是在譏諷誰,當他聽不出來?
定國公果然是睚眥必報。
陛下將定國公等人貶為庶民,現在定國公就要讓陛下覺得,當初陛下的決定是錯的,是嗎?
戶部尚書現在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同定國公。
定國公果真是太過分了。
“這點不用擔心。門外有馬車,不會累到你的。”戶部尚書微微一笑說道。
他連個稱謂都不想給定國公。
他覺得惡心。
定國公這還有臣子的樣子嗎?
陛下可是對定國公不薄,定國公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跟陛下板?
“如此,那草民就走一趟。”定國公適當的拿喬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畢竟,他還是想去跟陛下見一面,好好的說道說道。
這回,陛下該知道自己錯了吧?
他去了,也不是為了給陛下難堪,只是想告訴陛下,這大溍啊,絕對不容閃失,不能留著李天佑的。
定國公上了馬車,戶部尚書坐到自己的馬車里,沉著臉,命令著隨從進宮。
要是以往的話,說不定,他還會先跟定國公說幾句,如今……他一句話都不想多跟定國公說。
定國公現在已經膨脹的看不清楚君臣尊卑了。
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想搭理的。
定國公是走了,但是,在莊園還有不當初跟定國公一樣被貶為庶民的臣子員。
他們可是在莊園坐不住了,紛紛的進了京城,去了茶館,高談闊論。
“要不說,定國公冤呢。這麼多年了,定國公為了大溍那可是鞠躬盡瘁,勞心勞力的。”
“陛下偏偏為了一個有異心的皇子,舍棄了定國公這樣的棟梁之臣。”
“定國公被貶為庶民,不也是對陛下沒有任何怨言嘛。”
“可不是。如今證明了李天佑的狼子野心,陛下又請定國公回去坐鎮了。”
“這大溍啊,沒了定國公真的不行的。”
他們沒有要包間,故意的在茶館的二樓說著。
他們就是要說給其他的百姓聽。
讓百姓們聽聽,大溍誰才是最重要的人。
定國公只要起來了,他們復原職還會遠嗎?
他們就在這里等著,等著好消息。
同時也是為定國公造勢。
此時的定國公進了皇宮,這才發現,朝中大臣竟然都到了。
很是隆重啊。
定國公走到了殿中,行禮道:“草民拜見陛下。”
定國公說著跪了下去。
他年紀大了,作有些慢,其實,他也是故意慢一些的。
這個時候,應該有太監來攙扶他了。
只是,等到定國公雙膝落地,別說是太監的攙扶了,就連溍帝都沒有開口說句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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