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還有一輛馬車是去各地的旺安商行,那是掩人耳目的。
陸云溪跟李天佑則是往他們預定好的地方趕路。
“那個六皇子真是麻煩。”陸云溪坐在馬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想著,他還是一個護百姓的,算是焱國眾多皇子中,不錯的一個。”
“誰能想到,他這麼算計。”
“格局太小了。”李天佑接口道。
“可不,這樣的人,明明是想跟咱們合作,還各種的貶低咱們,心思的怎麼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陸云溪嘖嘖有聲的慨著。
“真是搞笑了。要是說做買賣,這樣還行。這是關系著他們焱國的大事,他還要各種討價還價。”
“我看啊,他所謂的護百姓,也就是那麼個意思。”
陸云溪的義憤填膺讓李天佑角微揚,手,安的了陸云溪的手:“不生氣。”
“我不是生氣啊。他還不值得我生氣。”陸云溪笑了,回握住李天佑的手,無聲的表示,很好。
“我就是郁悶啊,要不是他的話,咱們也不用出來。”陸云溪嘆了一口氣,“長途跋涉的,好累的。”
李天佑安的輕拍著陸云溪的胳膊:“溪溪累了,咱們就休息,不用著急趕路。”
陸云溪舒舒服服的靠坐在墊,旁邊的小桌子上擺著零食跟茶水,雖說是看著還行,但是,這在馬車里,哪里比得上家里自在?
“咱們是不用著急。”陸云溪點頭說道,“時間越長,對咱們大溍越有利。”
提到這個,陸云溪就覺得可笑:“六皇子還想拖時間,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誰才是最拖不起時間的?”
“焱國被他們幾個皇子還有駙馬折騰的,不知道消耗了多。”
“他們在斗,傷的不就是焱國的百姓?”
“焱國怎麼樣,咱們不是了解的最徹,但是,六皇子一定很清楚。”
“他都這麼清楚了,還為了一些利益跟咱們在耗。”
“他這人啊……護百姓也就是一般。”
李天佑贊同的點頭:“溪溪說的是。”
“六皇子更加的在意自己的利益,對于焱國百姓的利益來說,還是低于他自的。”
“咱們這次過去,希不是白跑一趟吧。”陸云溪想了想他們的計劃,看著李天佑輕嘆一聲說道。
要是兩國能不打仗,可以和平共呢,就最好和平共。
不然的話,倒霉的永遠是普通的百姓。
他們抗風險的能力太低了。
陸云溪跟李天佑趕著他們的路,去忙他們的事,李天那邊也接到了焱國的使臣。
這次焱國的使臣派來的是他們的大皇子,乍一看起來,好像焱國多重視大溍似的。
其實,在焱國誰都知道,誰都有可能繼承皇位,但是,大皇子最不可能。
因為,大皇子行事是相當的魯莽,甚至是霸道的。
通俗一點兒來說,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太子殿下,竟然如此年輕,真是讓我羨慕啊。”大皇子哈哈大笑的對李天說道。
“我現在都三十多了,跟太子殿下是比不了了。”
李天微微一笑:“大皇子年長我一些,這事豁達的態度,讓我佩服不已。”
“什麼豁達不豁達的。”大皇子大笑道,“我這個人辦事啊,就是喜歡直來直去。”
“我就直接跟你說吧。這次來大溍的機會,是我搶下來的。”
李天靠著被李天佑折磨了這麼長時間的強大承力,忍住了要搐的角。
大皇子這話說的,真的是太……坦誠了。
“實話跟你說,我來呢,就是想跟大溍合作的。”大皇子繼續說道。
李天做出來洗耳恭聽的模樣,示意大皇子繼續往下說。
他不是真的在跟大皇子講究禮數,所以才不說話的。
他是擔心,自己一開口,就沒法控制自己臉上的表了。
“太子殿下,跟我合作。你幫我登上皇位,以后,我保證我的焱國跟大溍一直友好合作下去。”大皇子拍著脯說道。
李天:“……”
這是哪個白癡把來大溍的機會讓給了大皇子?
好想把這個家伙給打出去。
“太子殿下,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大皇子見到李天沒有表態,快速的追問道。
“大皇子,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李天耐心的笑著解釋道,“還需要……”
“還需要找人商量啊?”大皇子不屑的撇了撇,“你不就是大溍的太子嗎?”
“你那個弟弟,已經是齊王了。我可是聽說了,李天佑是早就放棄了你們大溍的皇位。”
“溍帝就你們兩個兒子,你就是未來的皇上,你還要跟誰商量去?”
李天此時心里無比的謝李天佑跟陸云溪曾經對他的“摧殘”。
以前,氣悶的況多了,他的承力跟自制力真的是練出來了。
不然的話,就憑著焱國大皇子說的這個話,說不定,他就要暴起,揍大皇子一頓,再把這個腦子有病的大皇子給扔出去。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大皇子,這事,我自己做不了主。”李天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又說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大皇子瞅了瞅李天,有些失的擺擺手:“行吧。”
“太子殿下要是做不了主,就回去跟溍帝商量商量,到時候,再給我消息。”
“好,大皇子遠道而來,先休息。”李天客氣的說完,隨后離開。
一上了馬車,李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他回到了宮中,見到了溍帝,氣憤難耐的說道:“父皇,焱國簡直是太過分。”
“怎麼?”溍帝倒是云淡風輕的笑問道,“那大皇子說了什麼?”
“大皇子就是一個腦子有病的,焱國竟然還讓大皇子過來,出使咱們大溍。”
“焱國這是看不起咱們大溍,用大皇子那個蠢貨在試探咱們嗎?”
溍帝笑了,慢悠悠的說道:“大皇子是焱國皇上的第一個皇兒,你要知道,當爹娘的,都會對自己第一個孩子多幾分偏。”
“畢竟,是第一個孩子,對于爹娘來說是新鮮的。”
“沒有他父皇的允許,你以為大皇子能來大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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