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兒臣相信父皇是會同意的。”李天佑肯定的說道,“父皇是有遠見的。”
李天看著自己弟弟不聲的拍馬屁,他真的是佩服無比。
跟天佑比一比,自己的臉皮還是不夠厚啊。
他怎麼就做不到這種如此自然的拍馬屁?
“這事,還要跟大臣們商討一番再說。”溍帝知道天佑弄出來的是好東西,但是,這牽扯太多了。
肯定不能是隨意的就做決定。
李天佑并沒有意外,只是對著溍帝拱了拱手。
反正辦法跟思路,他提出來,怎麼實施就看溍帝的了。
李天佑將該說的事說完了,離開了皇宮,只是沒過幾天旺安商行就有不好的消息傳來。
李天佑聽完了之后,沉著臉,去找陸云溪。
“溪溪,你要不要過去看看?”李天佑問道。
“還有這樣變態的人?”陸云溪聽完李天佑的說法,也是服氣了。
“打井什麼的都是為了他們好,他們竟然還反抗?”
“放著好日子不好好過,非要去過苦日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陸云溪是真的無法理解這種人的想法。
“咱們過去看看?”李天佑問道。
“現在過去的話,等咱們理完事回來,應該能趕上公主大婚。”
太子跟公主大婚,哪怕是同年,也不會距離太近。
總要相隔幾個月的。
這要不是因為公主年紀拖得太大了,其實應該轉年再大婚的。
不過,溍帝是心疼自己兒的,不想再拖著了。
直接就讓欽天監選了吉日,好讓兒大婚。
陸云溪算了算時間,點頭:“那行,咱們就過去看看。”
一同意,李天佑立馬就去安排。
陸云溪當然還要跟自己爹娘說一下這個事。
陸張氏聽完了,只是叮囑著自己閨,出門在外要多小心。
有什麼事,一定要注意。
等到陸張氏叮囑完了,陸學善簡單的說了兩句,也就算了。
但是,陸云溪才回自己院子,連坐都沒坐下,陸學善就追了過來。
“溪溪,非得你們過去?”陸學善懷疑的問道,“你們商行的人理不了?”
“這事不是太子督辦的嗎?”
“太子不能理這個事?”
“是太子督辦的,只不過,現在又弄水軍的事,這是軍中的大事,太子當然要著這邊了。”陸云溪笑著說道。
“爹,你也是知道的。天佑不喜歡過多的參與朝中的事。這水軍的事,我們提了出來,后面的事,我們就不多參與了。”
“參與太多,不太好。”
這一直都是李天佑的態度,陸云溪也是相當支持的。
不管怎麼樣,都要拿住這麼一個度。
陸學善點頭:“話是這麼說沒錯。要是以前的話,我就不會多想了。但是,現在不一樣。”
陸云溪一下子沒聽明白:“爹,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總覺,這是李天佑的謀!”陸學善咬牙道。
“哈?”陸云溪都聽傻了,“爹,你沒事吧?”
手在自己爹眼前晃了晃,爹這是什麼風?
還天佑的謀,天佑能有什麼謀?
再說了,天佑干什麼對用謀?
“他特意的把這兩件事,先后提出來。”陸學善冷靜的說道,“我相信,那水軍的事,他不可能是突然的一拍腦袋想出來的。”
“他肯定是早就計劃了。”
“打水井跟遷移百姓的事,也不會是突發奇想。”
“按著現在的進度,我覺,他是在一步一步做的。”
說到這里,陸學善就算是再看不慣李天佑,也不得不承認,那小子是相當的有腦子。
發展大溍,都是按部就班的來的。
他不相信,這是李天佑突然想到的。
“這個倒是。”陸云溪點頭承認,“天佑辦事還是很有計劃的。”
一步一步的推進,絕對不會。
而且,都是一環扣一環的。
“如此,你就看出來他的險惡用心了。”陸學善咬牙冷笑道。
“啊?”陸云溪就不明白了,天佑有什麼險惡用心?
“最開始打井遷移百姓的事,給了太子。他什麼都不管了。這事,絕對不是一年兩年能完的。”陸學善說道。
“更別說,最開始百姓抵是最強的。”
“這個時候,就需要有人去調節,理問題。”
“本來這事是太子督辦的,出了事應該是太子去。”
“但是,李天佑隨后又弄出來個水軍,這個軍中的事比打井遷移百姓更加的重要。”
“太子必然不開。這個時候,李天佑就要代替太子去解決遷移百姓的事。”
“這事是你們兩個人想出來的主意。他去了,你能不去嗎?”
陸學善越說臉越是不好看:“你說,他是不是就在打著這個主意,帶你出去。”
陸云溪這才算是徹底的聽明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爹,你這麼說,還真的有道理的啊。”
“我就知道那個臭小子在想方設法的跟你獨。”陸學善冷哼兩聲。
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
就李天佑心里的那點兒小算盤,他早就看得的了。
“爹,天佑吧,他有這個心思正常的。再說了,他要是沒這個心思,你是不是更擔心了?”陸云溪好笑的瞅著自己爹,問道。
“他敢!”陸學善眼睛一瞪,“他敢對不起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他是王爺怎麼了?王爺也不能欺負我閨!”
陸云溪心里那一個暖,熱乎乎的。
有爹護著的覺真好。
“爹,你怎麼突然想明白這個事了?”陸云溪好奇的問著。
“你哥說的。”陸學善一點兒都沒瞞,直接的將自己兒子給賣了。
正在旺安商行忙著的陸明磊突然的打了一個噴嚏,他了自己的鼻子,奇怪的琢磨著,沒著涼啊,怎麼突然的覺有點兒冷呢?
“其實,去那邊,也是那邊有好玩的,當地有好吃的東西。天佑帶著我去散散心。”陸云溪笑著解釋道。
還能不了解天佑的想法?
那邊要是只理事,舟車勞頓的,他才不會帶著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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