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全都愣住了,想不明白的互相看了看。
村里人想不明白,陸云溪臉一冷說道:“大家發現了沒有?有了井水,你們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
“但是,有人就是不想讓你們好過。”
“不僅如此,那個人為了達到目的,還害死了無辜的村里人。”
“七條人命!你們是不是覺得那個人喪心病狂?”
村里人連連點頭:“太可惡了!”
“竟然殺人啊!”
“姑娘、大人,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這是那些死者家屬的哀嚎。
陸云溪說道:“大家盡管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兇手,給死者報仇的。”
“那個人不僅僅是害了七條人命,更重要的是,他要害死你們。”
“你們想想,要是沒有了井水,以后你們怎麼生活?你們怎麼的日子越來越慘,還會因為吃不飽飯,死人的。”
“朝廷給你們挖井,為的就是讓你們可以有水吃,有水使用。”
“你們天天的服都不怎麼洗,沒覺得很容易生病嗎?”
“生病了,沒錢看病,是不是就要挨著?”
“你們想想,要是有井水的話,洗服,吃飯之前洗洗手,是不是要干凈許多?”
陸云溪的話,讓那些村里人連連點頭。
說的真的是太有道理了。
“是誰?這麼可惡!要害我們!”
“找出來!”
“關起來!”
“砍頭!”
陸云溪見到百姓緒激,雙手往下了:“好了,大家不要著急。這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村里這七個人被殺害,他們是最開始說井水通黃泉的,是不祥的。”
“這就是那個人要通過他們的,來告訴大家,不能用井水。”
“你們好好的想一想,他們七個人到底接過誰?”
“想好了,來告訴我。”
有了陸云溪的提醒,那些村里人立馬仔細的回憶起來。
村里的村民,要說忙,那是真的忙。
忙著弄食,填飽家里人的肚子。
家里還有很多零零散散的活兒,都是要做的。
但是,要說不忙,也可以說不忙。
村民在村里做活的時候,大家都是喜歡一邊聊天一邊干活兒。
說說話,還能讓干活兒的時候,覺輕松一些。
自然,對村里的況也就很注意。
平時他們沒仔細想過,如今被陸云溪這麼一提醒,他們馬上想起來不的小細節。
“我當初見過有外人的。”
“對對對,當時我聽到我男人在我們院子后面說話。我以為是村里的人,現在想想不太對。”有死者的媳婦兒說了起來。
有人開頭,就有更多的人回憶起來各種平日里不會特意注意的細節。
這些東西,很是瑣碎,但是,卻有用。
更別說,這七位死者的家里人全都在這里了,他們自己回想還不算,還找自己村里的人去問,當時,有沒有發現奇怪的事。
沒在這里的村里人也被了過來。
也真的是好在這村里墳地地方大,倒是讓村里人都站開毫無問題。
李天佑這邊有專門的人去記錄那些村里人回憶起來的東西。
信息太過細碎,有用沒用,還是要回去好好的分析。
反正,村里人能想起來的,全都說了。
陸云溪他們將安村民的事給了手下人,與村正一起,好好的理剩下的事。
陸云溪他們是走了,村里人可是炸了鍋了。
原來,這井水沒有問題,最開始的謠言是被人故意散布出來的。
更要命的是,最開始散布謠言的人,全都被害死了。
這消息,可是一下子就蓋過了當初井水通黃泉的消息。
白天大家伙倒是議論紛紛。
等到傍晚時候,很多人在井邊倒是遇上了。
“嬸子,你來打水啊?上次你不是還說這井水不能喝,要死人的嗎?”
“嘿,放著這好好的井水,你不讓我喝,你讓我喝什麼?”
“我這不是擔心嬸子喝出事嗎?”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別吵吵了。你們要是不打水,我們就打了。”村里人知道這兩個人平日里就有些小矛盾,但凡到一起,準是要吵一通的。
要是等他們吵完了,天都要黑了。
“打水,怎麼不打?我家還等著水做飯呢。”
以前被村里人各種嫌棄的水井,此時可是排起了長龍。
有了井水,做飯方便,洗漱也方便,村里人用著井水越是方便,他們越是罵著那喪良心的家伙。
“這就是不想讓咱們過好日子啊!”
“可不,為了這個,還害死人!”
“太缺德了。”
這樣的對話,在每一個村里人家都在發生。
至于早就回去的陸云溪,則是問著李天佑:“整理出來,就應該找到人了吧?”
“嗯。”李天佑點頭,“不過,還是沒有直接的證據。”
“機不知道。”
“他以往的長線索呢?”陸云溪好奇的問著。
李天佑搖了搖頭:“沒有。”
陸云溪著下想了想,笑了:“既然找不到,那就詐一詐就好了。”
“排除最不可能的,用最可能的詐一下就了。”
李天佑聽完,眼底泛起了寵溺的笑意:“溪溪說的對。”
“得了,你又不是想不到。”陸云溪輕拍了李天佑一下,說道,“這事要是你說出來,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干什麼非要讓我說?”
李天佑眼底笑意更濃:“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陸云溪猛地了胳膊,嗔的瞪了他一眼:“麻。”
李天佑疑的瞅著陸云溪:“說真話也是麻?”
“行了行了啊。”陸云溪趕忙的讓他打住。
這家伙,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實在是太人了。
不了。
“這邊的事解決完了,咱們就回京城,剩下的事應該沒什麼了。”陸云溪轉移話題。
要是再不轉移話題的話,真的不了了。
有點兒想跟天佑早點兒親的沖。
不行,不行。
不能太早親的。
所以,一定要堅持住。
陸云溪在心里暗中給自己打氣。
卻不知道,某人盯著泛紅的臉頰,以及紅到要滴的耳垂,心里已經有煙火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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