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門,姜敬亭特意要了普通的馬車。理由是這幾日聽到有人說他們奪人所,這一回用普通的就好了。
二夫人面詫異,心中卻是滋滋的。
奪人所?奪誰的?自然是馬車的主人,大房的小公子了。
原本就是為了讓大房不快才推薦了小馬車,而大房小公子也不負所地上躥下跳,鬧得大房不得安生。
這回讓他們知道了,自己又能去家主面前上些眼藥,平時鬧歸鬧,念你年紀小。
但是鬧到貴客知道還換了馬車,那又不一樣了。
二夫人心里能不開心才怪。二房和大房向來積怨已久,而二老爺又是個扶不起的,滿@_@
這不,那麼好的機會,不用是傻子。
…
二夫人當即去見了家主,本來一輛馬車不用申請,但是事關貴客,家主不得不上心。
果然,在聽到換馬車的事時,面不好。
二夫人懂得見好就收,得了吩咐,馬上換了大馬車。
若不是跟著個大公子,今兒簡直是二夫人這幾年最開心的一天。
平日里,要想讓大房吃癟,哪里有機會。
而此時,楚長歌姜敬亭綿綿三人坐在馬車里,彼此眼神會意。
綿綿和姜敬亭不約而同地拍了拍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剛剛說話,真是臉都快僵了。
這副仿佛嚇得不輕的模樣,和在外頭的平靜是天壤之別。
楚長歌愣住,剛剛看他們行云流水的表演,原來也會張啊。遂臉上出現心疼的神:到底還是和五歲大的孩子。
綿綿沖他一笑,接著將儲戒指遞過去,“舅舅,你試試。”
剛剛之所以沒有給楚長歌,是因為他們都沒有接過這個東西,很容易便陷了。
這些日子,因為姜敬亭對那些法興趣,從各仔細地了解了法的狀,使用以及忌。
像這種儲戒,帶在上,只要用自己的意念去探知,就可以看到,大約就是戒指和人的意念之間有一介,而這種介就是法最難的地方。
這一類不用認主的儲戒,好是拿來就可以用,嚴格算來,它就是一件很方便的工。比起高品的壞,是它不能丟,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的,在別人手上就是別人的。
也就是二夫人這種宅婦人會用,還當做寶貝一樣,存存自己的己,嫁妝,下人賣契之類的個人品。
真正行走江湖的話,這樣的儲戒就只是背一個包袱的作用,也不敢放太貴重的東西,否則落別人手中,就了別人的東西。
楚長歌拿起戒指,仔細看了看,戒指整銀,上面墜著幾顆寶石,看起來有些艷麗。
他將戒指戴在手指上,閉上眼睛,慢慢地用意念去它,果然,意念里出現了一片新天地,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發現的,很新奇的驗。
楚長歌心中有些發現新大陸的欣喜,努力集中注意力,繼續探測著。
那片地區霧蒙蒙的,其中有一個箱子大小的地方,和其他地區不同,看起來和實一樣,應該就是這里了。
他一手抓著包袱,用意念把包袱放進去,果然,包袱在眼前消失,再一看,到了戒指里。
接著,他又用意念把包袱拿出來,如此反復幾次,練了許多,也大約到了覺。
楚長歌緩緩睜開眼,臉上是新奇的神。
“舅舅,功了。”
綿綿眼看著包袱不見,又看著包袱憑空出現,忍住激等楚長歌睜開眼。
“是。”楚長歌點點頭,“你們也試試。”
說著,下手指上的戒指,遞給綿綿,“綿綿先試吧。”
綿綿期待地看了一眼姜敬亭,姜敬亭點點頭。
綿綿人小,套不住戒指,只能握在手心,閉上眼睛,聽著楚長歌依照自己剛剛索的經驗指導,一步一步地做著。
很快,就在意識里看到了朦朧中一小塊箱子樣大小的地方。
“綿綿別急,集中力去看,那一塊地方和別不同。”
“嗯。”
“找到了嗎?”
“找到了。”
“把這個放進去。”
綿綿到手中多了一包沉甸甸的東西,是自己剛剛給舅舅的錢袋。
“用意念把它放進去。”
“嗯。”
綿綿一步一步按著作,不一會,手上的布袋便不見了。
“很好,現在再把剛剛我放進去的包袱拿出來。”
“好。”
只瞬間,楚長歌剛剛放進去的包袱便出現在了馬車中。
綿綿睜眼之前,看到神識中好像有一座宅子,有些模糊,以為自己眼花了,并沒有在意。
接著是姜敬亭,姜敬亭也按照方法一步一步地試探著,很快便到了覺,找到了竅門。
不由得嘆天玄大陸的奇妙之。
之后,三人把東西都清點了一遍,除了儲戒指,其他的丹藥空間法之類的都不用特別試一試。
楚長歌將東西全部塞進了儲戒里頭,有了這些東西,心里有底氣多了。
幾人又商量了一會細節,綿綿從袖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
“這是什麼?”楚長歌直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綿綿面不改,晃了晃小瓶子,“迷藥。”
“哪來的?”
“我制的,在夏家別苑的時候,爺爺教過我的,這幾日我讓人抓了一些藥,從中挑了一些出來制,沒有人發現。”
楚長歌瞪大雙眼,表示服氣。想到夏家別苑的日子,一時有些惆悵。
“師……你爺爺教的方子,也不知道在這里有沒有用,畢竟這里的人可和大周的人不同。”
綿綿愣住,沒想到這個,“應該可以吧,爺爺說了,就是大象也得明日才能醒。”
說完又補充道,“就算不行,我們還有第二套方案呢,都帶出來了,有沒有用,試試不就知道了。”
“妹妹說得對。”姜敬亭點頭,妹妹說的自然都是對的。
“行吧,聽你們的。”
這兩次見面,楚長歌已經對他們刮目相看,就差佩服得五投地了。
這會子,他們有想法,那他便配合。到了這里,既然聽天由命,那就貫徹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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