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厲害人啊,就算抓到,也可以說不知道您懷孕,且竹葉沒有那麼大的效果。”
睿姐也是搖頭。
“是的,竹葉效果不算最強的,但最忌諱懷孕的人用,用多了就會流產的。”
大嫂忍不住哭了起來,“我真是蠢不可及,差點害了我自己呀。”
今兒要是想不通不來道歉,本就不會察覺懷孕了,說不定在耽誤幾日自己就真的流產了。
“莫哭,我回去給你做主。”
“娘,我也回去吧。”
“你不用回去,你回去了反而尷尬,讓你婆婆難做人了,你待著吧,這點事對你婆婆來說不算事。楊嬤嬤是的陪嫁。”
趙知道這人是誰,是張夫人的陪嫁,所以才很有臉面,不然以大嫂的明也不能信任了。
就因為是婆婆的人,怎麼的也不會坑自己,尤其是在懷孕的事上,沒想到奴才有了自己的心思,連張夫人都瞞得死死的。
大嫂也回過味來了,“弟妹,王妃說得對,你別回去了,一個奴才把我們兩個妯娌耍得團團轉,說出去也丟人不是,讓婆婆心里更難了,你待著吧陪陪你嫂子,過些日子讓二爺來接你。”
“那好吧,大嫂你要保重,別氣著自己了,最重要。”
“你放心,這會子我肯定不會再上當了。”
下午長嫂和老大匆匆回去了,去理這個背主的奴才。
起因就是楊嬤嬤一直希小兒能做張家大爺的小妾,但張夫人沒答應。
老嬤嬤想著大爺夠不上了,那二爺也行啊,自覺自己很有臉面,讓閨做小以后生個孩子那也是主子了,就能改換門庭了。
但二爺也不稀罕一個奴才,又不是什麼天仙絕,犯不著為這個丫頭惹了媳婦不高興,人家也不要,看都懶得看。
這下可把楊嬤嬤給惹了,覺得大爺二爺太沒良心了,就在大嫂跟前攪風攪雨,妯娌兩人一個都沒打算放過。
睿姐能躲過一劫,是因為邊的嬤嬤丫頭很厲害,的丫鬟都是宮出,懂得多。
而且睿姐是郡主,晉王府有的是銀子,真個拿睿姐當公主養呢,吃喝用度都特別致講究,本不用外頭的東西。
不管是啥,都要先過了大丫鬟和嬤嬤的手檢查以后才能給睿姐用,有一點不對就剃掉了,到不了睿姐眼跟前。
楊嬤嬤本無從下手,不是沒做過,而是沒功。
而大嫂這里,楊嬤嬤是婆婆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何況婆婆對真心不錯,包容,也不管他們小夫妻房里事,有那想當小的,婆婆就攔住了,害怕把兒子給攛掇壞了。
正因為如此才很信任楊嬤嬤,沒想到會這樣對待主子。
回去之后老大親自和張夫人說的,張夫人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陪嫁丫鬟這麼多年了,竟然背叛自己。
張大人都發怒了,把人進來一頓拷打,就全吐了。
張夫人聽說完后就昏了過去,都當婆婆的人了,丟了這麼大的臉面,如何能不生氣。
最后這個嬤嬤全家都被發賣了,張夫人醒來后親自去給兒媳婦道歉,還求了老太太邊的嬤嬤,又請了大夫在府里給兒媳婦保胎。
親自去親家母跟前賠禮道歉,人家沒怨恨張家,這事才算完。
半個月后睿姐才回府了。
大爺已經把家里的奴才里外都清查了一遍,沒想到真查出來不事呢,這些事在世家其實也不算新鮮,畢竟三代奴才了,時間確實太久了。
張夫人辦完這些事和老太太說休息一陣子,趙心地算好了時間給寫了帖子,邀請來溫泉莊子上玩耍。
張夫人如約而至,一見到就訴苦,“丫,我把半輩子的臉都丟了,害得兩個兒媳婦心里都膈應,還差點隔閡,我都干了些什麼呀。”
整個人臉都灰了,那麼要強的人一輩子都沒犯過大錯,婆媳關系更是親得像母,兩個兒子也教得極為出,誰不夸,沒想到老了該福了,丟了這麼大臉。
“看你,多大點事呀,和你沒關系,是奴才秧子自己心思多,你不想破壞兒子和兒媳也有錯麼,沒錯呀!
你護著兒媳婦怎麼能算錯呢,孩子心里明鏡似的,你要真不是好婆婆,多給兒媳婦塞幾個人,那嬤嬤也不會怨恨你了。”
“道理我懂,可我心里難啊。”
“別難,陪我住些日子,我們老了,不如年輕人了,讓年輕人去斗吧,我們只管兒孫福就好了。”
“哎!這回我是真的心灰意冷了,家里就給兩個孩子吧,隨他們折騰去吧,我在管下去就要落埋怨了,我要在你這多住些日子,躲躲。”
張夫人氣得心口疼。
“我高興你陪我玩呢,我跟你說我最近又研究了好幾種味道的熏香,可有意思了。”
“真的,那我可要瞧瞧。”
張夫人陪趙在田莊上待了快一個月才回家,心也好轉了過來。
不過目前張家是睿姐管家,老大媳婦要養胎,有老太太看著也不要。
張家事理利索了,睿姐最近沒時間回來看他們了,要管家理事麼,趙也沒去打攪兒。
倒是在莊子上悉心地照顧王氏,昌哥過來了,把兒子懿哥送了過來,天天喊著要娘。
好在王氏的胎也穩了,倒也不怕那麼多了。
外面卻鬧得厲害,王氏的事看上去是了結了,但其實朝堂上斗得厲害呢。
瑯琊王氏咬著八皇子不松口,勢要從八皇子上撕一塊下來。
八皇子還追著太子不放,朝堂爭斗的厲害,似乎最不慌的就是皇帝了。
趙可不管這些,只管照顧好兒媳婦就行。
這些日子連李瑜都忙了起來,不能時常過來看了。
倒是弟妹楊氏經常跑來看,欣姐和輝哥也會時常過來看和王氏。
輝哥現在有兩兄弟帶著在朝堂走,學習朝務,最近也有很多人拉攏他,不過這小子還算穩妥,問急眼了就說大伯父不許,要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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