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啊,證據扯不上,就用輿論。”云妙音挑了挑眉,“把這次的事大肆宣揚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為了嫁禍你,那位大人做了多麼喪盡天良的事,然后,再讓所有人知道,他是王的黨羽。”
龍鈺眉頭微蹙:“你是說散播一些流言?”
“流言如果是假的做流言,如果是真的,那告訴大眾實。”云妙音立即糾正。
然而,龍鈺還是很困:“可這樣做,不還是無法制裁王?”
“誰說制裁一個人一定要用法律了?”云妙音眉頭一揚,“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這次賑災你為百姓們做了多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正是要昭告天下的時候,讓老百姓都擁護你。那麼相反,老百姓都憎恨的人,你覺得還需要給他定罪,才能讓他失去登上那個位子的機會嗎?”
龍鈺狠狠一怔,接著,卻還是搖了搖頭。
“我為老百姓做的事都是應該的,怎麼好意思以此邀功?”
“你不好意思,就讓別人來做好了。”云妙音說著直接看向旁的渝舟,“渝大人,這件事就給你辦怎麼樣?”
“當然好,早就該這麼辦了!”渝舟立即欣喜道,“我們王爺就是臉皮薄,又不喜邀功,幸虧郡……季王妃您來了!我這就去辦!”
說完,完全不給龍鈺制止的機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龍鈺無奈搖頭:“他倒是和你的脾氣相合。”
云妙音嘆了口氣:“其實是你還在顧忌,就像我之前在北辰國,遭遇某些人的多次陷害,但總是破局就算了,或者小懲大誡,給他們還是留了一線余地,沒有做絕,可到了最后你就會發現,這些人并不會因此而停手,反而會變本加厲。到了最后還是一樣的結局,那回頭想想,還不如一開始就直接別給他們這麼多機會。”
龍鈺的眸一深,不由有些心疼道:“原來你竟然經歷了那麼多,我都沒幫上什麼忙。”
“怎麼沒有?”云妙音立即抬眸,“你給我留的人一直都在保護我,在那個只有我自己的時候,真的是最大的藉。”
龍鈺頓時有些欣地舒然一笑。
“記得,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只有自己,我永遠都會守護在你邊。”
云妙音一愣,頓時想到了什麼,有些尷尬道:“澤言,我都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對你也只是兄長的,你千萬別誤會。”
“噗。”龍鈺忍不住一笑,“放心吧,傻丫頭。”
云妙音角一:“說真的,很難放心好嗎?剛才這句話要是被我家那位聽到……”
然而,這話還沒說完,就聽晏季的聲音在一旁傳來:“已經聽到了。”
云妙音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還好前面堅定的擺明了立場,要不然這家伙的飛醋估計可以夠全國吃上幾年。
“夫人,你先回去,我有事和宸王說幾句。”郁悶間,晏季已經走到了云妙音邊,對著說道。
云妙音立即張起來:“你要干嘛?你們兩個千萬別打架呀!”
“不會,放心。”晏季轉頭看向龍鈺,一臉怒意道。
云妙音:……這要是能放心才怪了。
“不行,我不走!有什麼話就當著我說。”
晏季眸一,只能道:“我只是想和龍鈺探討點別的事,和剛才的事無關。”
“真的?”云妙音明顯很懷疑。
“當然。”晏季意味深長道,“是關于宸王私人的。”
龍鈺一愣,忽然訝異地朝著晏季了一眼。
“澤言,真的是這樣?你們之前約好的?”云妙音不放心,又沖著龍鈺問道。
龍鈺眉頭微蹙,看著晏季似笑非笑的神,終是點了點頭:“沒錯。”
“那行吧。”云妙音聳了聳肩,“反正你們要是敢背著我打架,就誰也別想再理我。”
說完,就一個人洋洋灑灑而去。
后,龍鈺不由無奈地笑了笑,轉頭看向晏季:“季王要對我說什麼?”
“玩得很開心?”晏季冷眉一挑,直接質問道。
龍鈺心里對晏季的突如其來的態度有點猜想,但沒有證實前,還是繼續裝作疑:“季王這是什麼意思?”
晏季終于懶得和兜圈子,直接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音音是你表妹的?”
龍鈺一愣:“你居然真的知道了。你怎麼會知道?”
“莫名其妙的接近,莫名其妙的保護,莫名其妙的話語。”晏季將他的“罪行”如數家珍,“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你剛剛對那大夫說的一句話。”
龍鈺無奈:“原來你聽到了。”
“我沒有跟在音音旁,不代表我放任的安危不管,只不過不想做一個無用之人在邊打擾。”晏季眸一聚,“所以,你為什麼不告訴,是因為有危險?”
“季王竟然問的是這個。”龍鈺眸加深,“我還以為你肯定會很好奇的世。”
然而,晏季卻眉頭一挑:“的世對我來說有什麼關系?我的是這個人,不管是誰,都是我的妻子。”
龍鈺眸一亮:“妙音果然沒有嫁錯人。”
“恭維的話以后再說,先回答我的問題。”晏季才不想聽這些,只關心云妙音的安危。
龍鈺卻搖了搖頭:“一開始沒有認,的確是因為還勢單力薄,怕給惹來麻煩。”
晏季眉頭一蹙:“所以,你從那次去北辰國就知道了?”
“沒錯。”龍鈺點頭,“想確認的份并不難,因為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姑姑,和我記憶里的樣子一模一樣。”
對此,晏季并沒有去懷疑。
云妙音的母親的確是被父親所救,并不是北辰國之人。
那至于一個公主為什麼會流落在外,他作為皇室員,也不覺得意外。
只是……
“所以,你還沒有告訴我,既然現在已經不怕有危險,到底為什麼還要一直瞞?”
然而,接下去,龍鈺卻說了一句讓晏季完全意想不到又十分耿耿于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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