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七并沒有瞞,“千年人參可是很見的,即便你要拿來救人,也不可能用掉一整株。未免你被人懷疑,我只能先下手為強。”
秦翹一怔,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是我思慮不周。不過,如今我把吳老夫人給救了,會不會顯得我太過容易?我的意思是,即便沒有千年人參,我也把人救活了,會不會也引起吳縣令的懷疑?”
“所以,你不要讓他覺得你救人容易。”蕭北七提醒道。
秦翹了然,已經有了想法,雖然有點不厚道,但是目前這樣做才能解決整件事。
“你竟早知道吳縣令有一株千年人參,為何不早早拿了,偏要等到用藥的時候,才派人盜走?”問出心中疑。
蕭北七拉住的手,想要把往自己懷中拽,但秦翹不肯。因為二人剛剛沐浴更過,上穿著的都是寬松的服,作弧度太大的話,就會出來。
比如此時,蕭北七拉秦翹的時候,領口就往下落下不,好看的鎖骨立即現了出來,往下,能瞧見一片玉的膛,秦翹自然不敢靠近,一陣臉紅心跳的掙開他的手。
“你、好好說話。”俏臉緋紅,與蕭北七保持一定距離。
蕭北七不悅的蹙眉,有些無奈的嘆息道,“阿翹,我是你夫君。”
秦翹垂下眼簾,很糾結。因著這層關系,蕭北七親近才是正常的,不讓蕭北七親近,才是不正常的。
見如此模樣,蕭北七無奈搖頭,“罷了,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適應我的存在。但我只是想要親近你,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躲著我作甚?”
秦翹往前挪了一小步,委屈的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蕭北七出一副拿沒有辦法的表,手拿起一旁的筷子,另外一只手優雅的拿起一旁的白面饅頭,“吳庸將千年人參藏得太好,羽翼找了許久都沒有發現蛛馬跡。昨晚要不是吳夫人前去頭千年人參,羽翼也不會那般輕易的拿到手。”
秦翹面詫異之,“吳夫人千年人參做什麼?”
蕭北七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說呢?”
不用說,吳夫人此舉肯定是不想吳老夫人被救治功,想要吳老夫人死。秦翹想起自己第一次去給吳老夫人診脈的時候,吳夫人對吳老夫人的態度,雖然不敬,明面上卻還是有所收斂的。
卻沒有料到,吳夫人竟然恨老夫人到了如此地步。
“大姐姐。”院子外面傳來秦飛的聲音。
秦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披散著長發從房間里出去,卻看見秦飛帶著吳冰雪和的婢出現在的院子里。
平日里秦翹的長發都束得很隨意,大多數時候,都是簡單的發髻,再一木蘭花玉簪。今日剛剛沐浴過,長發披肩,上穿著寬松的白袍子,頗有幾分慵懶且貴雅的韻致。
加上秦翹長得并不難看,小巧的瓜子臉,雖稱不上絕,卻也是小人一個。特別是那雙冷靜且有神的眼睛,只要對視一眼,就會被深深吸引。
吳冰雪的目落在秦翹上一瞬,平時里穿著隨意,顯得整個人有些上不得臺面。但此時隨意的站在那里,卻自有一風韻在那里。
就連吳冰雪,都看得失神了一會兒。
“小飛,你怎麼過來了?”秦翹問秦飛。
秦飛看了后的吳冰雪一眼,“是這位姐姐,說想要找姐姐親自道謝,小飛才將帶過來的。”
秦翹看向吳冰雪,客套的道,“吳姑娘不必客氣,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姑娘請回吧!”
見過吳冰雪幾次面,每次見面看蕭北七的眼神,仿佛都要冒出紅心來。要能親近起吳冰雪來,那才是腦子有坑吧?
轉就準備回房,吳冰雪卻出聲喚住了,“秦大夫治好我祖母的病,我心里激,這才想要當面謝謝秦大夫。還請秦大夫我一拜。”
說完,吳冰雪果然朝秦翹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并對著秦翹激的笑了笑,這才領著自己的婢離開。
秦翹一時看不懂吳冰雪的意圖,這是忽然轉了嗎?
翌日,吳庸帶著藥方里的藥材歸來,看他一風塵仆仆的樣子,為了方子里的藥材,他沒有費心思。
“蕭夫人,我母親如何了?”吳庸著急的問道。
秦翹休息了一天一夜,整個人氣十分好,吩咐羽知將藥材拿下去煎藥,這才對吳庸說道,“吳老夫人目前的狀況還算穩定。”
吳庸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爹,你放心,祖母會沒事的。”一旁的吳冰雪說道。比起秦翹的好氣,吳冰雪整個人看起來要憔悴許多,眼下一片青,明顯沒有睡好。
吳庸見親自拿著帕子給吳老夫人拭本就不存在的汗珠,當即覺得十分欣,幸好兒沒有被妻子帶歪,是個有孝心的。
“兒昨日起便一直留在祖母邊照顧,一直昏睡不曾醒來。幸好爹你及時趕回,不然兒真的要擔心死了。”
秦翹抬往外走,不打擾這父母二人說話。主要是吳冰雪那神和模樣,怎麼看都覺得矯造作。
哎,對一個人的見太深,以至于即便好好說這話,都覺得有深意一般。
到了晚上,吳老夫人短暫的醒來一會兒,還未和吳庸說上話,又暈了過去。急忙喚人請了秦翹過去,秦翹一番檢查,發現秦老夫人竟然發燒了。
寫了個方子,讓羽名去抓藥。又取來銀針,給吳老夫人扎了幾針,如此折騰一番,到了半夜,吳老夫人的高燒才退了下去。
“蕭夫人,我母親的況如何?”吳庸一臉著急的問。
秦翹面沉重,其實吳老夫人這種況是正常的,一般過個兩三天就會好。但吳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后反應可能比年輕人大了些。
“吳老夫人的況有些嚴重,恐怕……”為了表現得救回吳老夫人十分不易,必須整出個這種況十分嚴重的表,倒是為難,板著臉許久,也只能做出一個嚴肅得不能再嚴肅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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