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岑月帶這做繡品的華芝和華菱,華芝經過指導,能幫忙繡一些簡單的圖案。至于華菱,完全不會繡,反而手指頭被扎得都爛掉了。
岑月無法,只得安排姑娘去廚房干活,照顧一院子的人的一日三餐,做一些雜事。然而,華菱姑娘做的飯,那一個難吃,本難以口。雜事倒是做得井井有條。
岑月嘗了一口華菱姑娘做的飯菜后,再也不敢讓做飯,只能安排做雜事,或者幫著華墨出去買東西。華芝姑娘見姐姐做不好飯,心里十分過意不起,也怕秦翹知道后,趕走們姐妹二人。于是,便攬下了做飯的活。
華芝做飯的手藝可比姐姐華菱的手藝好出不知道幾百倍,飯菜做得十分可口。從此以后,岑月就將做一日三餐的活給了華芝。不過,作為繡娘,雙手都要保養得十分好。
為了避免華芝的雙手變得糙,華芝只需要下廚炒菜即可,至于其他的準備工作,都給了華菱。偶爾華春會帶著桓兒過幫助華菱干活。
這個小小的院子,因為秦翹的存在,變得有了主心骨,也變得越來越溫馨起來。大家各司其職,忙著自己的事,原本陷絕境中的人忽然看見了曙。
這一日,秦翹依舊像往日一般上街擺攤。因醫了得,凡是找看病的人,都痊愈了。所以,前來找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但是,每一次一出現,哪些人就會自讓開道路,讓秦翹到小攤前坐診。
等到了午時,按時收攤,并對剩下的病人說道,“各位,為期一個月的義診已經結束,今日是最后一日。各位從明日開始,不必再來這里排隊。”
此言一出,原本讓開一條路準備放秦翹離開的病人,紛紛將路堵死了,不準秦翹離開。
“大夫,你可不能走,我們還等著你治病呢!”人群中有人說道。
“抱歉。師門有命,我只在此義診一個月的時間。沒有排上隊的病人,可以去附近的醫館治病。”秦翹面容清冷,已經沒了這幾日治病救人時的親切笑容。
“大夫,附近醫館的大夫都沒有你醫好,咱們去想要你治病,不想去附近的醫館治病。”人群中有人嚷嚷道。
“就是。大夫,你就把剩下的病人看完吧!”
秦翹略掃了一眼剩下的人,大概有幾百人左右。
“也不是不可以。”秦翹冷冷的掃一眼剛剛說話的人,“按照我們師門的規矩,義診時間過后,還有想要找我們看病的病人,需支付診金一千兩。”
“一千兩!”眾人被秦翹說的話驚了一跳,“居然需要這麼多銀子,怎麼不去搶?!”
“說起來,我倒是聽說過有個地方的人每年都會派人出來義診。一旦義診時間過去,想要再找他看病的人,得先支付一千兩的診金,藥錢還得另算。”
“什麼地方的人?診金收得這麼多?是其他醫館的一百多倍啊!”
那人說道,“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說過神醫谷?”
“神醫谷!就是那個天下第一神醫宋祁居的地方?”
眾人聽見神醫谷三個字,竟自覺的讓開了道路,放秦翹離開。因為神醫谷還有一個規矩,那便是在外義診的弟子,期間被人阻攔不得離開。從此以后,這座城就會被列神醫谷的區,不會再派任何一個弟子到這座城做義診的活。
不僅如此,這座城的任何一個人有一天有求于神醫谷,神醫谷都不會幫助這個人。
看到這樣的效果,秦翹還算滿意,沒有多留,提著藥箱快速的離開。等宛若鬼魅一般消失在眾人眼前,有人忽然問道,“那姑娘說自己是神醫谷的,你們就信了?萬一是騙我們的呢?”
有人推了那人腦袋一把,“那姑娘在這里義診一個月的時間,可曾有什麼病是不能治的?可曾醫壞了什麼人?可曾收過咱們銀子?”
“憑良心說,姑娘義診一個月的時間,救了千上萬的人。咱們此時因為義診時間到了,就推翻之前所做的一切,會不會太狼心狗肺了?”
有人聽了,也覺得這人說得對,立即點頭認可,“是啊!姑娘是個好人!但在我們這里行醫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卻連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另一邊,利用輕功離開的秦翹被一人攔腰抱進了懷中,并拉著閃進了一條僻靜的巷子。
“松手!”秦翹用力甩開蕭北七的手,蕭北七手心落空,心里也跟著空落落起來,他看著秦翹,眼神和且帶著幾分寵溺和無奈的問道,“阿翹,你此行進京,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是我自己的事。”秦翹說完,不等蕭北七再次開口,又說道,“就好像我從不會問你為何會在京城,你又是什麼人一樣。我不手你的事,請你也不要手我的事!”
“可是……我們是夫妻。”蕭北七想要說什麼,秦翹卻忽然扯笑了笑,“夫妻嗎?”
“我雖不記得你我之間的事,但我若因為心悅你而與你親,怎可到了現在還是完璧之?”秦翹看著蕭北七的眼睛,“益州城第一次見你,我便覺得你悉。我心底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你……但是,我卻總覺得了點什麼。”
“你知道的是什麼嗎?”秦翹勾了勾的瓣,笑得有些諷刺,“那日益州城的人坊,你為了救別的人而棄我不顧。危急時刻,你護住了別的人,事后也沒有半句解釋。如今你卻跑來和我上演夫妻深?”
“蕭北七,別演了!”秦翹忽然收住了臉上的笑容,俏的瓜子臉冷著,用疏離和審視的眼神看著蕭北七,“你的戲演得太久了,連自己都給騙了。”
蕭北七在秦翹面前的偽裝差點碎片,他心里有震驚,也有憤怒,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失去!但是,真的如所言,是他演戲太久,連自己都給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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