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放下飯食:“放心,不了你的,今天坐診結束就給你帶回來!”
卿塵瞟了安易上的子:“你就穿著這樣去坐診?”
“誰說大夫一定就要穿得嚴肅整齊?活潑一些,賞心悅目一些不好嗎?”安易癟,在醫院的時候就喜歡白大褂里面穿超短,如今自己開醫堂,穿什麼說了算!
“今日我與你一起去!”卿塵突然說道。
安易正走到門口,聽到這話忍不住回頭:“為什麼?”
“怕你賴賬我的茶!”卿塵一邊用了早膳一邊說道。
安易翻了白眼:“放心,不會!”
“我跟你一起去!”卿塵再次抬眸,語氣雖不甚強烈,卻充斥著不容置喙的氣息。
“那小豆子的功課怎麼辦?”安易其實想讓卿塵留下教習小豆子,不論是武功還是課業,都可以。
“不見束金不教!”卿塵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小氣!”安易恨得牙,這種小肚腸的男人,可真是……
安易坐在馬車上等了好久,這才看到卿塵慢吞吞的出了門。
一藍裳,傾國傾城,可惜……安易一想到卿塵那脾氣就直搖頭,真是可惜了這一好皮囊!
卿塵盯了安易一眼,又看了看那馬車。
馬車沒有車篷,平日里安易拉東西也能方便一些,下面鋪著一些稻草,上面是劉孫氏編的玉米葉墩子,雖然干凈但是有些寒酸。
卿塵皺皺眉:“咱們還是鎮子里見吧!”
安易氣惱的很,早說啊,害的等半天!
“駕!”安易里喊著,一甩鞭子,差點甩在傾塵那張絕的臉上。
“抱歉抱歉!”安易里說著,眼睛卻笑稱了月牙兒,駕著車一骨碌的跑遠了。
卿塵冷冷的瞇了瞇眼。
到了鎮子里,安易徑直去了醫堂。
葛掌柜與葛蓮兒昨日里就知道今日要開醫堂,早早的就掛出去應診的牌子,鋪子里也灑掃的十分干凈。
安易進了醫堂,將自己的藥箱擺上,就等著病患上門。
一刻鐘兩刻鐘,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從早晨等到中午,都沒有病號上門。
安易皺眉,這醫堂的位置雖然騙了些,在城郊,但是也不能如此冷清吧?
葛掌柜上前說道:“這里病人,若在以前,一天也有十幾個病人,可是自從出了醫死人的事,人家都不敢來了!”
“病人不來咱們就去找病人!”安易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起走出醫堂。
雖然是城郊,如今到了中午,春明,街道上也是行人如織,十分熱鬧。
安易就站在路中央,盯著每個人的面相瞧。
面由心生,病也會浮現在面相上。
此刻平安堂對面的一座茶樓上,一位白公子正憑欄眺著安易,那人眼如云霧,冷寂不帶任何。
“公子,這都一上午了,可是一個病人都沒有!”一個小廝進來,正是陸七,上前低聲稟報道。
白男子,天安堂東家陸聽風,冷寂的眸子里突然有了一抹神采,一合扇子指著下面說道:“找到病號了!”
陸七趕沖到欄桿上向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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