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直愣愣的瞧著他,別說,這人的愈合能力特別的強,之前上的疤痕完全的消失了,皮白的如玉,若不是親眼看到過他滿傷痕的模樣,都有些懷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那晚被救回來的人!
“瞧夠了沒?”卿塵的火氣似乎有些不順,挑了挑眉,盯著安易問道。
安易趕別開眼,將拿來的換洗裳丟給他轉出去:“你不我怎麼看?”
卿塵揚眉,這人一向頂!
待卿塵沐浴完換好裳,安易已經去鎮子了。
“爹爹,娘臨走的時候讓你好好的教我讀書,說是已經付了束金了!”小豆子鸚鵡學舌,學的很認真,又指了指邊怯生生的劉石頭說道,“石頭哥哥是來旁聽的!”
卿塵冷哼,這人倒是錢盡其用!
卿塵冷冷的掃了劉石頭一眼,眸嗜而狠,什麼話都沒說,十歲的劉石頭嚇得渾一激靈,拔就向外跑,呼天搶地的在里喊著:“我不學了,我不學了!”
小豆子疑的著卿塵:“爹爹,他怎麼了?”
卿塵施施然的坐下,打開書本,看了一眼小豆子:“你當真以為什麼人都能當我的學生?”
小豆子不解。
卿塵冷笑,最近他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安易一到醫館就看到了在門前不斷踱步的烈琰,那青石板都要被他磨穿了!
烈琰聽到馬蹄聲,回眸看到安易,立刻上前問道:“昨日你沒有親吧?”
安易不想他深陷下去,也就照直說:“親了!”
烈琰一下子愣住,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其實我與他本來就是夫妻,如果不是我娘非要有個儀式……”安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烈琰打斷。
“所以這不是你本意是不是?”烈琰的著安易。
“也不是,我與他……”安易不知道怎麼說。
“你答應我的,再等等,為何……”烈琰喃喃的說道。
安易見他的模樣實在是不忍心,想到以后卿塵走了,終究是要找男人的,也就安了烈琰說道:“其實我與他時日不可能長了!”
烈琰一愣:“這是何意?”
不等安易回答,烈琰便明白:“他又要拋棄你們是不是?既然如此,你為何又與他在一起?”
安易這才發現越說越了,趕說道:“也不是,總之這事兒以后再說,我這還有病人呢!”
安易急匆匆的進了醫館。
烈琰著安易的背影,仔細的想了安易的話,越發的覺著安易是有苦衷的,很可能與那個男人有關!
“威脅,一定是威脅!”烈琰瞪圓了眼睛,“那男人在蘭花一無所有的時候不回來,如今有了醫館就回來了,一定是為了蘭花的錢財,著蘭花跟他在一起!”
烈琰為了佐證自己的想法,特地向葛掌柜打聽了對卿塵的看法。
“東家公這個人,怎麼說呢,好像是蠻喜歡花東家的錢!”葛掌柜正在晾曬遠志,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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