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思考,面無表的臉上有些許的不耐煩,“你們先出去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好的,冥總。”
就剩下他們兩個,冥炎蹙眉,“現在可以放手了嗎?”
“哦,可以。”
喬橋松開手,眨著眼睛,“冥炎,我問你個問題,你有沒有去過青云山?大概十二三年前。”
“太久了,不記得了。”
喬橋不死心,追問道,“那你記不記得曾經救過一個被人欺負的大男孩,他還送了你一個手帕包扎傷口?”
冥炎冷著眼看向,“你到底想說什麼?”
喬橋慌地拿出那條手帕,遞到冥炎面前,“就是這個手帕,你有沒有印象。還有,你被一個小孩救過,你還咬了一口,你好好想一想。”
冥炎掃了一眼手帕,最后把視線留在臉上,滿心期待,眼里芒萬丈。
只是,他終究的冷漠否認,“沒有印象,更沒有被誰救過。喬橋,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漂亮的眼睛里,消失了,那份失落是眼可見的。
默默將手帕收起來,“或許,真的是認錯人了。不好意思,打擾了。”
喬橋走了,消失在冥炎面前。
而冥炎則是良久才離開,仿佛陷了一段沉思。
喬橋是真的失意了,滿心期待被潑了一盆冷水,換做是誰都會不好吧。
回到家后,把手帕放到首飾盒里,或許以后都不會再了。
有些記憶,揪著不放才是對自己的折磨。
至于冥炎,更不會在奢求什麼了。
躺在床上,頭發還噠噠的,手機突然響起,喬橋很驚訝包越會給打電話。
“你好,喬小姐,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還沒睡,不知道包先生有什麼事嗎?”
包越也不藏著掖著,說道,“喬小姐,今天的談話,你可以不要告訴其他人嗎?”
喬橋明白他心里的擔憂,“包先生放心,今天的談話,僅限于你我。”
“這我就放心了。”然后包越又說,“喬小姐,其實靜怡有要撮合你我的意思,我是覺得你之前畢竟和包飛結過婚,嗯,所以……”
“我明白包先生的意思,這一點我們的想法也是一樣的。我對包先生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我會和靜怡說清楚的。”
包越徹底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說實在的。若不是你曾經嫁過包飛,又生過孩子,我們或許真的可以試試。”
喬橋很是無語,本來心就不好,就順帶懟了他一句,“是嗎?可我的眼被我前夫養刁了,包先生真不是我的菜。”
包越一怔,完全沒想到喬橋會這麼不給面子。
好歹他自認為自己很優秀,在國外喜歡他的孩子數不勝數,這會兒居然被一個離過兩次婚的單媽媽嫌棄了。
“呵,看來喬小姐的眼的確很高,那麼再見了。”
“晚安,包先生。”
喬橋把手機一扔,著實被包越氣得不行,這年頭的男人都這麼自的嗎?
暫時把手帕的事擱置了,以后也不準備再去尋找誰了。
有工作要忙,還有孩子要兼顧,喬橋是沒時間悲春傷秋。
這天,師姐忽然來義渠市找,還有點驚訝。
師姐算是的親人,喬橋看見那一個開心,親自去機場接機,用力抱住,“師姐,我好想你啊。”
“多大了,還像孩子似的。”師姐寵溺地笑了笑。
“師姐,我這不是高興嗎。”喬橋挽住的臂彎,兩人一同離開機場,“對了師姐,你怎麼突然來義渠市了?”
“當然是出差呀,順便來看看我們的小師妹。”師姐故意調侃。
喬橋也不放在心上,“能順便來看我就不錯了,滿足了。”
“你呀,就會逗我開心。”
喬橋下午沒去公司,公司有安迪盯著是很放心的,因為安迪的能力真的很強,去一個公司做CEO都綽綽有余。
不知道怎麼想的,就甘愿留在喬氏做的書。
師姐名袁欣,從小到大,山上除了喬橋之外,師姐是唯一的孩子了,所以小時候大家都寵著們兩個。
要說關系最好的,還要數墨塵。
袁欣住在喬橋家里,看見小金子就不釋手,“喬橋,小金子怎麼越長越不像你了?”
這一點喬橋也發現了,兒就是長得越來越像冥炎。
“哎,我就是個帶貨的。”
袁欣笑道,“哈哈,不錯,你就是個帶貨的。”
“哎呀,師姐,你就別氣我了。小金子每天氣我就夠了,再加上你,那我可以英年早逝了。”
袁欣臉上的表沒了,“呸呸呸,胡說八道,別說這種晦氣的話。”
“師姐,你還信這個呀,一點也不像我們年輕人的思維。”喬橋把兒給育嬰師,陪袁欣說說話,“對了師姐,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呀?墨塵師兄都不清楚,你怎麼搞得神神的?”
袁欣臉上閃過一抹慌張,喬橋來不及捕捉到,就煙消云散了,“喬橋,我的工作不面,你就別問了,嗎?”
“好好好,我以為不問了就是了。”喬橋不好意思再追問。
袁欣出微笑,拉著的手,“喬橋,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地回答我。你和冥炎真的離婚了嗎?沒有修復的可能了嗎?”
“師姐,你好奇怪呀。我和冥炎離婚還能是假的啊?誰會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至于修復,你想多了,他心里從來就沒有過我,就連孩子他都覺得是負擔。現在和新友打得火熱,上百萬的包說買就買,他對我可沒這麼大方過。”
說起這事,喬橋還有點小傷心,一片真心喂了狗。
尤其那天他對的態度可以稱之為冷漠,心里就更難過了。
袁欣摟住,安道,“喬橋,你們離婚是對的,冥炎心里沒有你,在一起也是相互折磨,不如趁早的好。”
喬橋不說話了,大約過了半分鐘的樣子,突然失聲大哭,“……可是我心疼,疼得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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