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后,臉似乎都不怎麼好。
尤其是那些覬覦老爺子財產的人,都非常明白,這家里面突然多一個人意味著什麼?
縱使他們不高興也沒有辦法,只要老爺子下定決心要做的事,誰都攔不住的。
現在老爺子高高興興的,想要將那個流落在外面二十多年的孫子接回來了。
而且,他要親自去。
他吩咐了廚房,今天晚上要準備大餐,看來,今天晚上是要將這個孫子介紹給全家人了。
容賢換好了服,把自己整理得神抖擻的,喊來了家里的司機準備要出門了。
“爺爺!”容月追出來說道,“需要我陪您去嗎?”
“不用了。你就在家里吧!幫著來安排一下!”容賢說道。
“嗯……”容月猶豫了猶豫說道,“是這樣的,我看他好像排斥的……我怕他不肯跟你回來。”
容賢沖擺了擺手:“這個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他現在是我容家的孩子,是我容賢的親孫子,他能夠逃到哪里去?以前他不肯跟我們打道,是因為跟我們沒關系!現在都是緣關系,剪都剪不斷的緣關系!所以他不來也得來。除非他不想認我這個爺爺!”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跟爺爺去了!提前祝爺爺功吧!”
“功,一定可以功的。”
容賢坐上了車,指揮著司機直接奔車站去了。
這一路上,他的心很好,舒服地靠在后座上,目細細地打量著這座城市的街道。
他在這個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了,在這個地方打造了很多屬于他的門店。
這些都是他的財富,也是他即將要讓兒孫們傳承下去的。
他容賢年輕的時候就是人中龍,頗有商業頭腦,把手上的這些財富打理得很好,甚至讓事業攀上了一個高峰。
可惜的是他的這些兒孫們,都是一些繡花針枕頭,沒有多大的能耐,一個個都過于平淡,平淡的,甚至有些平庸。
他很想找一個出的繼承人,一直培養了這麼多年,卻沒有培養出一個讓他滿意的來。
這次容銳的兒子找到了,看起來這孩子還不錯,希他能夠繼承他父親的優點,能夠在事業上有所作為。
他的思緒一路上飛揚不止,不知不覺間就到了車站。
司機把車停了下來,容賢下車去車站的候車大廳里轉了一圈,卻并沒有發現陸野的影。
難道這孩子還沒有過來嗎?
為了確定他是不是來過,容賢專門去問了一下發車況,這才知道一天只有兩班通往陸野他們鎮上的車。
回去的車應該是在下午,所以,他們兩個想要回鎮上去的話,至得下午才能來。
也許有這個等待的時間,陸野很可能會去車輛修理廠。
不如就去那邊找他。
容老爺子再次坐上了車,要尋找周邊的這些修車的地方。
“開得速度慢一點。”容賢說道,“我們一點一點地找!免得錯過了。”
“好的,老爺子!”
*
余晚和陸安來到了省城里,直接攔了個出租車奔向了陸野給提過的那個農貿市場。
這一路上,一直都在心里面分析猜測,覺得是不是因為陸野他們賣菜得過于紅火,招人妒忌了,所以引發了戰爭?
依照陸野的開車技,覺得發生車禍的可能不是很大。
畢竟,這路上的車不多,道路寬敞,而且陸野也是有了多年駕駛經驗的人,應該不會出車禍的。
“余晚,你在想什麼?”陸安見一直都攥著雙手不說話,就安,“不用太擔心,以前媽就找人給老四算過命!那人說老四是富貴命,而且是個長命百歲的人!”
余晚回過頭來,看著陸安,勉強笑道:“三哥還信這個?”
“以前是不信。不過,自從陸野娶了你之后,我開始深信不疑了!其實,易經也是一門學科!有時候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余晚出淡淡的笑容:“謝謝你三哥!”
“都是一家人,別說客氣話!”陸安說道。
車子很快就抵達了農貿市場,陸安付了車錢,領著余晚下了車。兩個人剛剛走了兩步,就看到了停在不遠的那輛悉的車子。
余晚定睛看了一下車牌號,這不就是們家里的那輛輕卡麼?
只是,這車子被人給毀得不輕,車凹下去了一塊,車玻璃碎掉了,車胎也有一邊癟了下去。
“三哥!你看!”余晚指著那車子,一顆心突突地跳得厲害,“果然是出事了!我猜測的很可能是對了,他們就是在農貿市場里出的事兒。”
“別慌!別慌!肯定不會出大事的。老四打架出了名的狠,一個人單挑好多個,絕對不會出問題……”
陸安的話沒說完,余晚的淚水就嘩啦啦地掉出來:“我害怕……萬一出點什麼問題……三哥,我們得去里面打聽打聽況,如果真的出什麼事兒了,咱們得趕地去繼續找人……”
正說著,就見兩個灰頭土臉的男人推著一個大的汽車胎從不遠滾過來了。
那兩個人男人正是陸野和陸魁兄弟兩個人。
看著他們安然無恙,余晚的拎著的那顆心瞬間就放回了肚里面,可是眼淚卻流得更加的厲害了。
“陸野!”喊了一聲。
陸野聽到有人他,一抬頭竟然看見余晚就站在不遠,陪同一起過來的還有三哥陸安。
“晚晚!三哥!你們怎麼過來了?”他丟下手里的活,闊步朝著這邊跑過來。
余晚迎上去,哭著撲進了他的懷抱:“你在干嘛啊?昨天一個晚上沒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要擔心死了!”
“沒事,我沒事!”陸野就知道余晚肯定是擔心壞了,想著趕先把車給修好,然后開車回去報平安呢,沒想到竟然搶先他們一步找來了。
“還說沒事兒呢,那車子都壞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余晚仰起頭,哭得淚眼婆娑,“你知不知道剛才我的都了?如果不是三哥陪著我安我,我都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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