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姜鵬輝看上去相貌堂堂，原來卻是個人模狗樣的主。

怎麼著，我也是村裡的第二個大學生，賈大虎做了副教授，我特麼要是去做鴨子，那還對得起祖宗嗎？

姜鵬輝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居然笑道：「你該不會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考上了個大學，憑什麼到子會所去工作？就像現在的富豪們，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大學生一樣，那些富婆和力過剩的人們，同樣喜歡長得帥氣的男大學生。換句話說，你要不是在校大學生，即便長得再像是個小白臉，願你在你上花錢的人也不會太多。」

「為什麼？」

「理由非常簡單，富婆們想玩的，一定是覺比自己層次更高的小帥哥，尤其是那些一夜暴富，從農村和市郊跑到城裡來的老闆，們更願意和有知識的小帥哥在一起，而且出手闊綽。」

我雖然沒有心，但卻非常好奇，口而出問了一句：「怎麼個闊綽法？」

「我們的子會所，是按鐘點結算的，一個天一千塊錢，會所和你一個人平均分，各得五百塊。如果出臺的話，一個晚上三千，同樣是會所和個人平均分。你要是服務到位，讓們高興，有的富婆直接給你的小費，都是三五千，甚至上萬塊，而小費，完全是個人百分之百獲得。」

握草，這麼厲害？

我們昨天晚上忙了一個晚上才幾十塊錢，一個月忙下來，加上銷售的提也不過三千，人家得個小費就三五千甚至上萬，而且還可以免費玩人……

我還真的有點心，不過又不無擔心地問道：「那些捨得花錢的富婆們，該不會個個長得恐龍似的吧？」

姜鵬輝笑道：「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如果玩你的是被人包養的，那個個長得都是如花似玉，不僅容貌姣好，而且材苗條。但如果是那些暴發戶，或者說是被暴發戶拋棄的結髮夫妻，長得不僅沒起來，甚至讓人看著噁心。」

一想到那些頭髮像稻草，滿口黃牙，一油煙味的發富婆，我前天吃進去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看到我有些噁心的樣子，姜鵬輝接著說道：「千萬別噁心們的長相，這樣的人往往特別捨得花錢。再說了，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就算天上有掉餡餅的事，十多億人口，憑什麼偏偏砸中你的腦袋？所以說你要想賺大錢，就得吃常人不能吃得苦，忍常人不能忍的委屈。」

說實話，如果來子會所的，長得都像是沈佩雅和陳靈均那樣的人，我倒是樂此不疲。

但讓我面對那些被暴發戶拋棄的前妻，們對男人還帶著某種仇恨，被們玩弄於掌之中，那才真正做生無可了。

「姜總，」我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單單看上了我？我的另外兩個同學難道不行嗎？」

姜鵬輝笑道：「會所里的爺是分等級的，我看你的樣子很有潛質，排號的話應該是個位數，而一般個位數的年，都是由我親自面試。至於你的兩個同學，他們若是想干爺，最多也就是兩位數字，那樣的話，我們會所的主管直接應聘就可以。」

原來會所爺的服務，都是按號碼排列等待客人挑選。

1號至9號，屬於個位數金牌爺，出場費相對要高一點。

10號之99號，也就是兩位數字的一般爺，出場費要低一點。

我尷尬地笑了笑：「姜總，我沒覺得自己比他們長得帥呀？」

姜鵬輝笑道：「那是因為你太過謙虛，其實你不僅比他們長得帥，而且有一種淳樸憨厚的氣質，就好比許多中年男人喜歡找的生一樣，你的這種青，會非常討中年人的歡心。」

看來姜鵬輝還是非常了解人，象陳靈均和沈佩雅不就正是喜歡我這一點嗎？

甚至包括劉璇思，我想除了那天在家裡打麻將，聽到過我撒尿的聲音之外，我這一臉淳樸青的外表，恐怕更能打的芳心吧？

「那什麼，姜總，我先要謝你的關照，只不過你說的事對於我來說太過突然，我需要用點時間去考慮考慮。」

姜鵬輝點了點頭：「沒有問題，今天我們算是第一次見面，剛剛跟你說的一切，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不要再跟外人提起，包括你的那幾個同學。」

「我知道。」

「在你答覆我之前，你依然去KTV做服務生，行與不行，我希你儘快答覆，我也好有其他的安排。」

我試探地問了一句：「如果我不同意的話，是不是連服務生都做不了了？」

「不會的，我通過監控錄像觀察到，你的工作非常認真負責，即便你不願意做爺，仍然可以留在我們KTV，只是有點可惜罷了。」

「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下去了？」

「OK。」

回到一樓之後，他們幾個都換了工作服。

我換好工作服出來的時候，曹麗芳一把把我拉到邊上問道：「哎，我還以為周經理安排你做其他工作，怎麼又回來了？把你到辦公室去，是不是吃了你豆腐？」

我白了一眼：「說什麼呢，辦公室有個東西壞了，看到我個兒高，讓我過去幫一下忙而已。」

「拉倒吧！我可告訴你，別傻了吧唧的，男人跟人在一起的時候，別老覺得是你們男人在玩人，其實像們那些老人，也喜歡玩玩你這樣的小帥哥，你要真是被給玩了，千萬別覺得還欠的，得找要錢，補補子總是應該的。」

我去！

如果說這是從老人裡說出的話，我服。

問題曹麗芳也是個小孩，怎麼也會有這種觀念？

我悄聲懟了一句：「這麼說，那天晚上在場上，是你玩了我，而不是我玩你？」

曹麗芳突然給了我一個海底撈，弄得我差點了起來。

湊到我耳邊說道：「朋友之妻不客氣，不管怎麼說，你和劉懷東也算是哥們，把他的票給玩了，你對得起人家嗎？」

我眨著眼睛看著做聲不得。

曹麗芳撲哧一笑：「我們倆在一起，就算是我玩你吧，這樣的話，你的心裡會得到平衡些。」

「行，那就付錢吧？」

「切，別忘了，你應該分攤的房租是我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