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亮微微一笑，一邊畫著畫，一邊說道：「第二類人就是被土豪們包養的，這類人大多數年輕漂亮，而且不缺錢，但需要特別厲害的那種。就我們子會所而已，只有金牌爺才有機會接待們。」

「為什麼？」

「理由很簡單，因為包養們的，都是事業有的中年男人，雖然有錢有勢，但那個方面不一定厲害，而且背著老婆，外面還可能有其他的人，說是包養，一個月能臨幸個四五次就不錯了。所以這類人要麼不出來，只要出來玩，算是所有人中最瘋的那種！」

姜鵬輝對我說過，所謂的金牌爺，不是長得特別好，就是那個方面有特長。

會所為了穩定這類人，恐怕也只會派金牌爺上，像李明亮這樣長相一般，那個方面又不怎麼樣的人爺，肯定不會派單給這類。

「第三類呢？」

「第三類就是昨天我玩的那個，不是某位領導的老婆，就是老師、醫生或者是企業的白領之類。這類人養尊優，容貌好，最重要的是氣質佳，給人覺文雅賢淑。出於各種原因有時會到會所來消費，但絕不裝筆充大，一般就是按價格來，完事了就走。」

「哎，別糊弄我，」我發現了一個小：「你剛剛說的這類人裏面，好像掉了一個白領？」

李明亮笑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昨天我玩的那個的，肯定不屬於白領。」

「為什麼？」

「你看周佳穎的樣子，別看是KTV的大堂經理，可是典型的白領，腰桿得筆直，雖然長得漂亮，平時待我們也友善，可眉宇之間，約約的就有一種殺氣，或者說是斂之氣，畢竟們不是老闆，卻又要維護老闆和自己的威嚴。」

「我去，你小子是人分析的徹，還是專門研究過人呀？」

李明亮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充大地說道：「我說二虎，男人活著是為什麼？人們都說是為了金錢，權力和人。可我並不這麼認為，我認為男人活著就是為了你，所有金錢和權力的男人，不就是為了找一個更好的人嗎？作為一個男人，你說我們不去研究人，還要研究什麼？」

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邏輯？覺是似而非，卻又無從辯駁。

其實我也曾在心裏問過自己，假如一個只有男人的國度，讓我為國王，或者另一個其他人都是人的國度，只有我一個男人，卻又讓我為奴隸的話，我寧可選擇為奴隸，而不會想去當國王。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不管我裏服不服，其實心裏想的跟他完全一樣。

金錢和權利對於我來說，確實意味著份的改變和宗耀祖，但我為之努力鬥的最終目的，其實還是想找一個更加優秀的。

我未可置否地笑了笑，接著問了一句：「那麼第四類人，大概就是土豪們拋棄的原配夫人們吧？」

李明亮點了點頭：「除了們之外，還有一些是在外面做的，這類人被爺們稱之為垃圾，們雖然出手大方，但極其變態。這些人絕大多數花錢並不是要你玩，而是想著法子折磨你。」

毋庸置疑，不管是土豪拋棄的原配夫人，還是做的人們，這類人通常都是對男人充滿仇恨，們到子會所並不是為了找樂，而是為了撒氣。

我幸災樂禍地問道：「怎麼個折磨法？」

「聽別的爺說，有的人花錢進去后，就讓爺著子，不停的在房間里跑步，反跟頭，學狗爬。完事之後，同樣是按點付錢。」

「沒怨沒仇的，還真有點變態。」

「最恐怖的是，們喜歡爺用吃飯的傢伙幫們弄，甚至直接尿到爺的裏，想想都特麼噁心！」

「握草，那你們不能拒絕嗎？」

「可以拒絕呀！問題是們給小費，你要是幫弄了，翻倍地付給你鐘點的錢做小費，你干不幹？」

我的腦海里，立即出現自己用吃飯的傢伙，替孫曉麗弄的景，好在當時沒尿到我裏，否則真特麼噁心。

而我之所以那麼做，歸結底還不是為了錢嗎？

當著李明亮的面，我當然不會承認，而是一臉噁心地說道：「拉倒吧，讓我干那種事絕對不可能！」

「你不幹有人干，而且你拒絕的客人多了，下次人家來的時候不點。會所也好，爺也好，要想多賺錢，就得招攬回頭客，建立起自己的人脈，三天排名沒人點帶爺，會所立馬辭退，這是他們的規矩。」

我也是為了尋找心裏的平衡，悄聲問了一句：「那昨天晚上，你用吃飯的傢伙跟那的弄了嗎？」

李明亮臉上的尷尬之一閃而過，不用說，他一定是弄了。

不過他解釋道：「我昨天見的那個的好，一進門就跟我說，好那一口，如果我不喜歡的話，就退單，讓我繼續候場。」

我搖了搖頭：「真是英雄氣短呀！」

「我也不是完全妥協，說實話，我下決心去的時候就做了思想準備，天天看著小電影，把自己想像裏面的男演員，看著他們用吃飯的傢伙時，就默想自己進了角。所以當提出來這種要求時，我並沒有到意外和噁心。」

我假裝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當然了，主要長得還可以，而且顯得非常乾淨，我當時就同意了。弄的時候，居然同樣也用吃飯的傢伙幫我弄，最後再用正常的位了事。說實話，整個過程堪稱完。」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在會所，李明亮還真的沒有機會玩這樣的婦。

雖然在會所是被玩的對象，他同樣得到了那個方面的滿足，而且還能賺五百塊錢，對於他來說，確實堪稱完。

我好奇地問道：「那些富婆是怎麼挑選你們的，是把你們的照片編號掛在牆上，就像洗腳屋一樣，等著們挑選。還是把你們的照片，製作酒店的菜譜一樣，讓他們挑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