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頭看著,一臉惋惜,“班家世代名門族,想不到生了你這麼個蠢笨如豬的東西。
想與本宮為敵,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重。”
班玨鈺跪在地上,因為擔心兒而一陣心悸,“外頭春寒料峭,六公主連小棉襖都沒穿,怎可直接抱出去,若是嗆了風,或是著了風寒,要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給條明路吧,要如何才能放過臣妾。
從前是臣妾僭越了,從今后鈺兒一定唯皇后娘娘馬首是瞻。
若臣妾無論怎樣做,都不能讓皇后娘娘放過六公主,那麼臣妾便即刻抱著六公主投井自盡,以免皇后娘娘看著我們母子倆礙眼。”
皇后憐憫的俯瞧著,手上戴著護甲過的臉頰。
“早這樣不就完了?何必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彼此難堪。”
說完,將扶起來,“本宮也是做娘親的,知道孩子是母親的心頭。
本宮的二皇子的確心系大銘,但也絕不會魯莽到主送死。
此事十有八丶九跟李才人有關,本宮每次懲訓李才人,總有厄事落到自己頭上。
本宮不會讓二皇子枉死,若班昭儀也不愿六公主給二皇子陪葬,你與李才人好,本宮要你去查清楚,李才人的后到底是誰。”
班玨鈺聽見這話,心如麻。
皇后并不急著表態,而是認清現實,“在這后宮,最不值錢的就是姐妹深。
你為了李才人,不惜對本宮不敬,可李才人為你做過什麼?
班昭儀回去想一想罷,等你想明白了,本宮再準你來看六公主。
若你一直執迷不悟,本宮覺得,你也不必再來看六公主了,免得帶壞了六公主。”
“皇后!”母的剛毅著冷靜,“若臣妾答應,皇后可否允許六公主回鐘粹宮,由本宮親自扶養?”
“癡人說夢。”皇后自二皇子崩逝后,愈發果斷,“不管班昭儀愿不愿幫本宮做事,六公主就只能養在本宮膝下,直到出嫁。
至于本宮是不是允許班昭儀探,以及會不會秉行嚴師出高徒的祖訓,對六公主多加‘管教’,就看班昭儀的覺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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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初近來一直心神不寧,批閱奏折時,右眼皮跳得厲害。
班大人從前人狠話不多,如今一月總有七八封折子,問班昭儀安。
想來聽聞班家嫡長在宮里委屈,沉穩的班大人也無法再噤聲了。
馮初皺了皺眉頭,直接寫下了:【閱】倒是禮部尚書滿階的折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李在鑄印局白日喝酒打人,夜間尋花問柳,實在難堪重任。
懇請將其調用到別,以免釀大禍,微臣難以彌補。】馮初提筆準備寫下批閱,斟酌再三,還是收回了筆,一番猶豫,不慎將墨滴在了上頭。
挽了挽袖子,放回了筆,準備親自往禮部走一趟。
立春未到,外頭還有些冷,馮初換了云緞圓領袍準備出門。
姚牧看見他扔了一堆折子,詢問了句,“哪去?”
“往禮部走一趟。”馮初應了聲,已經出了門檻。
姚牧沒問也能猜到他是為著什麼事,隨即取了云緞外裳,跟他一塊出門。
馮初出了宮,乘坐轎輦,抵達鑄印局時,老遠就聽見了李的呼嚕聲。
走近了瞧他枕著玉枕,將腳吊高,睡得四仰八叉,當真是高枕無憂矣。
不知是異母所出,還是小嫵年紀小還未長開的緣故,細看他跟小嫵長得并不十分相像。
鑄印局里的小隸,雖不認識馮初,但知道他是宮里來的人,都心懷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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