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初想了想,該如何解釋自己重生之事,干脆換了一番措辭。
“因為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警覺的睜大了眼睛,總覺得他要說出什麼大事來。
馮初:“在夢里我已經走完了一生。”
小嫵好像明白了:“跟我一起嗎?”
“是的。”他笑得溫。
他對的喜歡,原來只是因為一場夢嗎。覺得有點荒誕,卻又忍不住問下去:
“夢里的我怎麼樣?”
“夢里的你溫、勇敢,待我很好。”他似乎陷了某種回憶中: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聽得云里霧里:“你那夢里,我們也有孩子麼?”
他依舊溫笑意:“現在有,就好了。”
:“夢里我們也是以這種方式相逢麼?”
馮初不愿想前一世的事,將腫得老高的抬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輕輕替按著。
因為他通各種位,意外的覺得很。
有些難為的想收回來,被他大力束縛著,本彈不得,只能予求予取。
“說呀?怎地不說了?”不是那種沒眼力見的孩,雖然被他保護得很好。
可很快就要生下他的孩子了,有些事不說清楚,只怕自己要稀里糊涂的過完這一生了。
縱然是難得糊涂,可還是想要個明白。
“那你就是因為這稀奇古怪的夢,覺得我很特別的嗎。
倘若沒有這夢,你的諸多好,就不會落在我上了。”
他又忍不住輕笑一聲,無奈搖頭,真是拿他家這天馬行空的小姑娘沒辦法。
“如果沒有這夢,今生我也會做你的囚徒。
只是怕會重蹈覆轍,你我的相遇相知不會如此刻這般順暢。”
愕然。如今連個名分都沒有,跟了他未婚先孕,已經放下臉皮,跌倒谷底了。
據他說,在夢里的,境比現在還差,那得多慘啊。
不過既然是夢,就是荒誕不經的,誰會把夢當真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莊生曉夢迷蝴蝶。
夜深了,他親自替沐浴更,又打理好了自己,方才擁著眠。
怕到這即將臨盆的肚子,只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握著的手。
睡不著,側臥也難,胎兒太大,迫膀胱,還總是尿頻。
他倒是每次都起來,親自陪著去茅房,生怕摔了。
“你睡吧,不用一直陪著我,明日你還要進宮聽命。”甚至覺得應該跟他分居,雖然想睡在他旁邊,但總不能自私的只以自己喜好為主。
“小傻瓜,你不要總是替我著想。”前世的便是如此,讓他心疼。
“茅房太遠了,還要折騰你。天亮我取個夜壺過來,以后不要走那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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