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劉鴻訓見到自己兒子如此莽撞,心是極度焦慮的。
是傾家產,還是大賺一筆,只在這一念之間,可能幾日功夫,便可見出分曉。
這換做是誰,都不了啊。
尤其是恪守中庸之道的讀書人,似劉鴻訓這般。
說實話,他心深,很難認同票這種偏離了他價值觀的問題。
不過不得不說,這玩意確實很刺激,很讓人上頭,什麼圣人之道,什麼中庸之道,平日里雖然可以說,甚至可以讓人修煉古井無波,不以喜不以己悲的程度。
可真正到了這玩意,任是劉鴻訓,也罷不能了。
有一理告訴他,趁著有人買,趕賣了,然后眼不見為凈。
可一想到,自己已經虧,這個時候……自己兒子這般舍得一剮,竟也讓他心里有一的認同,居然再沒有罵敗家子,反而是低頭喝茶,掩飾自己心的。
良久,他對劉文昌道:“鐵路能修的話,這票能漲嗎?”
“能。”劉文昌篤定地接著道:“現在還有諸多不確定,所以大家都在賭,就賭能一錘定音,不知明日的大明報,有沒有關于鐵路公司的公告和聲明,若是有準信,肯定能大漲。”
“若是這鐵路能一直修,豈不是要一直漲?”
劉文昌苦笑:“父親,哪里有這樣容易,這天下又不是圍著鐵路公司轉的,要是真圍著鐵路公司轉,倒是好了。”
劉鴻訓笑了笑,沒有做聲。
倒是劉文昌很有神地繼續道:“這一次其實還是多虧了父親,若不是父親……”
劉鴻訓卻是搖搖頭,打斷他道:“為父雖然是閣大學士,可捫心自問,這倒不是為父的功勞,此次山東布政使司能鬧這麼大的靜,其實是為父也始料不及的。”
“是嗎?其他人……”
“對,還有其他人!”劉鴻訓目深幽地看著一道:“現在思來,不知多人家命都在里頭呢。”
劉文昌不由咋舌:“我就說嘛。”
劉鴻訓看向他,道:“這幾日,你不要四走……還是那句話,不要招搖,不要聲張,得有些忌諱。”
劉文昌心領神會地道:“父親,朝中是不是……”
“老夫說不上來,今日這事,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能善了了,你要殺人滿門,還不許有人蹦跶幾下嗎?”劉鴻訓好整以暇,隨即道:“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是。”這一次,劉文昌乖了。
“還有……”劉鴻訓看著自己的兒子,認真地道:“如果真要賭,那明日一清早,就要收購,未來的局勢,老夫可能看不清,可是這兩日,只怕還真有可能漲一些,至于最后如何,得看廷議……”
劉文昌訝異道:“廷議,什麼廷議?”
“朝廷即將廷議議論山東布政使司發生的事,這個廷議十分關鍵,最后議出了什麼結果都有可能。”說到這里,劉鴻訓嘆口氣,接著道:“哎,無則剛,沒想到為父這些年靜心養氣,臨到這個時候,卻被綁在一個生意上頭……退又無路可退,沒辦法……只好拼命了。”
他嘆一聲,揮揮手,讓這傻兒子滾蛋,自己現在只想靜靜。
…………
果然如劉鴻訓所料的那樣,市面上的鐵路公司票,已經開始輕微的上漲了。
當然,這種上漲還是帶有疑慮的,絕大多數人,了驚弓之鳥,倒也不敢來。
過了三日,終于堪堪漲到了二兩四錢。
三日漲了兩錢,這放在一個有序的市場,絕對屬于暴漲了。
不過在這野蠻無序,當初一個月直接暴漲接近二十倍,之后又過山車一般一瀉千里的時代而言,這聊勝于無。
倒是圍繞著山東一案,爭議也是不小。
不過絕大多數人都沒有吭聲,依舊有人憋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相反這個時候,最開心的就是張靜一。
大明報的銷量節節攀高。
每個人清早都盼著大明朝發售,因為里頭隨時可能有鐵路公司的消息。
而若是二手消息,是不值錢的,一定要第一時間買,一旦遲了,便可能錯失機會。
而且大家發現,這報紙之中,各種文章的議論十分尖銳。
有的文章直接指責有人在山東構陷忠良。
也有的文章,則認為山東的那些逆黨,統統都該死。
兩種聲音,竟出現在一份報紙上,每日隔空罵戰,好不快活。
當然,這都是極端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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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具藝術天賦的大盜,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四年.身爲祈國公府僕役,沈傲很歡樂,知識改變命運,智商決定前途,什麼都是浮雲,看我只手遮天. 玩的是藝術,講的是品味.僞作最好的名畫,寫最漂亮的行書,不走尋常路,會忽悠纔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