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皇帝這時候才恍然大悟。
先抓住了梁進,目的是斷掉他們與李自的聯系。
而現在來這廣平府,則是將他們所有的罪惡大白于天下。
只怕這個時候,這些人應該已經徹底的慌了。
“陛下,人一旦慌起來,會做什麼呢?”
“你的意思是……”天啟皇帝凝視著張靜一:“你繼續說下去。”
張靜一道:“臣先攤開輿圖。”
說罷,出去尋了劉文秀,而后帶了一卷羊皮的地圖來。
將這地圖攤開。
張靜一指著這麻麻的地方。
而后道:“他們現在人在京城,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即將要大禍臨頭。”
天啟皇帝點點頭。
“此前,聯絡了李自的梁進已經沒了,他們這時候,必定是想要出逃,要出逃,就一定要立即與李自在京城的細作聯絡上。而臣其實早已在京城,布置下了天羅地網,就等他們聯絡。當然,臣不會輕舉妄,因為……單單拿住這些人,或者只拿住李自的聯絡人,臣是不甘心的。”
天啟皇帝下意識的點頭:“你想釣大魚。”
“對。”張靜一斬釘截鐵的道:“釣大魚。”
“哪一只大魚。”天啟皇帝忍不住道。
張靜一道:“陛下最想釣上來的那一只。”
天啟皇帝眼睛一亮,隨后又苦笑搖頭:“不,這不可能,他們怎麼會輕易上當。”
張靜一道:“這就得分析他們雙方的心態了。首先,礦業這些人,勢必已經急的如熱鍋螞蟻一般,這個時候,家命都都只在一念之間,在他們看來,若是沒有人來救他們,他們不但得了這麼多的金銀,統統都落不到自己的上,而且還可能……遭來滅族大禍,陛下,你想想看,若是陛下換了是他們,會怎麼做?”
天啟皇帝道:“李自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對。”張靜一道:“而且是最后一救命稻草。他們不但要聯絡李自,而且什麼樣的條件,也肯答應。”
張靜一頓了頓:“可是換了李自,他又會如何呢?”
天啟皇帝托著下,若有所思:“你繼續說下去。”
“李自乃是流寇,流寇最大的特點就是膽大包天,一個將腦袋別到腰帶上的人,是什麼事都敢干的,如若不然,也不敢謀反了。”
頓了一頓,張靜一繼續道:“他既然有膽子,那麼還差一樣東西,那便是……是否有足夠的利益可以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巨大的利益,擺在了他的面前。若是能接應到這些人,這是一筆多大的財富,只怕天下的藩王加起來,也值不上這數億兩紋銀吧,倘若當真拿下了這麼多的銀子,這天下……還不就是他李自的嗎?”
“至李自是這樣想的,如此巨大的利益,擺在他的面前,他怎會輕易罷休和放手,我猜測這個時候,他們彼此,以后彼此,已經開始聯系上了,而李自,會想盡一切辦法,傾巢而出,進行救援。”
“武昌距離這里甚遠……”
“流寇轉戰各地,有極富的轉戰經驗,這對李自而言,并不是問題,而且,這些年來,河南、關中等地,已是十室九空,朝廷也幾乎沒有多兵馬駐守,從北直隸至武昌……幾乎沒有任何兵馬阻擋。”
張靜一最后點了點輿圖:“如果臣所料不差的話,那麼……李自可能很快就將出發,不惜一切代價,正朝這兒殺奔而來。”
天啟皇帝聽罷,眉頭舒展開來:“他在武昌,朕還未必能奈何他,可他若是來北直隸……”
張靜一道:“李自狡詐如狐,不可小看。”
“這是當然。”天啟皇帝瞇著眼:“所以……朕與卿家,現在便是在此守株待兔。”
“正是。軍校的兵馬……臣已在暗中調了,京城的軍校兵馬暫時留守,可當初鎮在南直隸,防備高迎祥和張獻忠等流寇的兵馬,卻已讓他們暗中預備來此。”
天啟皇帝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原來……你遮遮掩掩了這麼久,竟是為了如此。”
張靜一道:“事嘛,一起辦了會比較好,一件件辦,曠日持久不說,還浪費時間,我大明再不能遭兵禍了,與其如此,不如畢功一役,一決雌雄,只是臣確實膽大包天,擅自做了主張。”
“卿家此舉,正合朕的心意,朕一直想求的,也是一場決戰,如你所言,只有一網打盡,畢功一役,才可將損失減到最低。”
天啟皇帝整個人,顯得起來。
他出格外神的樣子:“邯鄲這地方……朕來瞧瞧……”
看著輿圖,天啟皇帝陷了深思。
張靜一道:“臣這里,早已讓人刺探了這里的地形,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軍事況,不過今日夜深了,陛下還是先睡下,一切等到明日再說。”
“朕只恐要睡不下了。”天啟皇帝苦笑。
雖是如此,卻還是乖乖答應。
一夜無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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