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拜見祖父大人,祖父大人安。”
安清悠裊裊婷婷地行了個福禮,作如行云流水般嫻自然,自有一番大家大家閨秀的嫻雅風范。
廳中不乏識貨之人,不人人心中暗暗喝了一聲好。
這長房嫡便是長房嫡,見面的福禮請安本是頗講規矩禮數的作,卻讓做得毫無隔閡之,讓人覺得親近不已。
安老太爺原本得了那香囊,對安清悠就先有三分好,對邊的安德佑呵呵笑著說道:
“老了老了,一晃連你的閨都這麼大了。當初我看小清悠的時候才這麼高一點兒,不知不覺間都出落大姑娘了!”
說著一邊手比劃,一邊又對安清悠道:
“小清悠,祖父好容易來吃頓飯,怎麼也不出來個臉兒?可是見祖父這幾年到你家里來得太,心中鬧了小脾氣兒了?”
安清悠卻又是站起來行了個禮,恭答道:
“祖父哪里話來?您老人家什麼時候來,孫兒心里只有歡喜得!只不過近日家里送清悠去進宮選秀。這些日子孫兒正在院子里勤練諸般規矩功課,子有些倦了便在房中小憩了些懶兒。既被祖父抓到了,那……那怎麼罰,就只有您說了算了!”
“免了免了!”安老太爺大手一揮,見安清悠舉止得,不由得心中更是喜歡,扭頭又向安德佑道:
“你這閨教得不錯,看著就像咱們安家的孩子!”
安德佑心中大是高興,今日雖然兒子應對功課出了點糗,但是這不著調的一番鬧場,卻弄了一筆黑白不提的糊涂賬,老四那房也沒得著什麼好去。
倒是兒一上臺面,便討了老爺子的歡喜。說起來今天這各房聚宴之事,倒是自己這長房略占了一點優勢。
那四夫人藍氏眼見著今天自家沒討了好去,本是不平衡,這里又見到安清悠討了老太爺的喜,心里更是嫉妒。
偶爾看了眼坐在下首的徐氏,卻見眼神冷冷,瞧著安清悠的目中竟頗有不善之意,不由得心中一:
“都說這繼母里不親的居多,那徐氏本就是個做侍妾的出,縱使后來扶了正,對嫡長又焉有寵著的道理?今兒這長房大小姐沒在宴上,難道卻和這繼母作梗有關?”
既有了這般念頭,那藍氏便假作隨口狀道:
“到底是趙尚書家的姐姐所生,人兒長得標致,言行做派也是如此有規矩。適才看了長房的三姑娘,還道這大小姐也是這般,沒想到這會子見了這人,卻是大大的不同。到底這嫡長就是嫡長,我要是有這麼個孩子呀,那可就是天大的福氣了!”
藍氏把那“嫡長”二字咬得極重,又似強調了安清悠生母乃是趙家的人,比徐氏這續弦夫人可強得太多。
不提旁的,只看安清悠與安青云便瞧得出。
這話明著褒獎,卻既踩了徐氏的出,又挑撥了長房各人的關系,頗有損之意。
徐氏生平最恨的便是別人提起的出。
此刻氣得臉發白,卻又拿那四夫人藍氏沒轍。再看看自家的親生兒安青云,雖是練了幾日規矩,可本就是個輕佻浮躁的子,場面上一比的確差了太多。
不想自己沒管好兒,卻是瞧著安清悠越看越覺得礙眼,直將所有的怨恨全算到了安清悠上。
安清悠聽藍氏如此說話,心中卻是大為警惕,對著藍氏福了一福,這才輕輕說道:
“四嬸這話言重了,長房里不管是哪個孩子,俱都是一般的規矩。青云妹妹年紀還小,子活潑些也是有的。過上兩年及笄,禮數樣貌當更有進境。既是我長房出來的,青云妹妹自會出落個好模樣來,卻是會勝清悠許多了。”
藍氏見徐氏臉上變,心里正有些高興。忽聽安清悠居然如此自謙,卻不由得愕然,心道難不自己之前所想的全然不對?
安德佑聽此話卻是大為高興。
徐氏這些年冷待安清悠,他雖是覺得無所謂撒手不管,但日子久了多總有點風聲或多或地傳進耳朵。
此刻見安清悠居然能替徐氏等人說話,不由得心中大贊這兒懂得大。
長房的家事便是長房的家事,自家人鬧的再怎麼樣,又哪里論得到四房來指手畫腳?
安德佑正自得意之間,忽然又泛起一個念頭來,以前是不是對這大兒太過冷落了點兒,今后應該要厚待一些才是?
這便是安清悠這段時間里勤練深思慮修養城府的長進了,不爭一時口舌上的便宜,更著眼于行為所帶來的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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