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這提貨的事小號就全靠您了,能不能再多勻出來那麼一點兒,就一點兒?”
“我說老周啊,咱們也是老人了,真有貨我還能不給你勻些?咱們清香號的貨有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二公子,這是小號的一點意思,您老……”
“咱哥倆什麼,老周,還給我塞銀票!遠了啊,瞧不起我是不是!我二公子缺錢麼?我最近都玩黃靈石了,那麼一小塊兒就兩千兩銀子,我二公子缺錢麼?”
“小的家里剛好有一塊這樣的石頭,看著倒是大,就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然二公子您給幫忙掌掌眼?”
“有這等事?那可說好了,就算是真的,我也就是拿過來把玩兩天,你的還是你的啊!不過老周啊,看咱倆這麼鐵,二公子我倒不妨告訴你點兒消息,我大姐那邊兒又弄出新品了,聽說比那三大香還好,現在正在全力趕工,過幾天的招商會上開賣……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事先留個位子?這可不是誰都能來的!”
“哎呦我的二公子唉!五弄出來的東西那還能差的了?您可千萬得給我留個位子!”
幾句看似不經意的話中,某個意圖行賄的客商千恩萬謝的離開,安子良卻在賬簿上又記下了一個人名。這幾天來來找清香號的人越來越多,安子良的手法卻也越來越純。
“這人啊,不付出點代價套點兒什麼幕,他就不舒服!非得二公子我敲你一塊黃靈石你才高興……”
安子良喃喃自語著,可是那賬簿上的名字卻早已經麻麻,這幾天累歸累點兒,可是那參加招商大會的客商人數卻早已經超過了五百人——像老周這樣的商人決計不會把招商大會這種事悶著的,他是必然要多拉幾家來圍東西搶貨的!
“大姐,弟弟我一定給你做勁,只是這招商大會……連我都想看看,你究竟是怎麼不加工坊卻又把這清香號的生意再上一層的?”
安子良暗自念叨,可是與這些客商相會并不是在什麼三更半夜,而是大白天!安清悠那一張字條被他會錯了意,為了讓五百個客商翻番,安子良走了一步險棋。
安子良在客商之中放出話去,誰敢突破半夜里地過來勾搭這個形態,他安二爺就多給誰放五的貨!
安子良是在賭,賭大姐把他留在清香號坐鎮那天,告訴他的那和上頭定下來的約法三章好使,第一條便是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比拼麼,憑什麼我們清香號就得把客商們的生意都做在三更半夜地?為了這件事,他甚至去找了一趟師父劉總督求證此事。
結果自然是劉總督把他一陣臭罵,說約法三章自然是好使的,倒是你小子沒事別來竄,師父我老人家負重任,若是暴了行跡那可是壞了軍國大事。
安子良被罵的狗淋頭的回到了清香號,可是這心里卻是著實高興,他賭贏的可能又大了幾分。
最終給安子良解決問題居然是那群外地客商,這些人本就在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做生意,原本就比京中商賈們更敬畏之心。莫是說九皇子,就算是親眼見過一次壽皇帝,也沒覺著萬歲爺比銀子重要到哪去。
而他們做事的手段也更加極端。他們中很多人本就在京中沒有商號店鋪,跑到城外雇上一群膽子大的閑漢,隨便取上一個某某商號的名字,坐上馬車就在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來到了清香號里談生意,自己本不出頭。提出貨來到城外僻靜之一接,神不知鬼不覺。
很難講安子良的賭是不是促生了大梁國里第一批皮包公司,不過類似的方法在這些外地商人中迅速地傳播開來,便是京中商賈也有不開始運用這個法子的。清香號便是大白天也有人上門堂而皇之的訂貨提貨了。
更別說京中百姓們就不會管什麼睿王府不睿王府,這些事離他們太遠,清香號的散客限售制度依舊在堅持著,你敢賣我就敢買,老子逛金街買幾個香又犯了哪條王法?
睿王府那頭自然不會真的滿心堂堂正正,他們也有人手盯著清香號,只是曾經對壽皇帝陛下拍過的脯讓幾個主事之人略有猶豫,若是私下里收拾這些商賈對付那些散客,傳到陛下耳朵里怎麼辦?九殿下爭儲之事為重……
就這麼稍一躊躇,清香號居然在極短的時間里又恢復到了門口車水馬龍的盛況,睿王府這時候已經變想對付也沒法對付了,如此眾多的商家百姓,法不責眾的道理大家都明白。
更何況京城百姓本就比其他地方更不容易對付,天子腳下住得久了,你知道誰和誰有緣,誰和誰有關系?六部員宮中太監自己都有幾個京城親戚,現在若是強行耍狠的,那是會搞出大事來的!
許多榜樣在前,商人們的膽子越來越大,既然大白天的上門也沒事,索還就是以本來面目上門堂而皇之地上們談生意了,清香號的聲勢更勝從前,而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清香號很快就要開招商大會,蕭五在這招商大會上還要亮出新東西來。聽說比那原本的三大香還厲害呢!
清香號的新產品還沒登場,就已經吸引了足夠的注意力,倒是七大香號的掌柜和伙計們看著自家的生意做一天賠一天,里越發的泛苦。
形勢逆轉!
安清悠接到安子良傳訊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五百個不過是順手寫的,原想著這招商大會若有個一兩百家客商就足夠實施自己的計劃,沒想到這二弟真是能干,看看那本被寫得麻麻名錄賬簿,上面怕不是足有一兩千家?而且安子良在信中還說,這些人都是先了五百兩銀子的“座位錢”的,問安清悠還要不要再招,再招清香號里可就沒地方坐人了。
“二弟現在可真是今非昔比……”安清悠也不頗為慨,每一刻這個世界都在變化,每個人都在長大。
“我早就覺得舅子絕非池中之,如今卻真是做勁啊!”蕭辰在旁邊亦是大為贊嘆。
“切!那可是我的弟弟,最早的時候,還是我把他帶到讀書正途上的呢!”安清悠的語氣不善。
“這個……讀圣人書和做生意沒什麼關系吧?”蕭辰解釋道。
安清悠這一次卻是連說都不說了,直接跟蕭辰翻了個白眼兒,徑自向下人們吩咐備馬套車。形勢既然有了新變化,自然要做些新決斷,有些事卻怕是要提前了。
安清悠開始忙忙碌碌,蕭辰卻是心里越來越納悶,夫人這幾天是怎麼了,好像越來越脾氣大的樣子?我也沒錯什麼啊,這不是還夸他們娘家人呢麼?
都是那要孩子的事給鬧的!
安清悠心里煩躁無比地和丈夫一起來到了清香號,蕭辰卻是一見安子良就覺得有些不對,這舅子怎麼對自己臊眉搭眼的?
不過蕭辰到底還是蕭辰,就在安清悠檢查這段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中店里所發生的諸般細節時,安子良到底是被他找了個藉口私下堵住了。
“舅子,要說咱哥倆也算是的不錯,可是我看的出來,你好像是對我這個做姐夫的有所不滿?都是大老爺們,大家明白人,若是姐夫有什麼得罪了你的地方,盡管開口說!”
蕭辰直接就把話挑明了,安子良卻是冷笑道:
“不敢!姐夫你對我這個做舅子倒是沒什麼不好,只是我大姐呢?出嫁之時你可是親口說過要護一世的,如今媳婦娶了帳就不認了?大姐是個強項子,只怕是了委屈也是一個人扛著,我雖不知道你們對大姐有什麼不好,可是如今懷了孕有了子,你們蕭家人還給委屈吃,你這個做姐夫是他媽什麼姐夫?”
“我哪能給委屈……等等,舅子你說什麼?你大姐懷孕了?不會吧!得得得!千錯萬錯都是姐夫我的錯,回頭姐夫給你擺酒賠罪!”
蕭辰聽到安清悠有了子的消息,當真是欣喜若狂,這舅子對自己說了什麼過頭話已經本不重要了。安子良只覺得眼睛一花,面前的姐夫就沒了蹤影,口中不喃喃自語地道:
“這個……好像這事有些不對啊?難道大姐有了子的事姐夫不知道?算了算了,清難斷家務事,我還是別跟著摻和了……”
安清悠正在細細梳理馬上要發布的新品單子,忽然間覺得耳子一熱,卻是蕭辰不知道怎麼就欺近了邊,笑嘻嘻地在耳垂之側吹了一口氣道:
“娘子,聽說你有喜了?怎麼不肯告訴為夫,也讓家里人都高興啊!”
安清悠終于發了,啪的一聲就把賬本摔在了桌子上,站起來叉腰瞪眼,杏目圓睜地怒道:
“蕭辰!你個家伙有完沒完,有喜了有喜了,我看你是想兒子想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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