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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嫁》第四百六十二章 示弱的蕭家(上)

 李寧秀坐在那三秦氏的對面,一今日刻意穿上的王妃服似是提醒著旁人份,眼瞧著三秦氏一副冷臉倒也不生氣,淡淡地道:“本妃此來,只是來見見過去的一位故人罷了,倒不知這蕭五夫人可是在府里?還請出來相見便是。”

 秦氏冷冷地道:“不見!”

 不說不在而說不見,李寧秀卻是微微一笑,便又道:

 “這話可是說得有趣,蕭五夫人見與不見,倒由三夫人做主麼?”

 一言既出,期間卻是含挑撥之意,可是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起來三秦氏卻是更來勁了,老太太那邊正要有擔當,這擔當可不是送上門來了麼?當下卻是語氣之中又加重了幾分,冷笑著道:

 “便是由我做主卻又怎地,我說不見便是不見!”

 三躲在別人后面冷子放暗箭倒是擅長,可是正因如此,讓自己出馬當面鑼對面鼓的鋒經驗卻未免有些欠缺。

 一言既出,這話說得可就有點過了,旁邊早有睿王府的隨侍婆子大聲喝道:“大膽!竟敢這樣對王妃說話,不知道見天家須有尊卑麼?”

 三秦氏一怔,話已經說了出去,要做一個有擔當的掌家自然不能被這隨侍婆子一喝便回去的。可是若是明正大的駁了回去,這話又該怎麼駁?

 謀一貫不是三的長項。

 倒是李寧秀手在空中虛擺了一下,示意讓那婆子不必說話,卻又微笑著道:“既是如此,那不見也罷!聽聞蕭老夫人最近生了重病,不知道況如何,老夫人乃是我大梁的一品誥命,朝廷貴婦。我奉命前來探視一番,還請三夫人領路。”

 這話里可就有些命令的語氣了,三秦氏卻并未留意,剛才那一句頂對方了下來,卻是讓平添了幾分信心,這親自出馬亦是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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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之前那些文家眷們無一例外地被拒之門外,此刻竟又是冷著臉來上了一句:“不見!”

 這話一說,陪著李寧秀來到蕭家的那些隨侍婆子、王府親衛,臉卻已是統統地變了。

 有人正要說話,卻見李寧秀臉上的微笑不改,悠悠地道:

 “有趣,有趣!這五夫人的主、三夫人做得,難道連蕭老夫人的主、三夫人也做得嗎!這話可是代表著蕭家來說?”

 老夫人對外仍持掌家之名,卻并不意味著三秦氏不想做那代表蕭家對外之人。

 而若是要有擔當,特別是代表著蕭家對外面有擔當,還有什麼比這對上睿王府強項一番更好?

 三秦氏從來沒有過獨當一面的機會,眼見事如此,心中居然是頗有喜意,可面上卻難得地擺出了一副我自凜然的樣子,冷笑著道:

 “不錯!這話便是代表著蕭家來說,我家婆婆不便,這幾日蕭家乃是我來做主,不見便是不見,王妃又待如何?”

 “不如何,既是三夫人能夠做主,又能確定是代表著蕭家說話,那便是足夠了!”

 李寧秀這臉上似是猶自帶著微笑之意,只是下一刻,那雍容華貴式的微笑卻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一變之下,瞬間便已是如同這寒冰一樣的冷峻,站起來毫不遲疑地向著隨行眾人道:“走!去宮里!”

 睿王府的隨行眾人二話不說拔便走,三兀自冷笑,卻不知此時此刻那李寧秀的心里,笑得更比冷上千倍。

 初時這三秦氏言語過度,便可以給安上一個“不敬皇室”的罪名,后續李寧秀這位皇子妃已經說出了自己是奉命前來探視,卻沒說是奉誰的命,三卻是直接頂了回去,還自承代表蕭家,這罪過可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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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被圈,這九皇子睿親王熱得發燙。

 可是李家卻不僅僅是有這麼一位睿親王,那位皇宮里頭的文貴妃文娘娘,如今已是“代皇后暫攝六宮事并領婦命”,手里頭便有著號令朝廷品階婦誥命的權利,更是這位九皇子妃的姑兼婆婆。

 李寧秀此刻連訓斥那秦氏都不用,只消回到補一張“臣眷有恙,著皇婦探以示天恩”之類的文妃手諭,今天此行轉眼之間便了代表著朝廷代表著天家前來探

 就三這麼個“有擔當”的做法,整個蕭家從上到下,登時便是吃不了兜著走。

 安上個‘藐視宮事,枉框天恩’的罪名好不好呢?不行不行,這等好事就這麼輕易放過太便宜了蕭家。

 應該是‘為前事心懷怨念,刻薄而拒朝廷,公然以抗宮使’才對!再弄些人出頭,反正這手里不得替殿下上折子的兒有的是,到時候一呼百應,便是那彈劾折子也能把這蕭家給淹了!

 都說這蕭家不好對付,今日看來也不過爾爾,看來還是殿下邊像沈從元那樣的人太多了。

 李寧秀一邊想,一邊邁著宮廷步正要出廳,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今日之事該怎麼利用才好了。卻聽得門口一聲高道:“民婦蕭安氏,參見睿親王妃天家貴人,睿親王妃千福金安。”

 李寧秀略一抬頭,卻見門口一個子裊裊婷婷地正自下拜。

 那禮數固是嫻優雅,一看便有著宮廷氣息之,卻是恰恰好好地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這人卻是李寧秀選秀之時便曾見過的,正是蕭家的五安清悠。

 “嗯?這不是清悠妹妹麼!快快起,剛我還說來看看妹妹和蕭老夫人,誰想到貴府的三夫人說了,今兒個無論是老夫人還是妹妹你,一概不見我這個睿親王妃啊!怎麼妹妹倒是自己出來了……可是好不容易才自己跑到前廳的?沒事!你若有什麼委屈,本妃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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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寧秀的臉上又浮起了那種典型的宮廷式微笑,和安清悠雖然是在選秀之時見過面,但是顯然沒有這麼口上姐姐妹妹般得如此親,言語之中更都有替你做主云云,倒好像安清悠和睿王府和李家有什麼瓜葛一樣。

 剛剛抓了蕭家的一個大顯然是讓甚好,如果再捎帶著把這個清香號的東家也搞掉,那就妙上加妙了。

 “謝睿王妃恩典。”

 安清悠卻是認認真真地把規矩做到了的滴水不,這才緩緩起,一抬頭卻是微笑道:

 “軍中婦人不懂規矩,不明上下尊卑之禮,王妃您別和這般鄙婦人一般見識。我家老夫人說了,九皇妃乃是我們蕭家的貴客!只是老人家染重病起不來床,所以特派民婦前來相迎,掃地相迎還來不及呢,哪里會有什麼不見的道理?我這三嫂子也不是什麼代表蕭家意見的人,不過是對睿王府有誤會見,沒經過允許便跑來發脾氣罷了。王妃您上座!”

 就這麼一個照面,李寧秀心中不可惜,就差那麼一點兒,蕭家便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是這安清悠出來一句話間,登時便將那剛剛自己抓住蕭家的大給堵上了。

 三秦氏卻猶自不知自己剛剛差點鑄大錯,耳聽得安清悠如此說話,登時是心頭大怒。

 自己這還掌著家呢,居然就了‘什麼不懂規矩,不明上下尊卑之禮’的鄙婦人,還是對著死敵的睿王府這般說?正要話,卻見安清悠一扭臉劈頭便道:

 “婆婆你什麼話都不許說,趕去房里伺候,還不快去?”

 有些時候當斷須斷,安清悠這邊把蕭老夫人抬了出來自然是虛的。

 可是三秦氏總是有千種的不服萬般的憤怒,此刻也只能閉上,怒氣沖沖地走進了宅。心中卻想:“好好好!你就和這九皇子妃姐姐妹妹的著親熱吧,如此和睿王府瓜葛不斷,看我到老太太面前怎麼告你一狀!”

 秦氏怒氣沖沖地走了,可是安清悠這邊的事還沒完。

 李寧秀微微一笑道:

 “記得當初選秀的時候,妹妹初選就拿了頭名,當時我就在想,怎麼沒聽說安家有這麼個厲害的兒。只可惜后來宮門一深似海,我是直到這兩天出嫁才算是出了來。這不,就想著來看看妹妹了。”

 安清悠輕輕地道:“王妃您是頭號玉牌子,自然是要留在宮中直到出嫁的,只是有勞王妃您如此掛念,民婦……”

 “別什麼王妃民婦的了,說著多生分?男人們做講究同鄉同科同年,咱們都是這京里人家的兒,又都是一起去宮里過了一道道關選過秀的,那豈不是這三同都占了?不如就姐妹相稱好了!”

 “天家茲大,還是王妃的好,朝廷禮規所致,民婦不敢逾越……”

 李寧秀打斷了安清悠的話,言語中著親;安清悠卻也客客氣氣地,沒有順著的話頭做那些姐姐妹妹式的稱呼。

 剛剛那差點被秦氏捅出來的大婁子還猶在眼前,這李寧秀無論各個方面都是一個極厲害的人,安清悠實在是不敢有半點的掉以輕心。

 李寧秀的笑容慢慢地斂了下去,嘆息一聲了才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睿王府和蕭家,說到底也就是個死對頭,可是那男人們的事終歸還是男人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做去便是,我們人又何苦往里面摻和呢?好像我,拿了個玉牌子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讓人當個雀兒一樣的關在皇宮這金籠子中關了這麼久……唉對了,你夫君呢?覺上有好多天了吧,怎麼也沒見他在市面上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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