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鄧恩不敢多說,只好匆匆去了。
只聽棺材中傳來一串惻惻的長笑:「真是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可以破關而出了!哈哈哈,只消老夫魔劍大,什麼狗屁神將,什麼狗屁古族丈,通通一文不值!」
鄧恩急匆匆的來到前廳,只見雲深等人正好端端的坐著。
「師父,這就是古域的雲族長!」
李三向鄧恩介紹道。
鄧恩勉強一笑,對雲深等人打了聲招呼,便對李三和孫八悄悄耳語幾句。
李三和孫八臉大變,說道:「這……這……」
鄧恩臉一沉,喝道:「這什麼?還不快去!」
李三和孫八不敢反抗,只好匆匆而去。
雲深見鄧恩神有異,便問道:「你便是萬劍盟的盟主鄧恩?」
鄧恩了把汗,說道:「正是、正是,哈哈,老夫正是!」
孫岳將信將疑的瞪著鄧恩,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一邊說正是,又一邊打哈哈,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不是鄧恩?」
鄧恩神尷尬,說道:「我當然是鄧恩,否則的話,尊駕想想,我萬劍盟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龍潭虎,但諒來也不會有人敢到我家裡,冒充於我吧?」
沈臨風點頭道:「說的也算有點道理!」
白龍說道:「廢話說,我壞了,你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宴席嗎?還不快開席!」
鄧恩笑了笑,向廳門口的守衛弟子吩咐開席。
片刻之間,各種食流水價送了過來。
白龍哈哈大笑,說道:「這才是待客之道!」
玄武壁對萬劍盟的味佳肴卻是毫無興緻,徑自開門見山的說道:「鄧恩,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告誡你,立刻斬斷與那個狗屁不通的神將玄武龍的關係!」
鄧恩臉大變,但隨即寧定,笑道:「閣下真會說笑,你說的什麼神將、玄武龍,我本一無所知啊,你是不是弄錯了?」
玄武壁聞言,不由得一愣。
雲深淡淡一笑,緩緩說道:「你當真不認識什麼神將玄武龍?」
鄧恩被雲深的目視,只覺心跳如雷。
但一想到那個黑神使的威脅恫嚇,鄧恩了一把汗,臉上的神卻毫不變,說道:「鄧某向來一言九鼎,說不認識,那便不認識!」
雲深又深深的看了鄧恩一眼,似乎要將他心中所有的都看穿一般。
鄧恩心中怦怦跳,臉上卻是微微一笑,和雲深對視著。
「也罷!」
雲深在鄧恩的臉上沒有發現破綻,便將話題的重點的轉移。
「萬劍盟原本隸屬烈帝國的統治。人大戰之際,你們沒有助紂為,向我古族為難,我平心而論,也很承你的!」
雲深淡淡說道。
鄧恩道:「老夫武功荒廢已久,對於打打殺殺的也沒有興緻,咳咳,這都是應該的!」
雲深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如此,我還是要將我對天雷城主等人說過的話,再對你說一遍。現在人大戰已經結束了,烈帝國已經分崩離析,形勢早已非常明確!」
說著,雲深從席上緩緩站起,說道:「鄧先生,我想你應該明白,現在跟我們古族為敵,是一件何其愚蠢的事!」
鄧恩面不改,說道:「當然,我們萬劍盟,從來沒有跟任何勢力為敵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雲族長真是多慮了。」
說著,他拿起酒壺,親自給雲深斟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雲族長,你年紀輕輕,便神功蓋世,威震三界,真是令老夫好生佩服,來,老夫敬你一杯!」說著,鄧恩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雲深見他說話滴水不,不由得角微微泛起冷笑。
但他不願意當面失禮,也將酒水一飲而盡。
「這老小子一直在瞎扯淡,絕不是什麼好人!」
玄武壁的聲音細若蚊蚋,徐徐傳雲深的耳中。
其實,本不用玄武壁說,雲深早就知道鄧恩在扯謊。
萬劍盟歸順玄武龍的事,本不是什麼。
只要長了一張和一雙耳朵,很容易就能打聽出實。
一個月前,在玄武龍的威利下,十二城結神之聯盟,號稱永遠效忠玄武龍,同進同退,生死與共。
十二城結盟的盟書,雲深手上就有一份,萬劍盟明明赫然在列,鄧恩卻說毫不知,其中弊,自是可想而知。
雲深正要穿鄧恩的謊言,忽然隔壁傳來一陣的哭聲。
「什麼況?」
孫岳一臉懵的問道。
鄧恩微微一笑,說道:「可能是下人家的孩子,到走壞了家裡的規矩嗎,正在被侍衛教訓吧!」
孫岳臉大變,他自父母雙亡,年遭過無數欺凌,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欺凌的行為。
「豈有此理!」
孫岳一拍桌子,飯也不吃了,憤然起而去。
「攔住他!」
鄧恩急忙道。
廳前兩名萬劍盟武者聽到主人命令,立刻拔出劍來,向孫岳猛刺過來。
孫岳對兩柄削鐵如泥、寒氣人的長劍視若不見,徑自闖了過去。
咔咔兩聲,侍衛的雙劍同時刺在孫岳的前,卻同時折斷。
兩名侍衛大駭,他們都是神魄境九重的修為,手中的長劍也是萬金難買的玄利劍,殺傷力不可謂不強,哪知如此鋒利的長劍刺中孫岳,便如枯木一般,脆生生的斷四截。
「留步!」
兩名侍衛雖然震驚於孫岳的強橫實力,但是對於家主的命令,仍是毫不敢違背。
二人同時出手,一個抓向孫岳的咽,一個抓向孫岳的眼睛。
這兩都是人極為脆弱的部位,橫練功夫再強,也極難防得到。正是攻敵不得不救。
孫岳嘿然冷笑,雙手同時抓出,后發先至,像老鷹抓小一般,將兩個侍衛拎了起來。
「滾吧!」
孫岳一聲大喝,振臂扔出。
兩名侍衛齊聲慘,子筆直的衝天飛起,頃刻之間,化為小小黑點消失在空中。
鄧恩驚怒迸,大聲喝道:「豈有此理,我敬你是客,好酒好菜的招待著,你們竟敢在我家中撒野,眼中還有我鄧某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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