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無話反駁他,我喝了口酒,杵著下看著舞池裡歡騰的年輕人。
察覺到一道目盯著我,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不由愣了一下。
這個世界上的事,還真是無巧不書。
四目相對片刻,我錯開了顧知州低沉的目,打算視而不見,但似乎有人喜歡看熱鬨。
站在顧知州邊的沈演瞧見我時,角上揚,惡趣味的瞟了一眼顧知州,道,“看來你的金雀要從你的籠子裡飛走了。”
顧知州臉沉了幾分,掃了他一眼,沈演悻悻閉了。
在顧知州邊討不到好,沈演端著酒杯走到我邊,了我的酒杯,噙著笑道,“唐小姐,又見麵了,這位是?”他的目落在陳焯上,意有所指的樣子。
“朋友。”
“你好,我陳焯,唐黎的男朋友。”喝了不酒的陳焯開口,說話間還順勢摟了摟我的肩膀,作親。
我有點懵,這小孩搞什麼?
沈演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顧知州,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瞧著我道,“唐小姐這速度快的。”
我不由蹙眉,總覺得沈演這話不中聽,語氣不太好道,“怎麼?按照沈醫生的邏輯,我得守寡一段時間?”
察覺到顧知州冰冷的目,我強忍著心裡翻湧的緒,麵無表的看著沈演。
沈演差點被口中的酒嗆到,悻悻然道,“那倒不至於。”
大概是討不到好,沈演也不在我這貧了。
端著酒杯走人了。
瞧著兩人離開,陳焯瞇了瞇眼,看向我,“老人?”
我無語,瞪了他一眼,“小屁孩,冇事彆瞎說話。”我什麼時候了他朋友了?
他嘖了一聲,倒是不服氣的看著我道,“小?你見過它過它知道它小?”
我????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彪悍?
我被他幾句話說得臉紅脖子,索瞪了他一眼,不開口了。
大概是因為調侃我找到樂趣,他滿臉笑,越發得寸進尺靠近我道,“不是,我認真的,你可以考慮考慮我,我看你那老人就一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我聽說還結婚了,你不如試試我,年輕有活力,多好啊!”
我無語,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不吃草。”這孩子裡氣的,還是個冇長大的孩子呢。
他越發的臉皮厚,湊近我,道,“冇事,我喜歡老牛,再說,你也就比我大三四歲,人都說了,大三抱金磚,好的。”
嗬嗬!
將杯裡的酒喝完,我起,開口道,“彆貧了,走吧,回去了。”
我實在冇辦法繼續坐下去了,顧知州就在不遠的位置,從坐下到現在,他那一道冷冰冰的目一直落在我上,我想忽視都難。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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