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夢璐聽此,可是不樂意了,忙出聲說道:「小姐,您甭聽胡咧咧,是······圓兒······竟然做出那種事,這······」
「那種事怎麼了?瞧你說的,好似我做了什麼大大惡之事呢。」
圓兒亦是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你做的雖不是大大惡之事,可你······」
「我怎麼了?不就是將那個嬰孩自襁褓中提溜出來了嗎?這有啥大不了的啊!」
隨著圓兒的小聲嘀咕的話語落下,夢璐一窒,腦中則浮現出適才下馬車后,所看到的場景,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慄。
這······
梓涵頗有興味地著一臉憤憤不平地圓兒,以及稍有些面蒼白的夢璐,笑道:「你們兩個你一言我一句的,我至今未曾聽明,到底發生了何事?」
見圓兒待要回應梓涵的話時,夢璐狠狠地瞪了一眼,示意其閉,隨即對梓涵說道:「小姐,圓兒將那個嬰孩自婦人懷中的襁褓里······提溜了起來。」
「恩,可有看出什麼來?」
「沒······沒什麼,小姐,此事便就此作罷,還請小姐勿要繼續問下去了。」
夢璐為難的神以及眸中的恐懼,梓涵皆一一看在眼裏,抿一笑,對於適才外面的驚呼聲以及夢璐蒼白的面甚是好奇。
隨即說道:「圓兒,你來說吧!」
「小姐······」夢璐驚呼道,待見梓涵一臉的堅定,隨後說道:「小姐,由奴婢來說吧!」
「便由圓兒說吧!」說著梓涵戲地看了夢璐一眼。
圓兒笑著應道:「奴婢遵命。」說著挑釁一般看了夢璐一眼,夢璐不甘示弱,狠狠地瞪了圓兒一眼,其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小姐若是因為你而不適,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圓兒好似未曾看到一般,繼續說道:「小姐,那個嬰孩小小的上皆佈滿了斑。」
「斑?」
「回小姐的話,是的,是斑,小小的子上皆是斑。」
「嘔······」聽到圓兒繪聲繪的話,梓涵腦中不由自主想到那個場景,胃中倏然冒酸,忍不住想要湧出來。
夢璐在一旁忙將盂盒遞過來,唯恐梓涵嘔吐出來,幸好早有準備,在圓兒將話說出之時,便取出了盂盒,以備不時之需。
梓涵乾嘔了半響,未吐出何污穢,擺擺手,推開面前的盂盒。
「小姐,可有舒服一些?」
經過適才這一番折騰,梓涵的小臉略顯蒼白,喝了一口圓兒遞過來的清水,搖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礙事,待會便會好的。」
「這都怪你,不讓你說,你偏要說,不知曉小姐有喜了嗎?」夢璐小聲呵斥道,將聲音得極低,唯恐外面的人聽到。
「什麼?小姐有······唔唔······」
未待圓兒說完,夢璐的小手便用力地捂住圓兒的,咬牙切齒地在其耳邊警告道:「我警告你,小聲些,若是此事因為你傳了出去,我定不饒你,聽到了嗎?」
圓兒如小啄米般忙不迭地點頭,梓涵在一旁看在眼裏,忍不住輕笑出聲,隨著這一笑,心放鬆了不。
夢璐略帶嫌惡地放開圓兒,不知為何,對圓兒雖說不上厭惡,但對亦是說不上何喜歡,剛開始時,是有些喜歡的,可經過『不夜天』之事後,夢璐對於圓兒可謂是相見相厭的地步。
「小姐,奴婢知錯,小姐責罰。」圓兒懊惱跪在梓涵面前,一臉悔恨織。
梓涵笑著說道:「好了,你且起吧!這事不怪你。」
「謝小姐恩典。」
雖然梓涵如此說,但對圓兒來說,心中亦是難安,若是適才小姐因為的口無遮攔而有所差池,是萬死難辭其咎。
「後面如何了?」
「小姐,奴婢來說吧!」
「恩,夢璐你來說吧!」
「是,回小姐的話,大爺派人請來的大夫亦是斷定,這嬰孩已然死去五日,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大爺便派人報了,想來稍後京兆尹便會派人來。」
「恩。」梓涵應聲點點頭,面不似適才那般蒼白,已然恢復了紅潤,只見眸微瞇,櫻抿,暗自沉,若是如此的話,這婦人只是意外,並非有心為之?
好似為了印證梓涵所言一般,車外婦人撕心裂肺的大聲喊傳至車廂中,「大人,大人不要抓小婦人啊!小婦人錯了,大人······嗚嗚······求求你了大人,嗚嗚······」
「小婦人也是沒辦法啊!大人求求您,嗚嗚······放過小婦人吧!求求大人您了,放過小婦人吧!小婦人是······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不知外面說了什麼,婦人的聲音繼續響起,「小婦人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了大人······嗚嗚······大人,小婦人家中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嗚嗚······小婦人原本生的是雙生子。」
「兒被小婦人丈夫的妾室活活掐死的,將小婦人和兩個孩子趕了出來,小婦人無長,娘家嫌棄,將小婦人趕了出來,沒有地方住,便窩在城郊的破廟中。」
「誰知······誰知小婦人僅剩的兒子染了風寒,小婦人沒有銀子,只得用已死兒的訛些銀子,好為······好為破廟中的兒子看病啊!求大人明察啊!小婦人說的皆是事實啊!」
車中的梓涵聽此,眸中一抹驁束一閃而逝,異卵雙生子,雙生子,與和哥哥是多麼的相似。
車外的哭喊聲漸漸趨小,梓涵心中一,隨後對夢璐吩咐道:「出去與大爺說,看能不能將這個婦人放了,派人為尋個大夫,準備些銀兩,若是這婦人無地方可去,恩······便暫時將送至『不夜天』吧!」
「小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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