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兒,你不要忘記了,哀家是你的母后,是皇上的母后,亦是皇上的生母,亦是梓涵那丫頭肚子里孩子的親祖母,就算夢裡的一切當不得真,難道哀家想要進去探視梓涵那丫頭還有錯了?」
太后想要做戲,逍遙王可不樂意配合,若是此時是昔日之時,那麼逍遙王定然會十分樂的配合的,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可是梓涵生產之時,逍遙王哪裡還有心思與太后糾纏。
「母后,您一直想要進去探皇嫂,打的是什麼主意,別以為兒臣不知,說句不好聽的母后,今日若是皇嫂與小皇子出了什麼事,不論是不是母后做的,兒臣皆會讓你有來無回。」
逍遙王不想再與太後繼續糾纏下去,繼續下去雖然對他有利無弊,但是,他的心思皆放在殿之中生產的梓涵上,哪兒還能分太后一些,隨即,驁的放下狠話,周的氣場瞬間散發,震得太後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站立不穩。
若說逍遙王剛開始對的不敬,對的言語衝撞,太后尚且能忍,可是,此刻,如此明目張膽的要挾,讓太后徹底失去了面,丟了面是小,可是有了今日的要挾,下一次不定是拿著刀架在脖子里上要挾,俗話說有一有二就有三四,若是不遏制住,那麼這個太后便會臭萬年,為被自己庶子威脅的太后。
「你······你這是在威脅哀家?好,好,好,看來你翅膀了,竟然學會威脅自己的母后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孝道?哼······天齊最是重孝道的,你竟然要挾哀家,你就不怕天下人恥笑?不怕遭天下人唾棄?你又如何對得起你父皇?」
「不-要-跟-我-提-父-皇。」
太后不提先皇還好,一提起先皇,逍遙王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試問,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皆要利用,藉以達到自己野心目的的母親,又怎麼會將自己的夫君放在眼裡?更何況這個人心狠手辣,還是逍遙王的殺母仇人。
逍遙王一雙桃花眸充,閃移至太後前,一字一句地呵斥道:「你有什麼資格提父皇?你若是真的將父皇放在眼裡的話,怎麼會對父皇的兒子趕盡殺絕?若是你真的將父皇放在眼裡的話,又怎麼會違抗父皇的旨?你若是真的將父皇放在眼裡的話,又怎麼會如此對待皇兄?若是你真的將父皇放在眼裡的話,當年,你又怎麼會用盡一切手段,將父皇心之人殺害,為了全自己的野心?」
太后毫不示弱的回瞪著逍遙王,面鐵青,鮮紅的瓣輕啟,「上岑,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忘了你自己的份了嗎?若不是當年哀家憐惜你,你以為還會有你逍遙王的今日?哼······恩將仇報的東西。」
逍遙王不怒反笑,笑的猖狂,笑的太后遍生寒,笑的在場眾人心中酸不已。
夜霖羽實在看不過去了,想要出言助逍遙王,被一旁的完氏與管燕燕一同拉住了,管燕燕著及其護短的夜霖羽,低聲說道:「此事是皇室之事,說白了就是上家的家事,咱們沒有話語權,更何況,到時一個不慎,太後轉過頭來對付你,這豈不是讓王爺分心?」
「難道就這樣任由那個老妖婆欺負上岑?」
聽到夜霖羽對逍遙王的稱謂,管燕燕便知曉是怎麼回事了,低聲在耳邊呢喃了兩句,功的讓夜霖羽紅了臉,歇了聲。
管燕燕微微一笑,想到適才說的話,暗自想著,還真是切啊!
『你要相信你男人,你男人可不是好欺負的主,就當是試探他吧!若是他沒有能力當你男人,咱們就不要了。』
許是逍遙王察覺出了夜霖羽的擔憂,暗地裡沖其眨眨眼,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夜霖羽撇了撇,暗自覺得好笑,佯裝未曾看到逍遙王的暗示,不給太後任何一個抓住逍遙王肋的機會。
既然有了管燕燕先前的一番提點,夜霖羽自然知曉自己會為逍遙王的肋,雖然幫不了逍遙王什麼忙,可是不會拖逍遙王的後的。
逍遙王看著夜霖羽躲避的視線,暗自覺得好笑,但又覺得窩心,但又覺得有些氣惱,他沒想到平日看起來大而化之子跳的夜霖羽竟然有如此細心的時候,證明,他沒選錯人,氣惱於夜霖羽不相信他,各種緒織著。
逍遙王他已經不是當年的上岑了,太后的話本就激怒不了他,其實他看著自己的殺母仇人在面前,之所以不為所,是因為他答應過自己的母妃,不念仇恨,平淡且快樂的過一生。
當然,這一切只有上宸知曉。
逍遙王不是不恨,只不過將這恨放在心底,他既然答應了自己的母妃,那麼定然是要做到的,他相信,老天是公平的,這樣的惡人,老天終有一日會收拾的。
此時,逍遙王要做的就是將當年的事重新翻出來,讓夜丞相與辛文清做個見證,待得日後,總有公佈於眾的時候,到時,在太后的『輝』歷程上添上濃重的一筆。
「我恩將仇報?哈哈······是啊!當年若是你太后大發慈悲,也許我早已為了你刀下亡魂的其中一縷魂魄了,這樣說來,我倒是要謝你,謝你讓我自小失去了母妃,謝你留我一命,讓我為沒有母妃的孤兒。」
不待太后說什麼,逍遙王繼續說道:「既然你厚無恥的說起當年,那麼我就和你說說當年,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年不知的孩子?你以為我還是黑白不分的孩?當年你是如何對我母妃的,如何將我母妃殺害的,我可是記得,看的一清二楚,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無人知曉?」
「哈哈······不只是父皇知曉,就連皇兄亦是知曉的,皇兄對你在後宮中的所作所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對你這個生母亦是厭惡不已啊!你是這世上最為失敗的一個母親,你的野心永遠也不可能有實現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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