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怪我?」
「上宸你不要扭曲我的意思,我沒有怪過你,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將孩子殺了嗎?你若是真要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上宸整個人瞬間頹喪起來,擁著梓涵,裏喃喃自語道。
「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說到做到。」
「你就這麼在乎他?甚至於······甚至於在乎我的分量都超越了他?」
「你不懂,你不懂,你和他是無法比較的,這······」
未待梓涵將話說完,上宸激的將其從中打斷,「呵······我與他是無法比較的,我竟然比不上一個剛出世的小崽子······」
「那不是小崽子,那是我的孩子,你本就不懂,這半年多以來,我懷有孕,所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你若是真不喜這個孩子,好,我帶他離開皇宮,離開京都,自此之後,這個孩子與你再無干係,日後亦是與你無關。」
原本十分惱怒的上宸此刻聽到梓涵說孩子與他無關,不自覺地低笑出聲,隨著笑聲的溢出,適才殿之中繃的氣氛霎時間消散。
著一派護犢心切堅定的梓涵,心中乍暖,直至此時,他才有了為人父的覺,而眼前這個想方設法護犢的小人就是他未過門的妻子,這種覺讓他一個大男人莫名的想要流淚。
而上宸確實是這樣做了,只見他猩紅的桃花眸中溢出一滴清亮的淚,相較於前面因心疼愧疚的眼淚,此刻卻是喜極而泣的眼淚。
梓涵愣住了,上宸突如其來的笑聲讓有些發,「上宸你······你怎麼了?不會是······」
梓涵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小手四索著,自上宸的膛索著其俊彥上,手之中是滾燙的溫度,更加證實了心中所想。
小手繼續向上索,直至上上宸的額面,手背而上,繼而便上自己的額面,裏嘀咕著,「除了臉頰發燙意外,額上的溫度正好,沒發熱啊!」
上宸聽著梓涵的嘀咕,哭笑不得,肯定的說道:「我肯定,我未曾發熱。」
「咦,沒發熱嗎?我覺也是,只是沒發熱的話怎麼會突然變化如此之大呢?不對,你的臉怎麼這麼熱?你的臉怎麼了?」說著,便索著上上宸的腫脹的雙頰,裏還一味的嘀咕著,「臉這麼熱,而且怎麼覺有些腫脹,這是怎麼回事?」
慢半拍的梓涵直到這時才察覺到上宸腫脹的雙頰有著不正常的熱度,上宸不語,任由梓涵來回著他腫脹的雙頰。
「不對,上宸你的臉怎麼回事?誰打你呃······你自己打的?」
原本口而出的誰打的你,梓涵生生的咽了下去,以上宸的份,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他,他的臉腫脹,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自己打的。
上宸沒想打梓涵會這麼快便猜到了,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頗為牽強的岔開話茬,「涵兒,你這是在關心我。」
誰知梓涵本就不上當,徑自詢問道:「呃······你的臉到底是怎麼了?」
「咳咳······沒什麼,涵兒,你適才可是說孩子與我無關?」
被上宸如此一打岔,梓涵訕訕地放下小手,想到適才二人的執拗之,重重的頷首,「你若是真不喜這個孩子,那麼我會帶他離開,絕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日後也會與你無關。」
「哦?與我無關嗎?」上宸自略去梓涵前面的話以及『日後』二字不計,就好似未曾聽到一般。
「是,與你無關。」
「若是沒有我的能力,你以為,你能生的下這個孩子?」
「呃······你······我······」
上宸這話當真是將梓涵噎到了,怎麼也不會想到,原本正兒八經的談話,竟然會扯到呃······如此親昵之上。
「呵呵······涵兒,日後不要再說這等與我無關的話了,你也不想想,怎麼會與我無關呢,若是沒有我,你怎麼可能會有孕呢?若是沒有我,你又怎麼可能生下那小子?」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等話來,你······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恩?」上宸看著梓涵紅撲撲的小臉兒,心大好,所有的霾飄散而去。
「實在是······你······」梓涵支吾了半響,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終是氣惱地小臉兒越發紅潤。
上宸的心更加愉悅,低沉而沙啞的大小聲在殿中響起,梓涵惱的將小臉兒埋在上宸的膛前,不敢再言語,多說多錯,倒不如什麼也不說來的好。
見好就收這個道理上宸亦是懂得,看梓涵的耳就猶如滴出來一般,上宸好心的放過梓涵,笑聲漸收。
良久,殿之中安靜異常,上宸心滿意足地攬著梓涵的子,心中樂呵呵的,角的笑意久久未曾褪散,那一副模樣就好似昭告天下,瞧,這是他的丫頭,這是他的人······
隨著時辰的推移,梓涵臉上兒的紅暈逐漸褪散,漸漸恢復了常態。
半響,上宸關切的嗓音在梓涵的耳邊響起,「涵兒,你耗盡元氣,方醫囑咐你多加休息,折騰了這麼久,你先好好休養,有什麼事咱們日後再說,待會我吩咐小付子為你準備補品。」
說著,上宸擔憂地睨了眼梓涵微微凸起的小腹,心底嘆了口氣,孩子都生了,這個肚子還依舊凸著,他看著尚且覺得不對勁兒,更何況挨了半年多的涵兒了。
梓涵聽后,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一改適才的怯,瞬間適才所發生的一切回籠,拉著上宸的,急聲道:「你不會傷害咱們二人的孩子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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