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榻上的斑駁跡,以及上宸與梓涵他們二人上錦被上的朵朵紅花,這些皆不算什麼,沒什麼擔憂的,起碼證明了一件事,有的地方,不一定是傷了。
當然,若是付公公與管燕燕看到上宸的手背以及掌心就不會這樣想了。
他們二人只看到了表面,皆是這般以為的,若是上宸與梓涵出了什麼事的話,此刻,他們見到的應當是雙目閉的某一人亦或者傷的某一人。
在他們二人看來,上宸與梓涵那是完好無損啊!起碼,表象是如此。
這些跡真不算什麼,算什麼的是······是此刻上宸與梓涵他們二人的呃······姿勢啊!這姿勢當真是呃······
不怪付公公與管燕燕差點兒驚掉了下,主要是,上宸與梓涵的作實在是太過引人遐想不說,太過親昵不說,太過······
主要是,付公公與管燕燕的到來竟然未曾使得在梓涵呃······上作的上宸停下作,當真是未曾停下作啊!該幹什麼依舊干著什麼,就好似他們不存在一般。
問題是,誰也不信上宸會察覺不到他們二人的到來,他們二人的存在,若說梓涵察覺不到也就罷了,畢竟失明不是,可是上宸不同啊!雙眼好好的,而且還懷武藝,就算沒有武功在,憑著上宸帝王的份,連這點敏銳皆沒有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
付公公與管燕燕他們二人究竟看到了什麼?呃這······他們看到的是上宸整個瘦削的軀趴在梓涵的上,而梓涵則整個人包裹在明黃的錦被中,上宸則隔著錦被大手弄著,薄在梓涵蒼白沒有的小臉兒上作,主要是梓涵沒躲······
事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呢,只能說,在付公公離去不久,上宸的自控能力以及忍耐力告罄,所以,被的炙熱佔據了所有的理智,一個把持不住便將梓涵撲倒了······
所以,就造就了此時的場景,而梓涵為什麼不躲?不是不躲,主要是躲不開,若是大力掙扎,那麼蓋在上的錦被就會呃······
管燕燕率先回過神來,輕輕咳嗽兩聲,上宸依舊未曾有停下作的意思,而梓涵不同,在聽到悉的咳嗽聲時,就好像了許久的人兒終於看到了吃食一般。
只見梓涵氣吁吁的急聲喚道:「燕燕快······上宸他好像是中呃······反正上宸是十分的不對勁兒,你快來瞧瞧······」
管燕燕不再耽擱,向付公公使了個眼,將殿門關上,向茫然無措的梓涵囑咐道:「涵兒,你錦被,我這就與付公公將皇上拉下來。」
梓涵顧不得害,輕輕應了聲,管燕燕與付公公也不是吃素的,二人上前,一人一邊,將梓涵上的上宸拉下來,誰知,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
失去理智的上宸見適才的溫香玉不見了,而他的邊卻又來了一個溫香玉,蹭一聲,大力掙了付公公的錮,一個撲,便向管燕燕襲去,將管燕燕整個人抱在懷裡,無意識地作。
管燕燕一怔,來回躲避著,沖著愣在一旁的付公公吼道:「付公公,您可不要怪我,為了你家皇上的清白,我只能這麼做了。」
說著,未待付公公有所反應,趴在管燕燕上的上宸瞬間了下來,整個人向地上去,而管燕燕立在原地冷眼旁觀,就好像上宸倒下去與無關一般。
此時的付公公尚未自管燕燕適才的豪言中回過神來,他混沌的腦子只餘下管燕燕那一句豪言壯語『為了你家皇上的清白,為了你家皇上的清白,為了······』。
不怪付公公久久回不過神來,主要是管燕燕的言辭太過······應當說,為了的清白而非皇上的清白,怎麼說吃虧的是吧!這怎麼顛倒過來了?顛倒過來也就顛倒過來,可是聽在他的耳朵里,就好像,吃虧的是皇上而不是管燕燕。
管燕燕不知曉付公公此時的震驚,俯,為上宸把了一番脈,隨即蹙眉,想要將上宸拉起來,誰知,人小力氣小,自然不能將人高馬大的上宸拉起來。
只能沖著愣神的付公公吼道:「付公公,您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來幫忙。」
隨著管燕燕的這聲吼聲,付公公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忙垂首,看到上宸癱在地上,渾發燙,急聲問道:「皇上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好端端的這麼燙呢?還有你對皇上做什麼了?」
「行了,您老先別啰嗦了,先將皇上抬那邊的榻上。」
這大半年來,付公公對於管燕燕的脾氣多有些了解,知曉這是個說一不二的主,更何況,這管燕燕又不會害自家的主子,這麼做自然有這麼做的道理。
想通這些后,便與管燕燕合力將癱的上宸攙扶至不遠的榻上,將上宸安頓好,管燕燕便過河拆橋,出言驅趕付公公。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付公公豈會這麼容易順著管燕燕的話離開,「你還未說皇上究竟是怎麼了?而且,咱家是皇上的奴才,不在這伺候皇上,能去哪?」
付公公了解管燕燕的脾,管燕燕亦是了解付公公的為人,向龍榻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皇上是被人下了葯了,而且還是與合歡散差不多的腌臢東西,是什麼,我暫時還不能確定,待方醫與我爹爹把過之後方能確定,再者說了,你在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皇上現在被我用金針封住了道,短時間不會掙開道,你還不如去外面看看方醫與我爹爹來了沒,更何況,涵兒此時也需要捯飭一番,你留在這幹什麼?」
付公公一噎,知曉管燕燕說的倒也是事實,便扔下一句有事喚他,便向梓涵告退,退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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