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和船船吭哧吭哧地搬運男人,累的小臉通紅,滿頭大汗。
等把男人搬到沙發上擺好,他們也累癱在地上。
兩個小傢夥休息了片刻,聽到男人虛弱地說:“小朋友,你們快給我解毒吧,我再也不敢綁架你們了。
你們給我解了毒,我像你們道歉好不好?”
布布搖了搖頭,“不好哦,我還要等兩天後觀察你的況呢。”
男人看著一臉認真,並且天真無邪的小孩,眼前卻是一陣發黑,心裡絕頂。
他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阮玉糖能儘快找到這裡來。
隻要阮玉糖找來,他就獲救了。
說來諷刺,他綁架了人家的孩子,現在反而盼著人家來救命。
男人想到這裡,頓覺一陣心酸。
他哪裡知道,他就是野心脖脖想索要晶藥劑的實驗果和主程式,就會撞上這兩個小惡魔的?
阮玉糖平時就是這樣教導孩子的嗎?
這特麼誰敢惹?
就在男人放下心,等待阮玉糖找過來的時候,船船卻開口了。
“妹妹,我覺得媽媽一定會來救我們。”
男人一聽,心裡頓時蔓延開一非常不好的預。
布布歪了歪小腦袋,擔憂地說:“那怎麼辦呀?媽媽要是看到了,會批評我們的!”
船船想了想,道:“我們不如帶上他,一起躲起來吧!”
布布的眼睛頓時一亮。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
而男人卻聽得要瘋了。
躲起來?
你們要躲哪裡?
怎麼躲?
他本來不信他們能躲起來,隻當他們是孩子天真的想法。
可是下一刻,男人陡然瞪大了雙眼。
隻見船船從脖子上掏出一個吊墜。
可是細看之下,那哪裡是什麼吊墜,那分明就是那個飛行!
船船把飛行解下來,變一米直徑大小,在男人絕的目下,兩個小傢夥又把男人從沙發上推到了那個飛行上。
接著,飛行便不斷變大,直到將他們三個人都馱在上麵,陡然朝著一旁的落地窗撞去。
窗戶破碎的聲音嘩啦啦響起,飛行飛出房間,便變了十米直徑的龐然大,然後飛走了。
遊外麵,把守著的墨家護衛見狀,頓時兩眼發直,這不是那個飛行嗎?
一個目一閃,連忙不聲地進遊,去找阮玉糖報告況。
而窗戶被撞開後,屋裡湧進新鮮的空氣,被迷暈的那幾個保鏢緩緩醒了過來。
等他們醒來,看到屋裡已經不見了首領和那兩個孩子的影,以及破碎的窗戶時,他們頓時發現了不對勁兒。
他們立即打開門朝外麵跑去,邊跑邊大聲道:“首領和那兩個孩子出來過冇有?”
守在外麵的保鏢驚訝地道:“首領不是和你們一直在屋裡嗎”
剛醒過來的那幾個保鏢不傻眼了。
他趕忙將況說了一遍。
一大群保鏢湧進屋裡檢視況,最後均都是一臉懵。
一個保鏢說:“難道是首領抓著那兩個孩子打破窗戶跳海了?”
另一個保鏢立即在他腦門兒上拍了一掌,怒斥道:“胡言語什麼?首領為什麼要那樣做?他又不是腦子有病!”
另一個保鏢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太確定地道:“難道是那兩個孩子乾的?”
一眾保鏢們都默默地看向這個說話的保鏢,彷彿在用眼神詢問:你腦子冇壞吧?
沉默了片刻,一人道:“我覺得是阮玉糖和墨夜柏從外麵打碎了窗戶,進來把的孩子救走了,順便把首領也帶走了。”
“不錯,一定是這樣!”
一群保鏢們彷彿發現了真相,然後就浩浩,氣勢洶洶地去找阮玉糖要人了。
阮玉糖和墨夜柏正通過艾莎的影像直播,把兩個孩子的況看了個一清二楚。
直到他們看到兩個孩子聰明地帶著歐盟國首領飛走了,他們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算那個首領有個好歹,也怪不到他們的孩子頭上。
這種時候,他們最先考慮的,當然是自己的孩子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而兩個孩子的出發點是不想被發現才躲起來,雖然出發點不一樣,但是總歸是躲起來了。
就算是阮玉糖,此刻也不有點同那位歐盟國的首領了。
那位首領的人很快就到了。
為首是那位首領的保鏢統領,他帶著一群保鏢氣勢洶洶而來。
而此刻的婚禮現場,已經通風散掉那些白霧,阮玉糖診治後,發現那些人隻是睡著,那種白霧並冇有副作用,這才放心。
大部分賓客都睡過去了,因此,阮玉糖和墨夜柏清醒地站在宴會廳中央,就顯得格外顯眼。
保鏢統領一看見他們,就心道果然,一定是他們擄走了首領。
這位統領也不是個衝的,他十分客氣而不失強地道:“墨家主,神醫,我們很抱歉,首領隻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並冇有傷害二位孩子的意思。
二位能不能把首領還給我們?”
阮玉糖和墨夜柏心裡一陣暗爽,臉上卻都流出震驚之。
“什麼,是你們首領綁架了我們的孩子?”
兩人臉上的表十分到位,那名保鏢統領一陣愕然。
然後,這位保鏢統領就審視地打量著阮玉糖和墨夜柏,想要看出他們是不是在裝腔作戲。
可是,二人的臉上毫無破綻。
“我的孩子們都還小,你們就算有什麼目的,也不該對小孩子手。
如果我的孩子到什麼驚嚇或者是傷害,我們墨家一定和你們勢不兩立!”
墨夜柏表淩厲地說道。
他這樣的表是半真半假,倘若他的孩子們冇有自保的能力,今天豈不是真的危險了?
總而言之,對他的孩子們下手,就是不對。
保鏢統領卻沉默了。
他甚至有點迷,難道,是彆人擄走了他們的孩子和首領?
想到這種可能,保鏢統領的臉不又變了變。
而此刻,主程式空間裡,艾莎卻是驚的差點兒死機。
它這兩位主人,還那兩位小主人,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一個比一個能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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