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凝覺自己就是這惡人手中的玩,認他擺弄,偏偏還不敢惹怒他。
惡人對而言是完全未知的存在,猜不準他會對做些什麼,也就不敢妄。
「你讓我給他寫封信,他看到信了,自然會把贖金給你。」
因為蕭嶼故意纏綿的作,許清凝說話的聲音有些無法剋制的抖,白皙漸漸泛上一層紅,有汗珠冒出來。
落在他眼中,比春藥的葯勁更大了。
儘管心充滿恐懼,卻一不,任由他採擷。
怪不得那麼多人說,人就是妖孽,專門來勾魂索魄的。
蕭嶼結上下滾了,手指不自地往里探進去。
他想要及到熱的舌……
心有個聲音在說:蕭嶼啊,你就把永遠變小瞎子吧,這樣就能將永遠困在邊。
用力撕碎、拚命佔有、讓只是你一個人的!
當指尖到許清凝紅潤瓣的時候,終於反抗了,重重甩開惡人的手,臉緋紅罵了句,「變態!」
蕭嶼盯著潤的,目灼熱。
嘖,小瞎子不願意了呢。
原來才是最敏的地方。
許清凝呼吸微,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眼睛里竟有幾分晶瑩潤,倒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蕭嶼也不逗了:「我讓你寫信。」
許清凝這才鬆了口氣,原本繃的緩緩鬆懈了,真有點擔心他會繼續做些什麼,好在他停住了。
可為什麼明明停下了,依然覺得他過的地方有火焰在燒呢?
滾燙得要命!
許清凝在心裡又罵了幾遍,這個大惡人、死變態!
蕭嶼引著許清凝坐在書桌前,把筆放進手裡,「寫吧。」
他站在旁邊看著,許清凝雖然看不見,但提筆落字自有一番風流,安靜的時候像極了他曾經看過的仕圖。
「好了,我寫完了。」
直到許清凝開口,才讓蕭嶼收回目。
他已經盯著看了許久。
蕭嶼看了許清凝寫的信,在信中將自己的境說得極其凄慘,妄圖引起他的憐之心,不得不說,真的很懂如何拿一個人。
「今日相救,來日必結草銜環為報,嗯,你打算如果報答呢?」
許清凝:「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只管拿銀子就行了。」
蕭嶼笑而不語。
許清凝說:「你現在把信給蕭嶼,他會來救我的。」
蕭嶼對許清凝的信心到疑,「你這麼肯定嗎?」
許清凝:「當然,他是好人,不會見死不救的。」
原來心裡的他真是個好人啊,蕭嶼扯了扯,冷冷道:「那你等著吧。」
……
過了一夜,許清凝問:「蕭嶼願意花錢來贖我了嗎?」
蕭嶼心裡有了個計劃,「你沒猜錯,他的確願意來贖你。」
許清凝眼中浮現喜,「那你快帶我去找他吧!」
沒想到蕭嶼還算義氣,畢竟十萬兩不是小數目,他竟然真的願意給這個惡人。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謝他。
誰知許清凝剛站起來,就被惡人給綁起來了,「你……要對我幹什麼?」
蕭嶼壞笑了聲,「我要是拿到十萬兩了,自然有人來帶你離開。」
他將綁起來,繩索在圈圈纏繞,再一掌將拍暈過去。
許清凝閉上了雙眸,陷昏迷中。
蕭嶼盯著許清凝沉睡的面容,忽然想起之前沒有做完的事,眼角不染上幾分殷紅。
他掏出解藥,用食指緩慢抵的齒。
藥丸被他推進去、深間。
溫熱粘膩的舌將他的指尖包裹。
然後,他將第二手指進去,再緩慢地回來,臉上出滿足的笑容。
昏迷的許清凝乖巧如同布偶娃娃。
你不願意嗎?還不是拒絕不了。
蕭嶼將頭埋在許清凝頸窩,輕輕了下的脖子,就像山林雨夜裡做的一樣。
那一次,是不自。
這一回,是意迷。
「小瞎子,再見了。」
……
許清凝醒來后,發現自己躺在了陌生的房間里。
的雙眼已經能看見了。
撐著床邊坐起來,往門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一男子背影。
他坐在竹林前的石桌。
天乍泄,滿目青綠。
許清凝了眼睛,認真看向那人背影。
他穿一白紗質長袍,滿頭長發半披在後隨風輕舞,只挽了玉簪。
竹葉影斑駁,投在他白上,反倒像極了幅水墨畫。
當真是仙人之姿。
許清凝問:「你是……?」
男人轉過來,目溫平靜,他說:「許清凝,別來無恙。」
許清凝的呼吸仿若在此刻停滯,心臟了一拍,無法控制為他而。
「是你。」
蕭嶼朝許清凝走過來,「不然你以為會是誰救了你呢?」
他刻意強調了「救」這個字眼。
許清凝回想起自己昏迷前,那惡人的確說是要把賣給蕭嶼了。
「你當真花了十萬兩救我?」
「是啊,真是筆大價錢。」蕭嶼說:「郡主可要記得還。」
他掏出一紙契約給,「欠條我已經寫好了,你按個指印就可。」
許清凝沒想到,剛醒來,他就要還錢了,但確實是求他幫忙,這錢該還的。
蕭嶼見許清凝不語,「郡主從前說了,希我們兩不相欠,如今你這條命可是我花十萬兩救下的,莫不是想賴賬了?」
「當然不是!」許清凝看都沒看,直接按下手印了。
想起那個惡人了,「對了,綁架我的人去哪裡了?」
蕭嶼:「自然是殺了。」
許清凝不敢相信:「你殺了他?」
「都剁碎了喂狗。」蕭嶼不懷好意地看,「你不高興嗎?」
按理來說,許清凝應該要高興的,可實在扯不出笑容來,心裡甚至還有點莫名的難。
大惡人真的死了。
回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事,其實他對也不算太壞。
他會給上藥、會喂喝粥、會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抱住……
許清凝悄悄用指尖掩去眼眶潤,「我是想親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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