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清凝的牙齒咬住蕭嶼瓣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同時知到了疼痛。

這是在幹什麼？

他只知道，抑已久的慾被瞬間點燃。

蕭嶼攥住了許清凝的手，將仰面放在雙上，然後不留面地回擊過去。

即便是重傷，他的力氣也比大了很多。

本反抗不了，也似乎沒有反抗的意識。

蕭嶼的手墊在許清凝腦後，另一隻手按住的腰肢。

齒糾纏時，好比兩軍對峙。

許清凝想要的，是滾燙香甜的。

而他想要的，是。

什麼都不管了，什麼也都不顧了。

去他大爺的狗屁人生！

理智算什麼？剋制又有什麼用？

乾脆都瘋了吧。

他心裏在吶喊著。

……

不知過了多久，懷裏的子漸漸平穩下來。

許清凝睜開眼睛，眼眶紅潤，漉漉地瞧著蕭嶼，竟有幾分愧疚，但的愧疚很快便消散了。

人的，很甜。

彎了彎角，「蕭嶼，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然而蕭嶼卻閉上了眼睛。

許清凝以為到了蕭嶼的傷口，把他給弄傷了。

承認是在他傷重的時候趁人之危了，可不過就是親了他一口，咬了他幾下，他怎麼就暈過去了呢？

許清凝推了他幾下，「誒，不至於吧，你醒醒……」

蕭嶼沒有反應。

許清凝慌了，早知如此，就算咬死自己也不他……

過了幾個時辰，蕭嶼才醒過來。

他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後喊了一聲。

「娘！」

許清凝愣住了，「你我什麼？」

蕭嶼委屈地看著許清凝，又喊了一聲，「娘……」

聲音很清脆。

許清凝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了。

了蕭嶼的頭，又了自己的臉。

他已經退燒了，自己也沒做夢。

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呢？

許清凝回想起來，等等……難道是那碗蘑菇湯？

記得有人說過，吃蘑菇會產生幻覺的。

蕭嶼該不會是因為吃了蘑菇湯，所以才變了個傻子吧？

若真是這樣，許清凝覺得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問蕭嶼：「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

蕭嶼一臉乖巧地點頭，「我是小嶼呀！」

許清凝又問：「那你知道自己幾歲嗎？」

蕭嶼比出右手掌，一一掰手指，計算道：「我已經三歲了，過完年就是四歲……嗯。」

許清凝崩潰了，也就是說，現在的蕭嶼還只是個三歲的寶寶……

想哭。

太絕了！

蕭嶼拉住許清凝的手，完全無視的絕，「娘，我現在好痛啊，我想回家。」

許清凝心想，得趕下山去找當地的大夫給他看看，要是永遠了個傻子，就完了啊。

了蕭嶼的頭，嘆氣道。

「走吧，我的好大兒。」

……

許清凝帶著蕭嶼走了一整天，總算在天黑前走出了山。

了臉上的汗，不得不說，這一路可真是辛酸啊。

回頭一看，正好對上蕭嶼的眼神。

他眼睛純潔清澈，沒有半點雜質，連帶著整個人都胎換骨了一般。

許清凝不敢再看，怕自己玷污了他。

這時候，一個穿著淡黃服的姑娘看見了他們。

見這兩個人上都是髒兮兮的，便警惕問道：「你們是誰？」

許清凝打量了這姑娘幾眼，年歲估計也就十五六歲，背上還背著柴火，大概是這附近的農家。

「姑娘，你別害怕，我姓許，是前來淮州尋親的商戶。沒想到路上遇到土匪打劫，他們不但搶走了我所有的東西，還要殺了我。」

「我是九死一生才逃出來的……」

許清凝說著說著，不由泣幾聲。

這姑娘是個好心人，聽到許清凝的話不心生同。

再看向旁邊的男人，「那他是？」

許清凝本想說他們是兄妹，誰知蕭嶼這時候來了句。

他咧笑著：「是我娘親。」

許清凝無語：「……」

只能出尷尬的笑容，了汗，「讓姑娘見笑了，他腦子壞了。」

姑娘還是頭回看見這麼好看的男人，又聽見他腦子懷了，就更為同了。

「我李霜霜，家就住在山腳下，如果你們不嫌棄，可先去我家裏住幾天，等養好傷了再離開。」

許清凝求之不得，已經很很累了，好想找個地方歇歇。

「那便多謝李姑娘了。」

……

李霜霜的家很快就到了，拿來兩套服給許清凝。

「服是我和我哥的，我看我們形差不多，便拿過來了，有些簡陋，你們別嫌棄就是了。熱水在柴房裏燒好了，你們去洗個澡。」

許清凝快要激涕零了，總算是遇見好人了。

連忙說了謝謝，然後拉著蕭嶼去換服。

許清凝抱著服瞅了蕭嶼一眼，「我先去洗，你在門外等我。」

蕭嶼聽話地坐在門口，「嗯！」

許清凝速度很快，洗完澡換完服就出來了，雖然服稍微大了點，但還是能穿的。

把蕭嶼推進去：「好了，現在你進去洗。」

蕭嶼卻站著不，滿臉懵懂地看。

「娘，我還不會沐浴……」

許清凝強忍住要揍人的衝，「蕭嶼，你都這麼大人了，還不會自己洗嗎？」

蕭嶼：「可是我才只有三歲呀！」

他繼續用單純無辜的眼神看著。

許清凝深呼吸。

是啊，他現在還只有三歲。

讓一個三歲的寶寶自己洗澡，確實不太好吧。

「行，娘帶你去洗。」許清凝也不拘小節了，跟著進去，把門關上。

可看著蕭嶼，到底還是不好下手，便轉過去。

「你……你先自己服。」

蕭嶼低頭看著，扯了扯自己的腰帶，有點鬱悶。

他耍脾氣了：「……解不開，以前都是下人給我的。」

許清凝再次深呼吸，保持微笑。

知道了，蕭嶼小時候肯定是個啥事都不會幹的小公子，都三歲了還不知道服洗澡。

只好轉過去幫他。

許清凝掉了他的上，等看向他下半的時候，臉不由一紅。

蕭嶼出現幻覺了把當娘，可沒辦法把他當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