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聽他胡說,我……”
蕭文曜慌張解釋,老夫人臉是前所未有的冷酷,“你為蕭家長輩,本該以作則,卻做出這樣不恥的事,明天你就去祠堂跪上三天,好好想想,錯在哪里。”
蕭文曜已經很多年沒去過祠堂,祠堂更多是懲罰小輩。
現在讓他去跪著……
這無異于將他的臉皮下來扔在地上踩。
可老夫人發火,沒有人敢不聽,就算是他也一樣,只能忍下難堪,做出知錯的樣子。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又看向那些小輩們,威嚴說道:“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從今以后,蕭家不許再有任何人質疑清清的份,否則嚴懲不貸!”
的眼神睿智且清明,仿佛看了所有人的心思。
小輩們再也不敢想七想八,都乖巧的低下頭去。
只是再看沈傾清的目多和之前不同了,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人,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無害。
……
蕭家,賓客們都在等待,看到跟在老夫人邊的,立刻了然,紛紛送上祝福。
“恭喜老夫人,找回了小孫。”
“您孫這麼漂亮,以后您家的門檻可要被踏破咯。”
老夫人笑瞇瞇道:“不著急,我還要多留我孫幾年呢。”
握著沈傾清的手,向每個人昭示對的看重,趁著邊無人時,輕輕說了一句。
“你的歡迎宴,不宜鬧得太過,你二舅也是糊涂,沒有惡意。”
“我明白的,外婆。”沈傾清知道,擔心自己恨上蕭文曜,真不至于,蕭文曜那點手段,就沒放在心上。
老夫人聲道:“好孩子,有外婆在呢,旁人什麼手段都傷不到你。”
“有您在,我可安心了。”
甜,把老夫人哄得樂開了花,就沒合攏過。
隨后讓管家去自己房間里拿出一個禮盒,里面裝著一塊玉佩,呈白,澤瑩潤剔,手膩微涼。
是塊不可多得的好玉。
眾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蕭家人看到玉佩卻是面復雜,這是蕭家的傳家玉佩,老夫人一直收著,誰都不給。
“之前你跟我說,你有孩子,我就想著要送什麼禮才好,這玉佩對人有益,就給我的曾孫吧。”
沈傾清不忍拂老人家心意,就收下了,“多謝外婆。”
這樣大大方方的態度,老夫人更是喜歡,一個眼神瞥向人群,蕭家人立刻會意,紛紛上前拿出自己的禮。
小輩們面子功夫做的不錯,雖然比不得傳家寶貴重,但也都很昂貴。
蕭文曜卻推道:“我這兩天太忙,把禮給忘了,過兩天補給你。”
老夫人臉上的笑容落了下來,“你為長輩,不給準備禮,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疼清清。”
蕭文曜很是愧疚,“我真是忘了,清清是個懂事的孩子,不會因為這個就跟二舅生分了吧?”
沈傾清要是說會,在眾人眼中也要落下一個不懂事的樣子,自然搖頭,“不會,二舅繁忙,可以理解。”
蕭文曜滿意的識相,“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比我家臭小子強多了。”
沈傾清真誠的提議,“您這麼忙,我也不忍心勞累你給我準備禮,不如用支f寶轉賬吧!”
蕭文曜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像二舅這樣的老總,轉賬肯定是最輕易又不費力的事。”沈傾清也學著他,一頂高帽子帶了過去,“況且我這個人其實比較實在,這些禮就只能擺著看,可要是錢的話,卻可以用來給外婆買東西。”
老夫人聞言笑瞇瞇道:“知道你孝順,整天惦記我。”
“您是我外婆,我當然惦記您了。”沈傾清瞥了一眼臉沉的蕭文曜,暗自冷笑,“我之前看中一翡翠鐲子,可好看了,聽說翡翠養人,就想著給外婆買下來,可錢不夠,還差一百萬,要是二舅肯支援我……”
其實鐲子就在手中,是當初一個買設計圖的客戶送給的。
蕭文曜能如何,只能給。
要是拒絕,不僅會落下一個摳門的印象,還會讓人覺得他不孝,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他咬著牙出一抹笑容。
“你這份孝心,我肯定要全,我給你轉。”
沈傾清立刻拿出手機,調出收款碼。
蕭文曜被氣的心口有點疼,略有些僵的拿出手機掃碼。
——支f寶到賬壹佰萬元。
沈傾清眉開眼笑,艷若,“謝謝二舅。”
蕭文曜緩緩扯出一抹笑容,“不客氣。”
了解他的人,都能聽見他藏在平靜之下的咬牙切齒,偏偏賓客們聽不出來,還對他很是佩服。
夸贊是一句接著一句的說。
“看來,之前真是誤會蕭二爺了,那親子鑒定肯定是醫院的問題。”
“這一百萬說給就給,可見對這個外甥也是真心疼的。”
蕭文曜心里嘔,面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甚至還要笑,有那麼一瞬間,他嚨里發甜發,想嘔出一口來!
老夫人對于今天這場宴會還算滿意,晚上留著沈傾清住了一晚。
第二天,沈傾清接到了傅景疏的電話。
“公司要和飛揚公司合作,共同開發一個品牌,這家公司老總格古怪,比較難纏,給你去談。”
沈傾清忍不住吐槽:“什麼爛攤子,你就給我?”
“我相信你的能力。”
他說的一本正經,理直氣壯,沈傾清無法反駁,這要是不接,豈不是說自己沒能力,只能答應。
“行吧,不過談了,我要獎金。”
“沒問題。”
掛了電話,沈傾清就回家看了兩個孩子,就跟林默要了對方老總的書的聯系方式,約定了一下見面時間和地點。
就在城東的一家咖啡廳。
為了表示誠意,提前半個小時到達,可等見面時間過去半個小時,對方還沒到。
又等了十五分鐘,門開了。
轉頭一看,只見蕭文曜帶著助理朝這個位置走了過來,他看到,眼中也閃過驚訝。
他意味深長道:“原來是你啊,清清,你和舅舅還真是有緣。”
沈傾清優雅起,臉上帶著淺淺的笑,“二舅,真巧。”
看來,今天這生意不好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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