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晴耳垂一熱,心頭一跳。
“算……算什麼帳?”
年哼笑了聲,“裝什麼糊涂呢?”
他的手松松環上了的后腰,輕輕在腰線上挲著,仿佛有意在舒緩繃戒備的。
“調戲夫君,了就跑,你說,該不該罰?”
話音剛落,他突然仰頭,一下輕咬住了的!
辛晴被猛然咬住瓣,又慌又驚,嗚了一聲就手去推他的前,想將他摁下去。
然而那點兒力氣,瞬間被年的強勢霸道所瓦解,如同泥牛海,注定無法撼那個勢在必得之人。
年一手準地捉住的兩只纖細手腕舉過頭頂,另一手不由分說摁著的后腦勺,將拉了下來,不讓的舌逃離。
灼熱靈巧的舌有力地探,年吻的虔誠而堅定,且不容人分心。
辛晴被他霸道地摁著后腦勺,堵住舌,沒過多久便呼吸不暢。
只覺得自己像一條快要翻肚皮的小魚,急需浮到水面上吸一口氧氣,然而的頭卻被一只邪惡的大手摁著彈不得,只能拼命地翕著腮幫子獲取一些稀薄的空氣。
這個壞蛋!這是要悶死不?
辛晴微微有些著惱,牙關輕闔,想要咬在他的瓣上。
年何其機敏,立刻覺察出的意圖,摁著手腦勺的手突然下移,過優凹陷的腰側,攀上了一隆起,懲罰似的輕輕一——
“唔!”
辛晴貓兒炸似的驚一聲,不知哪里來的一力量,手腳并用地迅速撐起子趴跪起來,小臉兒染上一層緋的薄怒。
“你、你簡直不要臉!”瞪著烏靈的杏眼,咬著一口小銀牙,低頭啐罵。
“爪子往哪呢?”
說完,仍覺得不解氣,手就要擰年的耳朵。
年眉眼含笑,突然手準確的抓住的手腕,牽到邊吧唧親了一口,壞笑了一聲陡然翻下來,作十分敏捷。
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
他作太快,快到辛晴只覺得手下撲空,手背一熱,人影一晃,那個惱人的混蛋已經仗著自己輕功好,溜下了藤床!
這藤床高于地面足有將近一人高,他下了床就立在藤床邊上,恰好只出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眼神調皮又挑逗。
每次只要看到他這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都討不到什麼好……
辛晴心里咯噔一下,剛要出聲,下一刻,就見藤床陡然晃起來!
藤床大幅度的左右搖擺,頓時化為了秋千,又像是半圓形的離心機,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人甩出去!
眼前的樹影篝火搖晃不清,辛晴頓時尖一聲,下意識閉上了眼,雙手抓著藤蔓。
“停!凌云璟!快停下來!”
“我快被甩飛出去了!”
閉著眼睛,覺自己就像是懸在一峽谷上方的吊橋上,晃來去,岌岌可危,即將要掉下去碎骨。
而實際上,如果能在一邊旁觀,就會發現,的一切不過都是錯覺。
年其實一直護在藤床邊,手下也收著力氣,這藤床晃得也并不劇烈。
只是太過怕高,所以才產生錯覺,以為自己快要掉下去。
凌云璟見這副嚇壞的小模樣,也覺得無奈且好笑。
有他在,怎麼可能會讓出一點點危險?
他不過是想略施小懲,振一振夫綱,誰讓不就要揪耳朵?
若是別的也就算了,揪耳朵這事兒一旦了習慣,習慣又了自然怎麼辦?在家也就算了,萬一讓別人看了去,他凌小爺的面子往哪放?
不,這個病必須給改過來。
然而如今看到這小磨人嚇得尖連連,他頓時又心了。
“唉,真拿你沒辦法。”年無奈輕笑一聲,縱再次躍了上去。
“行了行了,別了,我在呢。”
辛晴只覺得邊劇烈震了一下,有人突然從后抱住了的腰,帶著一同側躺下。
“這麼膽小,呵。”年從后面頭過來,鼻尖輕蹭的臉頰。
“以后還揪不揪夫君耳朵了?”
辛晴心有余悸,微微著氣,恨恨地朝后斜了一眼,話說的斬釘截鐵,“揪!”
“嗯?”年挑起一邊長眉,“你再說一遍?”
話音落,他一只手突然蛇一般地呲溜衫的下擺。
灼熱的掌心頓時落在腰側的上,燙得辛晴不由得一。
“放手!”努力地往外拉他的手臂。
邦邦的結實異常,非但沒有往外移,反而更加往里探。
“快說,還揪不揪了?”他威脅似的從后側方居高臨下,直勾勾盯著的側臉,目灼灼。
“看況!你若是再手腳,該揪還得揪!”辛晴被他盯得莫名瑟,卻咬牙關不肯輕易屈服于他的威。
也是很有骨氣的好吧?
“該揪還得揪?是嘛——”年了后槽牙,手下突然輕輕一撓。
“哈哈哈哈!”辛晴頓時蜷一團,笑得像只弓著背的蝦。
“說得不對,重新說。”年壞笑著繼續撓了幾下,上的耳朵,“我若是犯了錯,你關起門來要打要罵要擰要咬都可以,就是不許養揪耳朵的習慣。”
“若是揪順手了,將來不分場合,被外人看到可還了得?”
說完,他瞇著眼睛輕咬了下耳垂,匪里匪氣地繼續威脅。
“聽不到我想聽的答案,今兒晚上你就別想睡了。快點,夫君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辛晴被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淚花都飛了出來,“哈哈哈……凌云璟你、你這個混蛋……哈哈哈……”
“還敢罵人?”年嘖了一聲,大手繼續順著腰線向上,來到隆起的邊緣,似有似無地輕撓。
辛晴心中警鈴大震,頓時慫了。
這是在玩火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刻決定選擇握手言和,先躲過眼前這關再說。
“我……我不……不揪了……你放手……”
半晌,才聽到后年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他噴灑在耳邊的呼吸明顯急促灼熱起來。
“這麼久才松口,夫君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話音落,灼熱的掌心突然上挪,覆蓋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