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突然從路對面走過來幾個捕快打扮的男人,腰間別著刀,長相一個比一個兇悍,就連上的制服都穿的極為不得。
剛才還滿臉笑容的老板娘立刻變得張起來,一臉驚恐地咽了下口水。
“喲,老板娘前幾日怎麼不出攤了?兄弟幾個都沒地兒喝茶了呢。”為首的捕頭流里流氣地說著,滿眼猥瑣的打量著老板娘。
“回爺,前幾日我不適,便在家休息了。”
老板娘說著,轉躲到了桌子后面,滿眼的懼怕與不安。
捕頭邊的小跟班一聽,滿臉氣憤地罵道:“我看你就是故意躲著我們,別以為裝病就不用保護費了,快點把錢拿出來,否則老子砸了你的破攤子!”
此話一出,嚇得老板娘臉發白,哭著求饒:“幾位爺,小子真的沒錢保護費了,月初的時候剛給的,現在才月中,為何又要啊?”
“你他媽的昨天吃飯今天就不吃飯了?哥幾個為了保護百姓,拿命去對抗土匪,要你幾個錢怎麼了?快點拿錢!”捕快兇神惡煞地踢翻了前的長凳。
老板娘被嚇得花容失,渾抖地在角落里,連一句話也不敢說。
捕頭見狀,連忙站出來笑著唱起了白臉。
“誒,你們幾個怎麼跟老板娘說話呢?注意語氣方式,別把人家一個弱子嚇著了!”
說完,便瞇瞇地著手走過去,靠近老板娘猛地聞了聞上的茶香氣,一臉地出極其猥瑣的笑容。
旁邊的小跟班們連忙附和道:“是是是,老大說的對,是我們太魯了,老板娘你要是實在沒錢,不如嫁給我們老大,這樣就不用保護費了,怎麼樣?”
老板娘一聽,連忙哭著搖頭:“不行,我是有相公的人,怎麼能再嫁人?”
那捕快搖頭:“嘖嘖嘖,就你那個瘸的丈夫,要什麼沒什麼,還要拖累你,干脆把他踹了,他里能跟我們老大比?”
“就是就是,咱們老大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配你還不是綽綽有余?”
“老板娘你可要慎重考慮,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兄弟們翻臉無!”
……
聽著這幾個人的話,安栩低著頭忍不住出一抹冷笑。
玉樹臨風?
儀表堂堂?
抬眼打量過去,只見那為首的捕頭寬胖,像極了一頭豬,滿臉的絡腮胡都快看不到五了,唯獨那綠豆般的小眼睛閃爍著猥瑣的流。
還真是丑而不自知!
這幫人也是,哪來的勇氣,敢用這兩個詞來描述這頭豬?
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
抿著笑,抬眼看向墨廷淵,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于是與他換了一個眼神,那含義不言而喻。
很明顯,墨廷淵心領神會,輕輕扯了下角,問道:“這里太吵,要不要回馬車上休息?”
安栩搖搖頭:“不,我要在這兒氣,喝口茶。”
說完,便敲著桌子喊道:“老板娘我們的茶麻煩快一些!”
那邊幾個大男人將老板娘圍在角落,正想著圖謀不軌,便被安栩的聲音打斷。
那老板娘一聽,連忙起說道:“是,我這就去準備!”
然后趁機從隙中跑出去,開始泡茶。
捕頭的好事被打斷,很是不爽地著腰走過去,上下打量著安栩,這才發現,眼前這個著樸素的村婦,竟然比老板娘長得更加驚為天人。
白皙雪亮的,致艷麗的五,明眸皓齒、若天仙!
他活了四十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艷的子,簡直是人間極品!
一時間,眼睛完全無法從安栩的臉上移開,角不自覺地流出了口水。
他了邊的胡子,笑得猥瑣,湊到跟前說道:“這位小姐,打哪來要到哪去呀?需不需要哥哥帶你認認路?”
話音一落,墨廷淵的眼底已經泄出了殺氣,剛要手,就被安栩按住。
笑著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抬眼看向那位捕頭,眸流轉閃過一抹邪惡。
“我認得路,就不麻煩您了。”
“哎呀,妹妹可別客氣,為捕頭理應為民分憂呀。”
“不必了,我有夫君依靠,無需麻煩外人。”安栩冷聲拒絕。
這麼一說,那捕頭才意識到旁邊還坐著一個男子,回頭打量一番,只見墨廷淵氣宇軒昂地端坐于凳子上。
他雖穿著一般,可渾上下氣勢非凡,眸銳利,面容俊逸,舉手投足間皆有種不怒自威、君臨天下的氣質。
而且,他上的佩劍一看便是上等的武,說明此人武功高強。
看來此人不簡單!
他今日是遇到高手了呀?
想到這里,那捕頭便出一抹諂的笑,湊上前問道:“敢為這位兄臺,尊姓大名?”
墨廷淵輕輕抬眼瞥了他一下,隨后滿是不屑地把頭扭到一旁去,理都懶得理會,直接無視。
為捕頭,平日里被人奉承慣了,哪里遇到過這樣的茬子。
頓時氣得臉發青,后那幫小跟班也都不服氣地沖過來。
剛才踹凳子的捕快開口便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無視我大哥?信不信老子立刻砍死你?”
旁邊幾個也跟著罵起來:“就是,你這小子別以為自己長得人模狗樣就囂張跋扈,到了我們的地盤兒,是龍也得臥著!”
墨廷淵忍無可忍,“啪”地一下將腰間的長劍拍在了桌子上,那重量幾乎將桌子險些裂,立刻鎮住了幾個欺怕的捕快們。
為首的捕頭見狀,眼底閃過狡黠,上前阻攔道:“誒,算了算了,你們不要欺負老百姓嘛,人家畢竟是來喝茶的。”
“老大,他分明就是找死……”
“咱們是捕快,又不是土匪,別不就打打殺殺的,都坐下!”捕頭一聲令下,然后將幾個小跟班領到一旁的桌子坐下來。
墨廷淵冷哼一聲,強忍著怒火看向安栩,沉聲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安栩微微一笑,回應道:“當然是想喝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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