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安司墨提醒。
夏晚星仔細地想了想,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麽。
“該不會是賀蘭芝搞的鬼吧?”
安司墨點頭,孺子可教也。
“可是……為什麽要給你寄這些。”
夏晚星不明白,寄給自己的能想明白,無非是想拆散他們,可寄給安司墨又是為了什麽呢?
“你想知道嗎?”
夏晚星點頭。
“那就跟我一起演場戲。”安司墨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瞇起。
……
“什麽?夏晚星開始鬧離婚了?消息可靠嗎?”
賀蘭芝握著聽筒,激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個分貝。
“好,繼續盯著,有什麽況再來匯報。”
賀蘭芝掛了電話,激的心無以言表。
夏晚星已經開始和那個男人鬧離婚了,簡直太好了。
“媽,你是說夏晚星鬧離婚了?”
夏晚晴也湊了過來問道。
賀蘭芝得意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是不是就功了。”
夏晚晴激地道。
賀蘭芝冷笑,“還差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隔天,安司墨就接到了賀蘭芝打來的電話,約他出去見麵。
安司墨答應了。
還是上次約的那家酒店裏的咖啡廳。
安司墨趕到的時候,賀蘭芝已經在那裏等著他了,看到他過來,連忙服務員送杯咖啡過來。
安司墨看著熱照顧的樣子,邊劃過一抹冷笑。
“不用那麽麻煩,有話請說吧!”
賀蘭芝見他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心裏很是不屑,上卻是說道,“不著急,咱們品著咖啡慢慢說。”
安司墨挑了挑眉,若不是為了讓夏晚星看清楚,他才沒時間跟在這裏浪費時間。
“有什麽話還是直說吧!”
賀蘭芝見他如此著急,便也不再客套了,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聽說,晚星最近在跟你鬧離婚。”
聽這樣說,安司墨心道果然。
“您是怎麽知道的。”
賀蘭芝訕訕地笑了笑,“我是聽說的,晚星這孩子的脾氣我還是了解的,從小就刁蠻任不講道理,都被那個外公寵壞了。”
賀蘭芝說起這些的時候,恨不得把夏晚星上的缺點放大100倍。
安司墨聽著賀蘭芝對夏晚星的數落,眸變得沉。
他家老婆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不堪了?
他冷笑,“您這麽了解。”
“那當然了,我是看著長大的,你一定了不委屈吧!”
“委屈談不上,氣倒是了一些。”安司墨說道。
“那就是了。”賀蘭芝想到自己這些年在夏晚星那裏到的氣,又義憤填膺地說道,“那個人不客氣地說,除了長相和家世一無是。不過,家世上現在也沒什麽優點了。”
“哦?”安司墨挑眉。
“你還不知道吧,夏家看著家大業大,但早跟他父親決裂了,那天在飯店裏你都看到了,他們父倆的關係並不好,劍拔弩張的,所以啊,是在父親那裏得不到好的。”
安司墨沒話,安靜地聽著。
賀蘭芝又道,
“不管別人怎麽想,反正我是站在你這邊的,那個脾氣,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了。不瞞你說,你不是被氣到的第一個男人了。”
“哦?”
“在你之前還有個男朋友,那個男朋友也是不堪的無理取鬧才跟分手的。”
賀蘭芝恨恨地說道。
安司墨聽了忍不住在心裏冷笑,幸虧他足夠了解這件事,否則還真就被騙了。
“所以說,跟你鬧離婚什麽都是遲早的事,對了,你是怎麽想的。”賀蘭芝試探地問道。
“我?還在考慮。”
“考慮?這有什麽好考慮的,簡直是一無是,你還對流連什麽。”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安司墨道。
賀蘭芝嗤道,“你還是太年輕了,按理說我不該說這些的,但我同你啊,你看你條件這麽好,又不是娶不到老婆,何必要那份窩囊氣。”
安司墨沒說話,任由說著。
賀蘭芝想了想又道,“我說這些,也是為了你好。”
“所以,您的意思是支持我跟離婚?”
“這種事當然最後還是要看你了,不過你要是有什麽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幫我?”
安司墨挑眉。
賀蘭芝頓了頓,道,“我這裏有張一百萬的支票,你要是離婚後有什麽難可以拿去用用,年輕人嘛,離了婚後總是要重新開始的,有了錢也好開始新生活。”
“您這支票是給我的?”
安司墨問道。
賀蘭芝點了點頭,“當然,不過前提是你得先跟離婚。”
賀蘭芝點名自己的目的。
就猜到這個男人會猶豫不決,之前在飯店裏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他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蠱的了的。
所以才先利用照片的事,讓他們自己先鬧起矛盾,然後再趁機利。
料定他們的不深,而且就算夏晚星有許諾他什麽,也是一年後的事了,可這一百萬卻是真真切切擺在他麵前,能看得到得著的,就不信在這種況下他不心。
果然他在看到那一百萬後,就有所搖了。
“好,我答應你。”安司墨淡淡地說道。
賀蘭芝聽了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果然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經得起金錢的。
“那好,等明天你們辦好離婚證,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了。”
賀蘭芝前腳剛走,後腳夏晚星才從角落裏出來。
剛剛躲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這個賀蘭芝太險狡詐了,居然使出這種花招。
還真迫不及待地想陪玩玩了。
第二天,民政局門口,夏晚星跟安司墨從裏麵出來。
“從此我們就路歸路橋歸橋。”
“我送你。”
“不用了,我再也不想跟你扯上任何關係了。”
夏晚星轉就走。
剛離開,賀蘭芝就從一旁的車子裏走了下來。
“都辦好了。”
安司墨點了點頭。
賀蘭芝的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年輕人,要開始新生活了,高興點,這張支票從此就是你的了。”
賀蘭芝說著將支票遞了過去,卻是還沒等安司墨手去接,就被突然從後過來的一隻手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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