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聽到藥鋪裡面有人喊道:“這邊有後門。”
姚芊樹看了看車裡。
淩崇秀眼神一變,手掀開簾子,白銀霜驚慌地看著他。
“這是什麼?”淩崇秀回頭看了看姚芊樹。
“一個人,一個人。”
姚芊樹頓了頓,接口道:“一個被人追的人。”
淩崇秀指著說不出話來,他眼睛很好使,認得那是誰,問題是,為什麼會在這裡,淩崇秀忽然領悟過來,看了一眼藥鋪,那些人是追的?他恍惚記得那個領頭的,應該是瑉王府的吧,這麼說……淩崇秀微瞇著眼睛。
“來人。”
一個人影當頭罩下,靈巧的跪在淩崇秀的面前。
淩崇秀下一揚,傲慢的點了點白銀霜,“把這位貴人送回瑉王府中,就說白貴人可是皇上欽賜給瑉王的,瑉王要懂得憐香惜玉。”
白銀霜聽見,眼驚恐,“瀏王,求求你放過我吧。”
淩崇秀冷笑,“咦,這是誰啊,好可憐啊。”
白銀霜因為是因為自己躲在轎子裡面,淩崇秀看過來,裡面影遮在臉上,也許沒看清,其實,淩崇秀看起來兇的,其實沒有那麼兇的,一直念著救過他的。
白銀霜往前探探子,細聲細氣的開口,“王爺,是我。”
“哎呦,這不是那誰嗎?”淩崇秀怪氣地道。
白銀霜連忙在臉上堆積起來楚楚可人的笑容,“王爺……”
淩崇秀臉一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個誣陷你家王爺的帶走。”
淩崇秀的手下立馬拉著白銀霜出來,白銀霜腳一落地,崴了一下,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王……”還想再求求淩崇秀呢,被淩崇秀的手下拉著腳不離地離開,開玩笑,再呆上一會,估計王爺會連他都給收拾了。
姚芊樹無語的看著淩崇秀。
淩崇秀理直氣壯地回瞪著,“本王的馬車,不是什麼人想要坐就坐的。”
姚芊樹切了一聲,“以前你對那白銀霜還是很好的。”
姚芊樹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淩崇秀就覺得火大,“本王對已經仁至義盡。”
本來他就喜歡姚芊樹,白銀霜要是說他喜歡姚芊樹,他也沒有那麼火大,說不定一高興,還要說他就是喜歡,那又怎麼樣,可是,他竟然了姚芊樹的東西,說姚芊樹和他私相授,明明沒有的事,要往他的頭上栽贓,他也是不願的,更何況,他太明白這個罪名會給姚芊樹帶來怎樣的厄運,他是喜歡,有時候也會暗自琢磨,要是他和姚芊樹結為夫妻,他會怎樣,可是,也僅限於想想而已。
“王爺。”趕車人回來了,招呼了一聲。
淩崇秀一見就劈頭蓋臉一通訓斥,“你幹什麼去了,不好好的看著馬車。”
姚芊樹雙手掐腰,“哎,淩崇秀,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就不許人家急嗎?人家把命賣給你了嗎?”
淩崇秀被訓斥的沒話說了,尤其,還是他的手下面前,他覺得也沒有面子,狠狠瞪了姚芊樹一眼。
車夫趕把一旁的上馬凳拿下來擺好。
“還愣在那做什麼?還不上去?”
淩崇秀見到姚芊樹不,不耐煩道。
姚芊樹瞪了他一眼,這人,做了好事人家也不領他的。
姚芊樹毫不客氣的出手去,“小秀子,來,扶本王妃一把。”
車夫低垂著頭,雙肩劇烈的抖著,哎,可憐的王爺,這世上還從來沒有誰敢這麼稱呼王爺呢。
淩崇秀一愣,小秀子,這是在誰?他嗎?他的臉黑的堪比鍋底,太過分了,淩崇秀看了看的肚子,深呼吸,在深呼吸,看在有孕的份上,他就不跟一般見識了。
好吧,是孕婦,他確實應該扶一把的。
姚芊樹抿一笑,扶著淩崇秀的手上去。
姚芊樹坐定,淩崇秀氣呼呼的上去,坐在姚芊樹的旁邊。
車夫連忙把上馬凳收好,也坐上去,向斐王府趕去。
馬車一,淩崇秀發現了問題,哎,他怎麼做裡面來了。
剛才他被氣糊塗了。
“我去外面坐。”
在這麼個相對窄小的空間,淩崇秀覺得有些不自在,他站起來,就要上外面,車子忽然一晃,姚芊樹眼疾手快的拉住淩崇秀,淩崇秀跌倒在座位上。
姚芊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剛剛你為什麼沒有留住白銀霜,似乎知道些什麼。”
淩崇秀斜睨著眼睛看著姚芊樹,“瑉王就好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那白銀霜又比較會哄人,說不準真的知道他一些。”
淩崇秀莫測高深的笑一笑,“我人給白銀霜送回去,以淩重峰那個多疑的子,白銀霜絕對不帶好的。”
姚芊樹點點頭,確實,有時候,什麼都不說,更讓人心裡懷疑,淩重峰見淩崇秀的人給白銀霜送回去,心中一定猜疑白銀霜對淩崇秀說出了自己的,要不然,淩崇秀那麼討厭白銀霜,怎麼還會送回自己這裡?一定是答應白銀霜,保活命,依著淩重峰對淩崇秀的了解,他絕對能幹出來那種明明答應留人家一條命,最後卻把人家送到那人的仇家那裡去的事。
“你要是好的話,一定是最適合做皇帝的人。”姚芊樹慨。
他的謀詭計都玩在明面上,偏偏,明面上的事,除非和他一樣的梟雄,要不就是傻乎乎的人才會相信,不然,誰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會用這麼簡單的法子。
淩崇秀好像是看了姚芊樹的心思,撇撇,不屑地道:“你這才見多,這只是用來對付淩重峰和白銀霜的。”
要是對付別人,他就要換個法子了。
“哦。”姚芊樹也不跟他爭論,其實一直覺得淩崇秀還算是單純的,正因為他周圍的人都太複雜了,所以很難理解他這種簡單的謀。
“王兄離開了,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還有小寶寶。”
姚芊樹一愣,“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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