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浩當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江清檸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面目猙獰的撲了過來,眼中殺氣騰騰,似是想要千刀萬剮了這個不知死活的人。
江清檸畢竟單力薄,剛剛那一揍耗盡了的力,正靠著墻著氣。
沈天浩舉起手,這一拳頭打下去,怕是會直接將江清檸揍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江清河站在一旁,角輕揚的隔岸觀火中,更是暗的搖旗吶喊,再打狠一點,最好打死。
江清檸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揮過來的拳頭,有想過躲開,可是腳底發虛,好像都沒有力氣一下了。
沈天浩見準了時機,笑的狂妄又囂張,“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沈。”
“沈天浩!”
平地一聲雷,整個天都聞之變。
沈天浩的拳頭走偏了,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嚇得砸在了墻上。
江清檸氣吁吁的看向電梯,男人好像腳踏著七彩祥云,披著無上的輝,照耀過來了。
沈烽霖三步并作兩步的走近,面無表的瞪著耷拉著腦袋不敢再吭聲的家伙。
沈天浩灰溜溜的退了好幾步,一副小學生犯錯之后認真面壁思過的樣子。
“誰允許你手打人的?”沈烽霖問。
沈天浩指著自己的臉,“是先手的。”
沈烽霖轉了轉視線,將目投擲到后狐假虎威又來了氣勢的小丫頭,問:“你先手的?”
“是他讓我手的。”江清檸道。
沈天浩怒目,“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你讓我再打你一次試試,對于這種要求,我為社會新時代的繼承人,自小就明白有求必應,既然這樣,我就算手再疼,也會不余力的再揍你一頓。”江清檸一本正經的道。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沈天浩氣不過,趁機再給這個死丫頭一點教訓。
沈烽霖不著痕跡的擋住了他的視線。
“三叔,是先手的,你瞧瞧把清河打什麼樣子了?”沈天浩心疼的捧住江清河又紅又腫的右臉,這就過了兩三分鐘,的臉已經腫了,可想而知對方用了多大的勁兒,下了多狠的手。
“自找的。”江清檸高高的舉起自己的戒指,“你自己問問做過什麼事。”
江清河委屈的紅了眼,“姐姐,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撿到一個戒指,我都已經還給你了,你還想我怎麼做?磕頭道歉不該撿你的東西嗎?”
沈烽霖目幽幽的看著江清檸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從容不迫的拿了過來。
江清檸不明他這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聽話的給了他。
沈烽霖一聲不吭的將戒指丟進了垃圾桶里。
江清檸神一凜,忙道:“三哥,你這是做什麼?”
江清河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那枚戒指可是幾百萬的極品啊。
沈烽霖面不改道:“被不必要的人戴過了,留著也是一件臟。”
江清河恍若被人狠狠的了兩個耳,倏地雙手了拳頭。
江清檸皺眉道:“這是你送給我的第一個戒指。”
“被玷污的東西沒有必要留著了。”沈烽霖看了看的手,“打疼了吧。”
江清檸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那對狗男,一個一個的臉又紅又腫,搖頭道:“只恨自己沒有再下手狠一點。”
沈烽霖輕輕的拍了拍的小腦袋,“你留在這里守著你父親。”
“三哥要去什麼地方?”江清檸口而出。
“我去去就回。”沈烽霖眼角余輕撇了一眼后不吭聲的家伙,道:“你跟我來。”
沈天浩臨走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一眼江清檸,用著語說著:“你給我等著。”
消防通道,夜深人靜。
沈天浩靠著墻,拿出煙盒準備一煙,只是剛拿出打火機,手里的煙一空,被對方搶了去。
沈烽霖將香煙丟在了一旁,抬起手輕輕的在沈天浩的肩膀上。
沈天浩到肩膀漸漸的產生疼痛,忙道:“三叔,您這是要做什麼?”
沈烽霖一言未發,手中的力度慢慢加劇,似乎是打算默不作聲的碎他的骨頭。
“三叔,咱們有話好好說,您先放開我。”沈天浩求饒著。
“以后離江清檸遠一點。”沈烽霖不僅沒有松開手,更加用了力。
沈天浩疼的齜牙咧,“我就是見不慣那自以為是的樣子,更何況哪一次不是自找的?如果不找清河麻煩,我還懶得理。”
只聽得咔嚓一聲,空氣里冷不丁的響起一聲骨裂聲。
沈天浩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的胳膊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自家三叔卸了!
“啊啊啊。”他疼的渾發抖。
沈烽霖這才漫不經心的松開了對他的鉗制,“如果我下次再見你為難,就不只是斷胳膊這麼簡單了。”
“三叔——”
“你以前怎麼鬧怎麼玩,我無從干涉,從現在起,你若是再胡作妄為,別怪我用對付外人的手段教育你。”
沈天浩不自的哆嗦著,他不明白自家三叔為什麼會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威脅自己。
沈烽霖抬了抬眸,斜睨他一眼,云淡風輕的說著:“從現在起,是你的三嬸。”
“……”震驚,倉惶,不知所措。
沈天浩從剛開始的語無倫次,到后來的麻木不仁,他愣愣的站在空曠的消防通道前,任憑寒冷的風將他吹得四零八落。
從現在起,是你三嬸!
沈天浩往后踉蹌一步,重重的靠在墻上,他抬起手狠狠的了自己一耳,確定疼痛之后,才恍然這真的不是一場夢。
所以說,江清檸真的了自己三嬸了?
他最害怕,最不想見到的局面,真了!
沈天浩用勁力的掐住虎口,讓自己保持冷靜。
“天浩,你怎麼了?”江清河見他遲遲不歸,擔驚怕的跑了過來。
沈天浩著,雙眼一眨不眨。
江清河心里不安,“天浩,你究竟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沈天浩順著墻坐在地上,被扳斷的胳膊斜斜的搭在一旁,突然間像失心瘋一樣鬼吼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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