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閃電,接著一個炸雷,孫媽連忙拉著姚芊樹進去,“王妃,馬上就要下雨了,小心別淋著。”
雷電一聲跟著一聲,可是卻偏偏沒有雨水落下來,姚芊樹走到窗邊,向外看過去。
現在還是白天,可是周圍卻黑了下來,只有天空的閃電,是那麼的絢爛奪目,姚芊樹不會跟人家說其實也別喜歡看閃電的,在來的那個社會裡面,霓虹燈的泛濫,讓人已經無法注意到自然界的麗。
一聲霹靂,姚芊樹嚇得一哆嗦,這一聲聽起來好近啊,就好像是響在耳邊的一樣。
“走水拉。”姚芊樹聽到有人在喊,模模糊糊的想著,這裡離街道倒是近,隨即覺得不對勁,連忙走了出去。
只見濃煙騰空而起。
小夭小娥雙手還是面呢,沖了出來,見到姚芊樹這個樣子,連忙上前來拉住。
“王妃,馬上要下雨了,你先進屋去,這裡給我們。”
孫媽隨手扯了一件鬥篷,給姚芊樹披上,“王妃,趕進去吧,你現在可是懷著孕的人,這樣子怎麼能行呢。”
姚芊樹深呼吸了幾次,“小夭,你去看看。”
恐怕是那裡被雷劈中了,自然現象,其實是很正常的,可是,在這裡,就未必正常了。
小夭答應了一聲,拿了把傘匆匆的離去。
姚芊樹回到房裡,坐在那裡出神,很快就會有不利於的謠言傳出去,要怎樣應對才好?
淩重紫剛剛離開,王府之中就出了這樣的事,真不知道怎麼那麼點背。
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的掉了下來,很快連一片,為傾盆大雨。
姚芊樹下意識的著自己的肚子,這孩子真是命運多舛,本來就生存的不易,竟然還他趕上這麼悲催的事。
姚芊樹心中一,人兩張皮,要怎麼說,還不是看說的人說的是什麼?
“小娥,你馬上去幫我辦一件事。”
姚芊樹把小娥招呼過來。
小娥走到姚芊樹的邊,姚芊樹低聲吩咐著,小娥聽了神凝重,這可是關系到王妃生死的大事,一定要謹記,不能出半點差錯。
“都明白了嗎?”姚芊樹有些擔心地問小娥。
小娥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王妃放心,小娥一定辦到。”
姚芊樹點點頭,憂慮的看著外面,“這麼大的雨……”
“王妃放心,我前些時候收拾庫房,恰巧看到一套雨天穿的蓑,多大的雨也沒關系的。”
小娥說著就要往外走。
小夭撐著傘小跑著回來,“王妃,是王妃進府來做新房的那個屋子,不過沒有等眾人抬水過去,雨就下來了,又給澆滅了。”
姚芊樹點點頭,水火無,這場火來的不是時候,水卻來的及時。
“王妃,我這就去了。”小娥有些焦急。
姚芊樹擔心的看了一下外面的雨,“等一會,等雨小一點的。”
小娥看了姚芊樹一眼,“一切都聽王妃的,我肚子疼,先去一趟茅廁。”
姚芊樹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外面,知道,鬧出這麼大的靜,只怕有人早就稟告到宮中了,那就來不及了。
姚芊樹胡思想著,好半天不見小娥回來,臉一白,疏忽了,小娥看似弱,其實子韌,而且平常說話從來不會這麼俗直白,不會冒著雨去了吧。
姚芊樹看著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咬著下,要是小娥有個好歹,會疚一輩子的。
小娥艱難的往前走著,頭頂上雷電依舊閃著,看起來特別嚇人。
“這麼大的雨,怎麼還有這麼傻的人走在雨中。”常舫踱步到窗前,就見到底下有個人穿著蓑,艱難的往前跋涉著。
常舫搖搖頭,這種天氣,最適合的就是燙一壺酒,坐在室觀雨,旁邊有紅袖添香……
那人似乎覺到有人的注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
常舫著酒杯的手一,雖然離得遠一些,又因為雨下的太大,周圍起了一些霧氣,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可是,他卻清楚,那是一張人的臉,什麼人在這時候還會冒著雨前來呢。
常舫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人,那人卻沒有再抬起頭來。
雨下的太大了,小娥抬起頭來卻什麼都看不見,好在對京城比較悉,不清楚王妃為什麼不找幾位爺,卻來這種地方,不過知道,王妃來,那麼,王妃找的這個人,一定能把這件事辦妥。
“公子,你在看什麼?”握雪含笑拿走常舫手中早就沒有一滴酒的酒杯,漫不經心的往外看了一眼。
眼力不如常舫,只看到一個緩緩移的影,笑道:“這是誰啊,這麼大的雨,有什麼天大的事嗎?”
常舫聽了,心中一,握雪出手去就要攬著他的胳膊撒,卻只抓住一把空氣,愣愣地看著自己在半空中的手,空氣似乎還有漪瀾,眼中卻沒了常舫的影。
握雪轉過頭去看著那個臃腫的影,幾乎不用猜,就已經清楚,那一定是個人。
常舫為人識趣,相貌俊朗,放不羈,流連在煙花酒巷,深得青樓子的青睞,這些子暗自打賭,看看誰能俘獲這個浪子的心,們就湊銀兩為贏了的子贖,這些子前僕後繼,如同飛蛾撲火,常舫對誰都好,又對誰都無,這些子對他恨也不是也不是。
下面的這個子是誰,怎麼會常舫為之了分寸?
握雪雙手著窗沿,俯向下看著,常舫竟然不顧外面下著大雨,直接沖到了雨中。
小娥低頭走著,剛剛還空空如也的路上,憑空出現了一堵牆,一個不妨,撞在了上面,向後摔去。
雨幕中出一只手來,一把抓住的胳膊,一暖意順著胳膊傳過來,反倒打了個冷。
就在小娥往後一仰的時候,常舫看清了小娥的樣貌,小娥不認識他,他卻認得小娥,“你是斐王妃邊的小娥吧,你怎麼來到這裡?”
常舫口氣中有著不易覺察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