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丟人的?”姬承玄臉上的喜怎麼也遮掩不住,“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還天大的好事,兒媳婦生孩子,我也生孩子,我不?”慕容妤掐了他好幾下。
就是那些天他耕耘不停,所以才會懷上的。
“老大媳婦生老大媳婦的,咱們生咱們的,互不相干啊。”姬承玄笑道。
慕容妤覺得老臉都丟盡了,結果這人卻高興得不行,打發道:“你趕走,哪來的往哪回,暫時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姬承玄要是真走就是個傻的了,著的手笑道,“妤兒,我知道你有點接不了,不過這孩子既然來了,那就讓它來就是了,反正咱們家條件也還行,倒是可以養得起的。”
慕容妤連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給他,提醒道:“我懷孕的事,暫時不要傳出去。”好多年沒懷孕了,總得先適應適應,而且最要的是,心理上真得需要適應一下。
“話說回來,送子觀音送孩子的時候,是不是一群一群送來的呀?你看最近咱家這好事,可真不。”姬承玄笑道。
慕容妤也覺得是一群一群送來的,老大家兩個,慕容府上也有喜,李國公府也有,大表哥大表嫂的長子今年就有二胎了,如今關鍵是連帶著也有了。
懷孕的事當然就自己知道了,外邊是不會傳出去的。
不過姬淮姮卻也是知人,從母后這聽說的時候,人都是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
“母后,這是真的啊?”姬淮姮看向母后肚子,目前日子還短,所以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慕容妤臉有些尷尬,“你說母后都這把歲數了,怎麼還會有,真是意想不到。”
姬淮姮反應過來了,笑笑道:“這也是正常的,母后子骨一直都極好,若是時機合適懷上也是正常的,而且母后也還年輕呢,便是明年生孩子也不算年紀太大,母后盡管放寬心。”
“會不會覺得母后有點丟人?”慕容妤問道。
“母后這什麼話,你看我跟我大哥還有小舅舅的年紀?不也是相差一歲而已嗎。我們還好著呢,一點都沒有兩代人的隔閡。”姬淮姮安道。
心里有點想笑,主要是母后竟然擔心這個問題。
“你大嫂月份比我的大,將來小叔叔還得比侄子小。”慕容妤說道。
姬淮姮說,“這又有什麼,我在外邊還見過老來子的呢,四十多歲還在生,孫子都快要說親的年紀了,但也沒什麼要呀,這都是福氣。”嗯,一般都是這麼安人的。
慕容妤看兒真不介意,這才松了口氣,欣道:“還好有你安母后,你父皇那人就不是個好東西。”
姬淮姮笑道:“我明日剛好要去給墨祖父跟顧祖母,還有外祖父外祖母請安呢,也順道去跟他們報喜?”
“可以跟他們報喜,不過別讓傳出去,等以后再說。”慕容妤道。
姬淮姮笑著應下了。
所以很快墨老爺子,顧婆婆就進宮來探來了。
慕容妤很難為,但在長輩們面前還是落落大方很淡定的樣子。
“你現在年紀有了,也是要多注意點,不過你這底子好,基本上也沒什麼問題,主要還是力差了點,等明年開春了,就得多多走走。”墨老爺子笑道。
顧婆婆也這麼表示。
慕容妤都應下了,還要留他們在宮里住幾天,但二老不愿意,他們在姬府那邊住得很自在,這宮里頭看著富貴,可真不如姬府舒服。
二老過了個晌午就出宮回去了。
第二天李氏進宮來,是滿面的喜,等見了兒之后就笑嗔道:“姮兒出宮去說的那事,是真的呀?”
“嗯。”慕容妤難為地點點頭。
跟自己親娘了,當然也沒什麼好遮掩的,真有點過不去心里那一關。
李氏笑著道:“這是好事,你也是像了娘,當初娘有阿旭的時候,也是一把年紀了,不過娘可不像你這樣多想,又有什麼好害的?都是正常的呀。”其實那會還是有些難為的。
因為當時兒都說親了,結果當娘的竟然又生了個老來子。
“也不是害,主要是想著老大媳婦生的比我肚子里這個還大,實在是有些尷尬。”慕容妤說。
“這有什麼?有了就生唄,都是得來的福氣。”李氏笑說,“你爹聽說的時候也很高興,還有阿錦也是,他還說想要跟勝男再拼一個老五呢。”
慕容妤,“……阿錦差不多得了,這都四個了,兩個兒子兩個閨,也不。”
“也不知道你肚子里這個是皇子還是公主,我覺得還是公主好點,兒就姮兒一個,還是了點。”李氏笑道。
慕容妤肚子,“是兒子兒都好,反正我是覺得無所謂了。”兒子兒的,再生都不過是錦上添花,所以平安就行。
李氏點頭,“平安最重要,其他都不打。”
慕容妤笑笑,“這個事還讓娘你大老遠的就跑進來,這大冷天的,干脆就在宮里住兩日再回去吧?”
李氏想著沒什麼事,也就說,“那娘住兩日,也陪陪你?”
“好。”慕容妤點頭。
李氏笑著說道:“阿旭明年開春就能帶他媳婦回來,這倆口子也是心大,懷著孕還能留在外邊,趕一趕不就回來了嗎?等明年再回來,到時候月份大了還更不方便了。”
“也沒什麼要的,反正也就半個月路程,再說那邊也都會照顧妥當的,不打。”慕容妤說。
李氏現在就比較心寬胖,“你跟阿錦,還有阿旭,如今都已經家,我這心頭真是放松下來了。”
“明年要去西域的話,讓姮兒跟你們一塊去。”慕容妤便道。
李氏搖頭,“不去了,等后年再去也不遲,明年你要生孩子,阿旭媳婦也要生孩子,我怎麼能走?我要是走心里也得記掛,后年再說。”
慕容妤一笑,“其實也還好。”
“不急于明年去西域,我跟你爹還年輕,后年大后年的都不遲。”李氏道。
前世里,她是聖旨冊封的桓王妃,卻陰差陽錯,生下鎮北王蕭少鉉的孩子,一世紅顏薄命。 今生,她要重新挑選良人,桓王、鎮北王通通pass! 卻不想,冤家路窄又是一番癡纏。
她愛了他十多年,本以為可以白頭偕老,可換來的卻是滿門抄斬和極致的羞辱。原來他們之間一開始就是陰謀和複仇。 她卑微懇求:“陛下,用我的血,用我的心去救您心愛之人的母親。” 他生硬地將她推開,鳳目涼薄:“朕會留你全族人一個全屍。” 蘇婉尋萬念俱灰:後位還給你,命也拿去。若有來世,絕不愛你。 可他卻瘋了,抱著她的屍體流幹血淚,一夜白發。 重來一世,蘇婉尋的眼眸死寂,他即便用血用骨也砸不開她的心門……
江書出身卑微,比一般的丫鬟還不如。試婚,本輪不上她。她也比旁人清醒,不對主子動心,不讓主子沉迷,一心一意給自家小姐試婚,鋪路。主子把她當成是替身,她忍;主要把她的自尊踩在泥里,她忍;主子要她的命去換白月光的命,她也能忍。因為,不動心。好不容易熬到了頭。通身矜貴的高大男子卻錮住她的細腰,紅著眼把她抵在墻上:“試過我的身子,你還跑什麼跑?”
定安十八年,謝王府父子二人戰死沙場,滿門忠烈唯餘小女謝瑤一人尚存人世,帝憐謝王遺孤,下旨將謝瑤賜婚與東宮太子。 偌大的王府倒下,謝瑤如風雨中的浮萍,百日守孝後嫁入了東宮。 一時人人悲憫,人人笑話。 悲謝瑤孤女無依,又笑太子體弱多病東宮早晚易主,怕是要孤女配病秧子,再成可憐寡婦,守着一家子靈位過活。 * 初入東宮,謝瑤處處低調地做着隱形人,本想和這位病弱溫和的太子相敬如賓,日後等他病逝或者登基,也能得個清閒日子安安穩穩地過後半輩子。 誰料顧長澤今天頭疼召她侍疾,又是高熱又是咳血,她不得已留宿貼身照顧,兩人夜夜同床共枕,明天又婉言拒絕了皇帝讓他納妾的好意,說他久病難愈不想拖累別人,東宮有一位太子妃就夠了。 於是民間一邊感嘆這位病秧子太子只怕要英年早逝,一邊又盛傳太子寵愛太子妃,兩人同進同出好一對眷侶。 流言甚囂塵上,謝瑤擔心太子身上落個“懼內”名聲,便善意提醒。 顧長澤對她溫和一笑。 “孤久病不想拖累你,若他日病逝,就向父皇請願還你自由之身。 流言是外面的人亂傳的,你且等等,孤找人擺平這些。” 可謝瑤左等右等,沒等到顧長澤病逝,也沒和他相敬如賓,反而等來了他病好,奪位登基,又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她套上了鳳袍。 謝瑤:嗯?不是病秧子嗎?! * 宮變那天,滿地鮮血流到謝瑤腳下,背對着她的那人將長劍拔出,一轉頭和她四目相對。 謝瑤驚恐畏懼地瑟縮了一下,顧長澤漫不經心擦去手上的鮮血,踩着滿地屍骨走到她面前,在她額頭上落下個冰涼的吻。 “別怕。” 彼時她才知,那些流言全出自東宮書房,溫和無害的皮囊,不過是他陰鷙殘忍的掩飾,所以這世上怎麼會有他擺不平的流言?甚囂塵上,不過是因爲他願意聽。 什麼自由之身,都是空話。 他對她,早有所圖,蓄謀已久,從來就沒打算放手。 “她陪我走過漫漫長夜,見皚皚飄雪皇權鐵戈,從東宮太子,到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