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寒對上姚芊樹那擔心的眼神,心中有暖流經過,這才是他所悉的,他手抱住姚芊樹,在的背上笨拙的拍了兩下,“放心吧,我是誰,你連我都不相信嗎?”
姚芊樹嘟噥著,“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你也是人啊,也有自己的極限的,也會傷,也會疼啊,你真當自己是神仙嗎?”
冷慕寒心中一痛,只有姚芊樹才會把他當人,眼神裡雖然有著崇敬,卻是針對師傅,而不是他江湖上的地位。
“是啊,我也會傷,也會疼的。”冷慕寒重複著。
連姚芊樹都懂得道理,卻從來不明白,其實,本就從來沒有試圖著想要明白。
“師傅,你沒事吧。”姚芊樹試著抬起頭來,今天的冷慕寒很不對勁呢。
冷慕寒按住姚芊樹的腦袋,“別,師傅抱一會。”
他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見到的緣故嗎?在他的心目中,早就死了。
姚芊樹難得的沒有像往常一樣蹦著高高和他唱反調,反倒出手去摟住他,輕輕地拍了拍的後背。
師傅今天的心很不好,只不過,他既不願意說,那麼就算了。
冷慕寒很快就從壞緒裡面走了出來,放開姚芊樹,長籲一口氣,看著姚芊樹,“芊樹,師傅的名諱你知道嗎?”
姚芊樹克制住想要出手去他額頭的沖,乖巧地道:“知道。”
冷慕寒搖搖頭,“師傅本名冷暮雪,後來……”
他頓了頓,見姚芊樹認真地聽著,悠悠歎口氣,“後來,因為和一個人犯了忌諱,所以把雪改作了寒。”
姚芊樹眨眨眼,“犯忌諱?除了自己家的長輩,別人憑線你改名字啊,可是自己家的長輩的名諱,起名的時候就應該注意不要重了啊。”
姚芊樹捂住。既然不是自己家的長輩,那就是皇族了,我滴神啊,的師傅不會是末代皇室之人吧,想想極有可能,你看師傅的氣度風華,姚芊樹不可否認,皇室之中歪瓜裂棗其實也很多的,可是不住皇室中的孜孜以求找改善自己下一代的基因,所以見到的這些皇家人,基因看起來都不錯。
冷慕寒一看的表就知道打得什麼鬼主意,出手去的腦門,“你想什麼呢?我一不是皇族,二沒有掌握著寶藏,你死了心吧。”
姚芊樹聽了,撇撇,“小氣。”
冷慕寒實在無語了,這個姚芊樹,就好像上輩子沒有見過銀子似得,其實他就不明白了,姚老爺很是寵著,從來也沒有說短過銀兩,不至於把銀錢看的這麼重吧。
“芊樹,如果我說,你跟我離開這裡,我們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居,你覺得怎麼樣?”
從一開始,姚芊樹要嫁給淩重紫的時候,他就打算帶姚芊樹走,那時候只是覺得,只要他提出來,姚芊樹就會跟他走,可是,姚芊樹卻用如獲重釋的語氣和他說,終於嫁出去了,那個時候,他知道,自己不能帶走了。
可是現在不行,那個人在宮裡,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真相,芊樹是有點小壞,跟那個人比起來心太善,要是那個人知道了姚芊樹真正的份,他怕為了自己的利益,會再次犧牲姚芊樹。
有些事破了就是那麼的齷齪,好像對龍兒的死很痛心,其實,卻是借著這件事支走他,當初從那裡出來,不是說再也不會去了嗎?騙子,一切都是騙人的。
“師傅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姚芊樹出手去冷慕寒的額頭。
冷慕寒沒好氣的拍開的手,就知道會是這樣。
姚芊樹擔憂地看著冷慕寒,轉了轉眼珠,“師傅,你累了吧,我幫你按,裡面有溫泉水,你可以去洗個熱水澡,很舒服的。”
懷疑冷慕寒是不是真的傷了啊,所以故意這樣顧左右而言其他的,就是自己忽略一切。
冷慕寒聽了,瞪了一眼姚芊樹,“你的相公剛走,你就別的男人來你這裡,還洗什麼溫泉水,你聽說過有人穿著服洗澡嗎?”
到時候他一不掛,闖進來人,就不怕?
姚芊樹瞪大眼睛,“洗澡穿裳,有病吧。”
頓了頓,姚芊樹曖昧的笑,“師傅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看你的。”才怪。
冷慕寒出手去,原本想要拍的手,最後卻改作出手去推了的額頭一下,“懶得理你。”
姚芊樹嘻嘻笑著,“師傅,你老人家難得大駕臨,就徒弟表示表示孝心嘛。”
冷慕寒斜睨著看了姚芊樹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我倒是想了,不過師傅,你認為我能得了你,還是能盜得了你。”
“咳咳。”冷慕寒幹咳了幾聲,姚芊樹撲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袖一甩,裡笑著道:“哎呦師傅,你可得小心點你的徒孫。”
冷慕寒一個晃神被姚芊樹抓到,原本要揮一揮袖,甩開的,聽到那麼說,就不敢了,這套魚皮是姚芊樹親手設計的,穿法和這裡不一樣,要是別人或許要鼓搗半天,在姚芊樹這裡,絕對不是問題,冷慕寒不,靈巧的了下來,看了看他上的很,姚芊樹皺皺眉,眼睛往下面瞟去,難道師傅傷的是下面嗎?雖然有些中二,可是也沒有豪放到男人的子。
“師傅,你真的沒傷嗎?”姚芊樹懷疑的問道。
冷慕寒斜睨著眼睛看著姚芊樹,“你就那麼不相信你師父?那好,你說,你想要什麼,皇上的腰帶如何,我這就去給你取來。”
姚芊樹連忙舉雙手投降,“師傅,我不是不相信你,你自己看看,你一臉便的表,能怪徒兒懷疑嗎?”
冷慕寒忍住想要拍死的節奏,他是收徒不慎,竟然收了這麼一個廢材,真是三生不幸,只不過,這事其實也不怪姚芊樹,是擔心他,在皇宮遇到那個人,對他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也難怪會發覺他的不對勁。
“芊樹……”冷慕寒喊了的名字之後,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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